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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村民們還比較樸實,像修路這樣的功績,確實能讓村民們記住他。青野村和外界很早以前,是一條羊腸小道,現在的道路則是一條可以透過拖拉機的土路,雖然見識多了柏油和水泥公路,可在這會,農村裡有這樣的道路交通,確實是一件值得誇讚的事情,而作為這件事的帶頭人,劉爺爺的聲望也就實至名歸了。
想到了劉爺爺是老村長,陳楊腦子裡又想到了現在的村長。現在的村長可不是劉爺爺的兒子,而是‘王老虎’。‘王老虎’可不是一種尊稱,而是一個諷刺的綽號,寓意和老虎一樣兇惡。
陳楊記得王老虎家有一塊茶園和他家相鄰,而王老虎仗著村長的身份,每年都會‘侵吞’幾顆陳楊家的茶樹。農村裡田地之類的還有明顯的界定,而山林和茶園這樣面積大且在山上的林地,彼此間分界線很模糊,一般都是用一堆碎石,挖一條小溝,或者是栽幾棵樹來界定,這就給了王老虎蠶食別人的機會。加上對方是村長,又有一個和‘兵哥’交好的弟弟和兒子,一般的村民在利益沒有受到極大侵害的情況下,也不願意和他發生衝突。
而王老虎前幾次侵吞陳楊家茶園茶樹的時候,陳楊爸爸陳友元也沒有聲張,只是後來對方越來越過分,兩家就發生了衝突。不過那時候陳楊已經在濱海,只在妹妹的電話裡偶爾得知,具體的如何他還是後來才慢慢知道的。老爸陳友元當時吃了點虧,不過老陳家家在青野村勢力也不弱,陳楊還有兩個親叔叔兩個親舅舅都是青野村人,雖然王老虎是村長,和‘兵哥’關係不錯,但老陳家也不是軟柿子,最後似乎是和解了。
想到這裡,陳楊又想到了另一件和王老虎有關的大事。確切的說,是和王老虎兒子有關的事情。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陳楊覺得,眼下王老虎還正是兇威赫赫的時候,自己要立足青野村發展,就無論如何繞不開他。硬拼最多是兩敗俱傷,但現在他知道了王老虎的弱點,也不是沒機會壓制這頭‘老虎’。
“嘶!”就在此時,陳楊只感覺腰間一疼,條件反射的就準備破口大罵,卻看到老媽楊荷花正對著他怒目而視。陳楊這才想起來這是什麼場合,自己剛才的笑容實在是不合時宜。
心中連連唸叨了幾句‘上帝佛祖真主’,面色重新肅穆起來。
幾百米的距離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到。站在一塊有些乾涸的稻田裡,陳楊遠遠看著再次哭棺的景象,等這次哭棺結束,死者就要入土了。
心臟部位盤踞的那些還不受控制的生命之氣再次湧入雙眼,一道肉眼不可查的奇光閃過,誰也不知道,在幾百人當中,一個少年正在看著一副和他們完全不同的畫面。
“這是?”陳楊雙目瞪得老大,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不是風水大師,不知道這塊墓地的好壞,但此刻在他的眼中,死者的墓地上空三丈之處,一塊足有小簸箕大的灰色霧影迎風而立。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面灰色的旗幟。
而在這塊霧影中心部位,有一個蘋果大小的淺綠色。隔著十幾米遠的距離,陳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霧影中那塊綠色傳來的濃郁的生命之氣。
這是怎麼回事?在來之前,陳楊明明觀察到死者客堂裡的那團灰色霧影沒有跟來,而眼前這塊更大的生命之氣是怎麼來的?
在一陣爆竹聲中,棺材入土,親屬們頂著紙錢燃燒的炙熱,跪著哭聲震天。就在墓口封上的一剎那,陳楊看到上面那塊不知怎麼來的的生命之氣,化作了一道道粗細不一的生命氣流射入到那些跪著的祭拜者身上。其中死者的子女得到的最多,而就同之前在死者家裡時差不多,越傷心的人得到的生命之氣越多,反之亦然。就連陳楊這邊也飄來了黃豆大小的生命之氣進入身體,差不多有他一天修煉的四分之一。
隨著一批批人的祭拜,墓地上方的生命氣團越來越小,但灰色的部分和綠色部分的比例卻始終一樣。
很快就輪到了陳楊,當他雙膝跪地的一剎那,見習祭司的修行法門主動的運轉起來,這讓陳楊幾乎忘記了燒紙錢。
這又是怎麼了?不過好在體內的生命之氣自主運轉卻沒有限制陳楊的行動,他表面上一副悲慼肅然的神色,卻分出一部分注意力觀察著身上這種異常。
在陳楊低著頭的時候,墓地上空那塊只有臉盆大小的生命氣團飛快的轉動起來,並有逐漸向下方落下的趨勢。
每當陳楊體內的修行法門運轉一圈,那生命氣團就往陳楊飛近一段距離。每當那一刀紙錢燒過一部分的時候,生命氣團也會移動一段距離,而當陳楊磕頭的時候,生命氣團就像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