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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孤還是會殺了你。”
褚曣沒頭沒尾的威脅,魏姩卻聽懂了。
她明白了這個人隨時可能會要她性命。
魏姩突然想起了太子的另一個名號,鬼見愁。
她這個算是做過鬼的人有資格證明此言不虛。
她現在確實很愁。
魏姩不敢再猶豫,將方才斟酌好的說辭娓娓道來:“臣女昨日應妹妹所求,約齊家姑娘今日於香山寺槐山亭相見,可在臣女上山的路上,總覺身後有人跟蹤,臣女一時害怕不敢再進後山,臣女情急之下,便過來尋求殿下庇護。”
不能說實話,也不能撒謊,她就只能半真半假,連待著心中的猜測一起混淆。
褚曣眼神微緊,半晌才道:“就這?”
魏姩不用抬眸看,光聽這語氣便知褚曣覺得她說的不好聽。
於是,她繼續道:“原本臣女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臣女幾次詢問貼身丫鬟時,都見對方言辭閃爍,且一直催促臣女進入後山,就連臣女方才昏迷在槐樹旁,她也只是將臣女掐醒,催臣女儘快趕路,不曾關心臣女身體是否無恙。”
魏姩說到稍微停頓,語氣也沉了下來。“春來自幼就跟在臣女身邊,臣女從不曾虧待於她。”
褚曣手指微動:“所以,你在給孤講一個丫鬟謀害主子的故事?”
魏姩無聲吸了口氣,繼續道:“...臣女是有此猜測,可卻百思不得其解,春來為何要害臣女,於是,臣女仔細想了事情的始末,便覺出了不對勁。”
“據妹妹所言,她不慎得罪了齊姑娘,想與其致歉,可自己沒有勇氣,便請臣女藉著來寺中燒香約見齊姑娘,從中說和,但奇怪的是,妹妹今日卻並未與臣女一道,反而以買賠罪禮為由選擇了先行,而春來每每催促,用的都是妹妹已等臣女多時的理由,就好像早就知道妹妹已經到了。”
“可春來一直與臣女在一處,她不應該知道妹妹到了何處才是,且妹妹請臣女說和,就是因為女兒家露怯,沒有勇氣單獨向齊姑娘賠罪,如此又為何要先行,若妹妹已與齊姑娘見面,又有心賠罪,有什麼事想必早就說開了,又何須定要臣女出面。”
“所以,臣女便覺此事有異,再者總覺有人跟蹤,便不敢隻身入後山,故才來叨擾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恕罪。”
魏姩說罷,重重磕了個頭。
褚曣眼裡的殺意一閃而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