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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都完完全全交給了傅辰南似的。
傅辰南往李燼北眼底深處看，他以為自己或許會看到一點自暴自棄的感情，但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片平靜。
這種平靜，好像李燼北不是要和他去做點什麼，而是隻上個樓吃個飯或者喝杯茶。
要說起來，對傅辰南而言，睡人，可能就是吃飯。
但今天這頓飯，又和過往太不一樣了。
這是一道盛宴，是傅辰南過往，似乎都現象不到的盛宴。
而當到了房間，傅辰南還以為自己能有點耐心。
當門一開啟，他的耐心，他過去引以為傲的自控力，頃刻間就耗盡了。
一把將李燼北身體給推到門上，傅辰南捏著李燼北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與其說是一個吻，不如說是兇狠的撕咬更加合適。
傅辰南過往對待身邊的情人，他自認喜歡一個你情我願，自然的，對待床伴也是相當溫柔的。
可是面對李燼北，無論是自控力，還是所謂的溫柔，都面臨清空。
鮮血的氣味傳來，傅辰南很快就嚐到了血液，腥甜的味道。
一個人的血，是這種味道嗎？
似乎嘴唇上的血，快速瀰漫到了眼睛裡。
傅辰南一雙本來該是人類的眼瞳，當他扣著李燼北的時候，一點點染上了猩紅，還染上了暴戾。
從李燼北平靜的眼底，傅辰南注意到了當下自己的表情，他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他手指抹過嘴唇，是他咬破了李燼北的唇，留下的鮮血。
“對不起。”
傅辰南道歉。
他還想說點什麼，可忽然的，李燼北朝他撲了過來。
李燼北撲到傅辰南的懷裡。
“我不怕疼，這點疼沒關係，或者說，我喜歡疼，你可以讓我疼。”
李燼北眼底和話語間，都在告訴傅辰南一個事實，那就是傅辰南可以再暴力點。
他不在意這些。
傅辰南捏著李燼北的手腕，他不知道自己當時用的力道有多大，李燼北的腕骨隨時要被捏碎了似的。
李燼北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在傅辰南震驚的目光中，他傾身吻了上去。
兩世加起來，這個人都算是他的第一個男人。
第一個，對任何人而言，大概都有點不同。
倒不是什麼處不處的關係，人是有感情的生物，再鐵石心腸的人，他的身體也會有熱度。
沒有熱度的那叫屍體。
李燼北曾經當過屍體，可似乎也是這樣，他越是貪慕人身體的熱度。
而傅辰南的熱度，是其他人不能相比的。
即便這個人是害死他的人，可恨不恨的，那是上輩子的事。
恨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