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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姜極後退一步,十分詫異地看著白長老道:“原來你……”
白長老唇角掛著一絲微笑:“巧的是,不才我白某人也正好是懂得這種語言的極少數人之一,所以,閣下的好心,白某人十足的是心領了……”
“哈哈……”姜極驀地發出了一聲狂笑道,“矮子,你可是不打自招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就怪不得姓姜的手下無情了。”
話聲出口,這個姜極有似電閃星馳般地已然掠身而起,起勢之快,目不及交。
“呼!”帶著一陣子疾風,已掠向白長老正面當前,右手倏地向外一抖,分開的一雙手指,有似兩支飛矢,直向白長老一雙瞳子上飛點了過去。
白長老臉色倏地一變,右手飛快地搶了起來,對方以二指來,他即以二指去。
四根手指猝然一經交接之下,雙方身子就像是觸了電也似的一陣子戰抖,緊接著驀地向兩下里分了開來,白長老顯然被激怒了。
就在他身子方自落下的一霎,手掌平著向下一按,施展了一手氣波“提升”之功,猝然間再一次把身子又拔了起來,快若黔風般直向著姜極正面撲了過去。
姜極似乎早已防到了對方會有此一手,儘管如此他依然十分吃驚,絲毫不敢大意。
隨著白長老的來勢,姜極霍地把身子反拔了起來,有如脫弦之箭,“哧”隨著他倒穿的身勢,垂下的竹簾子嘩啦啦一聲,他的人已穿簾而出。
白長老的身勢快極了,緊跟著他飛身而出,兩個人落下的身子,就像是兩朵飛雲,輕到無以復加,待到落地之後,依然是對面而立。
月色下,雙方對面而立,由於俱已灌注了內炁之故,看上去就像是兩個胖子。
“白矮子,金磚不厚,玉瓦不薄,咱們到底是老交情了,一句話,石馬真胎借來一看,三日後原物奉還,六十年的交往,這點面子應該還有吧!”
白長老頻頻地冷笑著,只是搖著頭,那一雙豆大的小眼,映著月色,閃閃放著綠光,不時地向著四下裡逡巡不已,顯然他感覺到了有所不妙。
“哼!”冷冷地哼了一聲,白長老說道,“我只當是你一個人來跟我敘舊來的,敢情你還帶的有人……既然來了,又何必藏藏躲躲,何不請出來一談?”
姜極呆了一呆,對於白長老這等驚人的察聽功力,著實欽佩。
“好吧,明人不做暗事,既然已被老朋友看破,就喚出他們見個禮吧!”
說到這裡,忽然仰空大笑三聲——這三聲狂笑,宛若洪鐘大呂,靜夜裡聽來,尤其驚人。
笑聲方頓,只聽見四下裡傳過來一陣子疾風飄衣之聲,嗖嗖聲響之中,場子裡已站立了高矮胖瘦不一的大幫子人群。
這麼大幫子人的猝然出現,可真是令人震撼。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白長老頓時明白了過來,臉上顯示一種悵惘,以他的智慧,居然也會著了敵人的道兒,卻是令人憤恚,悔恨交加。
打量著白長老的表情,姜極忽然笑了:“矮子,你認栽了吧,包括你那個不成材的徒弟童小兒在內,可全都落在了我的掌心,怎麼樣,要死要活,可就全在你一句話了。”
話聲一停,冷叱一聲道:“把童少幫主給帶過來。”
牆外立刻有了迴音。
人影猝閃之下,場子裡又多出了兩個人。
兩個面目猙獰的漢子,左右各一,中間挾持著的那個人,看上去軟不叮噹,簡直就像是沒有骨頭,可不正是剛才被白長老廢了功夫,驅出門外的那個童雲麼?
“長……老……他們……他們把咱們的人都擒住了,捆的捆,綁的綁,全都制住了……”
一面說時,這童雲由不住熱淚滿腮,他雖然落入敵手,再加上本身功力不復施展,到底也算得上是條血性漢子,無如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卻是一籌莫展。
“哼!”白長老只是連聲地發著冷笑,一時卻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姜極目睹之下,手捋著一部長鬚,嘿嘿有聲地笑了。
“怎麼樣?老哥哥,簡單一句話,你是要他死,還是要他活?”
白長老冷漠的目光,緩緩地飄向童雲這個不肖子,他原本對他已是心灰意冷,這一霎目睹之下竟油然地生出了憐情之心,多年相處之情,畢竟不是一下子勾銷得了的。
姜極的用心實在明顯得很,他將以童雲此子的性命要挾,待向白長老討換石馬真胎。
這可是一件大大的棘手事情,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