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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道:“我的私事。”
柳眉山變不再問下去,她不願說,那就等著她有一日願意說了再說。
他只記得這紀府裡紀淮雨這些年似乎和九生走的很近,他託宋管家給九生送銀子時,宋管家還碰上過幾次紀淮雨,也來給九生送些首飾小玩意。
今年他因宋芳州耽誤了一段時間才來蘇州,一來便碰上了李府強娶九生,便也沒留意紀府,也是幾日前才聽說紀淮雨去了京城,想來是去他爹那裡了。
那九生……是在怪紀淮雨袖手旁觀沒有救她?
“你和紀淮雨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九生忽然問他。
他略一頓,點頭道:“是,我母親姓柳名真,是紀子卿的髮妻。”又補道:“紀子卿就是這老宅的前主人,我父親。”
髮妻?那……他怎麼姓柳?而且隻字不提他的父親?
九生心裡疑惑,卻不知該不該問,便“哦”了一聲問了別的,“那這老宅如今的主人,是你?”
柳眉山點頭,“我將它買下來了。”
買下來了?九生吃驚,這樣一座佈置精緻華貴的大宅子,又是祖宅,居然能買下來?
“你花了多少錢?紀子卿肯賣?”九生忍不住問道。
柳眉山笑了笑,“只要給得起錢,有什麼是買不到的?”看了一眼這飛簷紅欄的院落,道:“花了足夠他在京城買下四座這樣宅子的錢,倒也還好。”
九生暗暗吃驚,那是得多少錢啊……十年沒見柳眉山是有多有錢啊……
柳眉山看著她暗暗的表情笑了,“我的錢比你想象中要多許多。”
九生挑了挑眉,“五爺如今財大氣粗,我開價可就不客氣了。”
他看著她的小表情終是慢慢鬆了一口氣,笑吟吟的“恩。”了一聲,“我們今日不急著回去,就在這裡住上一夜。”
九生點了點頭,聽他忽然的問道:“紀慧心還好嗎?”
那問的太突兀,讓九生心頭一跳,抬起眼來看他,想問的話就卡在喉頭,不上不下,頓了一頓才答道:“不怎麼好,她……生病了。”
“生病了?”柳眉山微微皺了眉,“生什麼病了?”
九生覺得喉嚨口的話如鯁在喉,只是答:“她小產之後就一直病著,心病。”
他眉頭又深了一分,“小產?她……什麼時候小產的?”
“十年前。”九生答。
他忽然斂著眉眼不說話了,那沉默讓九生心裡皺了起來,喉頭動了動問:“你們……很熟?”
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靜靜的說:“慧心是個極溫順的小姑娘,若是我當初……”
那話卻止了住,止的九生喉頭髮癢,等著他繼續說,他卻起身道:“我帶你去我娘死的地方看看吧。”
他隱瞞了什麼?
九生跟上去,嵬度從廊外走過來。
“你去哪兒了?”九生看他袖口的灰塵,伸手替他拍乾淨。
他抿著嘴不講話,不太開心的樣子。
“怎麼了?”九生問他。
他才支支吾吾道:“我去找東西了。”
“找什麼?”嵬度對她一向知無不言,如今這般的含糊倒讓九生詫異,“有什麼不能對我講的?”
“沒有!”嵬度忙道:“我去紀淮雨房中想把你繡給他的荷包拿回來,沒找到。”
九生替他拍袖子的手指頓了一下,低眉笑了,“既然已經送出去了,為何還要找回來。”
“他不配。”嵬度提起他猶自發恨,“那是你一針一線繡的,他不配。”
是啊,那年她剛滿十五,跟著紀慧心學繡荷包,紀淮雨死皮賴臉的討生辰禮物,旁的不要,只要她繡的荷包。
她花了好幾個日夜才繡好,那是她唯一送給紀淮雨的貼身物,他常常帶在身上,如今想來真諷刺。
那時,她是以為紀淮雨對她,是有一兩分真心,六七分情意的。
“算了。”九生細細替他挽好袖口,道:“算了。”
她抬頭,柳眉山在幾步之外等著她,側身望著她,對她溫溫一笑,伸了伸手又想起什麼似得收了回去。
她跟了上去,柳眉山走在她身側,放慢腳步等著她。
廊外天晴風好,廊下花香浮浮,是梅香,紀淮雨種的臘梅。
是在內宅裡的那片蓮花池前停下,滿池枯葉委頓,池水沉沉,這片蓮花池紀淮雨年年種,卻沒有開過一次花。
九生站在池邊,忽然想起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