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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將裡面的信紙抽出,手顫抖著將其展開,撫平。
信確實是富丘臨死前寫給我的。那時候,他已經立下了死志,決定幫鼬做出選擇。那是他並不怎麼悲傷,只是覺得有些遺憾,若是當年他沒有將一身的修行放下的話,絕不會像現在這般無可奈何。通篇語氣都是極為瀟灑的,保留了一代梟雄臨死前的尊嚴,將他整個人的形象的都躍然於紙上!像是一個即將去遠遊的人,將自己的房子託給朋友臨時看管一番,那麼簡單!
信的大半部分,都是再以一種回憶錄的方式,在記敘著我們以前的交往。從一次見面到最後一次見面;關係從師徒,變為朋友,再變為合作者,最後終究成為上下級。其中也提到了不少趣事,像是我帶著小時候的鼬,以及給佐助起名字等等。
後半部分,他先是以一個族長的身份,理智而殘酷的向我建議,讓我不要回來。他委婉的向我說,他認為我還遠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要我忍耐,要我不要急於和那個死鬥。而且為了家族我必須忍耐。(畢竟那個時候主角的表現一直很急進,很強硬,從不肯吃虧。凡是寧可死磕,也不退一步。)
後來,他再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向我請求:如果可以的話,日後可以放鼬一條生路;並且如果佐助沒有那種資質成為這個世界上最頂級強者的話,那就讓他成為一個平庸的人,在我的庇護下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
看著信件、感受這種默默地、從不宣之於口的深沉父愛,佐助早已泣不成聲,大滴大滴的淚珠如斷了弦的珠子一般接連不斷的滴落了下來。
許久之後,佐助才平靜下來,看向我的目光中早已沒有一絲敵意,反而是一種濃濃的依靠感。在他想來,一個和自己的父親有著以上交往的人,是絕對不會害他的。而且這一點也早已證明了。自己這些年雖然過得不如意,但是,在暗處家族不知道為自己當掉了多少刺客,這他自己也心裡有數。而且在物質上家族卻從來對他沒有半分虧欠,一向任他予求。
“鼬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佐助對著我問道,神色中滿是哀求。他不是傻子,雖然這封信裡沒有提到當年那件事具體的經過,但是佐助可以看得出來,富丘早就知道了自己會死在鼬的手下,並且他不僅怪鼬,還對他充滿了憐惜之情,甚至求我可以放鼬一馬。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或許,不是鼬殺了父母。或許,這其中也是有隱情的呢!佐助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如泡沫一般的希冀。
看著佐助那種滿含著希望,卻又擔心希望破滅的眼神,我的心裡還是閃過了一絲不忍。說到底,無論是鼬,富丘,還是佐助,都是和我有著極深牽扯的人。而且,當年鼬和富丘也麼有對不起我。在受到富丘的信之前,就做出了和他一樣的選擇。作為這個選擇的直接受害者,他們承受和付出的都比我要多的多。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站起身來,對著佐助說道:“在告訴你真相之前,你必須要看一些家族的機密資料,才能明白這件事的因果。跟我來吧!”言畢我便向著門外走去。
大蛇丸敗退,自來也騰出手後,同樣快速的向著已經燒成一片的高塔衝去。
鬼蛟和鼬對視一眼都可以看得到對方眼中濃濃的忌憚,幾乎在同時,兩個同樣起跳,向著高塔上衝了上去。機會還有,鳴人的影分身戰術,對鼬來說全無用處。
影子的苦無快速劃過眼前鳴人的咽喉,這個鳴人蓬的一聲化為一陣煙霧消失不見。
周圍的鳴人大軍乘此機會一擁而上。
不遠處,隱藏在鳴人大軍中的鳴人本尊心中暗自僥倖的閃過自來也當天的話,“竟然你無法做到將自己隱藏在影分身中不叫人覺察,那就只好讓你的影分身更加的像你了!”
影子雖然對自己誤判有些愕然,但是出手卻極快,連續不斷的將一個個圍攻他的影分身化為一團團的煙霧。
連續在鳴人的手下吃癟,已經讓他不敢再對鳴人存有任何的小視之心了。
影子的手快,千手澤的手同樣不滿,看著影子竟然放下身段,對鳴人出手了。剛才見到鳴人奮力保護綱手的千手澤自然覺得不妙,而且如是鳴人死在了自己等人的眼前,回到木葉我們千手一族就休想從宇智波和日向的面前抬起頭來了。
在這種想法,與急迫的現實,再加上和人圍攻久戰影子不下的屈辱感,三重感覺的支配下,千手澤終於不再顧忌自己的查克拉量和反噬,毅然決然開始結出了那個自己已經聯絡過千萬次,卻從來沒有在實戰中結出過得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