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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副縣長見秦縣長不反對,立馬興致更高了,張口說道:“一對盲人夫『婦』幹事,白天等於黑夜,黑夜還是黑夜,不能看只能『摸』,也不能以眼睛暗示,於是約定暗號,男人一說:‘打牌。’女就人說:‘開始。’
他們的隔壁住著一位青年,經常聽到這兩口子打牌,心裡想:盲人怎麼打牌呢?難道有什麼特殊的異能,非常好奇,於是去偷看,一看才知:原來如此。
他一個人過日子,工資又少身體還好,經常想這事卻無法解決,看到這兩口子的事,心裡起了『奸』心。
一日,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進他家裡,對女盲人說:‘打牌。’女盲人說:‘開始。’於是兩人開始工作。青年火旺本領大,直接將對方整到高點,女盲人連誇:狗日的,好牌,好牌。
到了晚上,男盲人有了那個想法,又想與妻子打牌,女盲人說:狗日的,是公狗啊,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嗎?現在又要打,難道不累?
男盲人一聽,又急又氣,驚呼:‘不好,有人偷牌!’”
大家呵呵笑一回,桌上的酒喝的不少,時間差不多了,呂嘉怡問秦書凱:“秦縣長,下面的節目是k歌或是打牌?”
“打牌!”
周副縣長和孫副縣長一齊吼道。
呂嘉怡就看著這兩位縣長說,客人還沒有回答,你們想幹什麼?
周副縣長說,呂主任,我只是想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