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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比我更想崩潰,在知道她的病情的那一刻,本是脆弱的人,你問我怎麼能忍受得了這樣的悲傷,我只能回答你,因為我還要照顧著可能比我更崩潰的一北。
在許安拿到那份報告的時候,她冷靜的提前告訴了我結果,你們都不知道,我在醫院裡面哭的暈倒在了醫院的白牆上,好像明天就要死去的人是我,所有人看著我的目光都是疑惑的,只有許安知道,我有多痛,我已經不能和她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讓我看到她有一顆殘破的心臟。
許安開玩笑的說,你的深愛太可怕,才讓她花光了所有的運氣。
是啊,我曾多麼可怕的愛著你啊,一北。如果可以,我也想選擇不曾認識你,畢竟這樣讓你有負擔的深愛還悲催的花光了你的好運的話,你也會一定會選擇不認識我吧。
喁喁前行,暗裡摸索,埋頭徘徊,暗自受傷,這也許是我心酸體會的萬分之一。你是黑暗裡突然出現的一道光,叫我怎麼敢不仰望?也想過是不是自己把喜歡誇大成了愛,也想過是不是可以失去你,只是心疼那麼一下子就好了,我想這個世界上算得上悲傷的事情大概就是,答案是否。
就像是陷入了一個死死的迴圈一樣,許安笑我傻,痴痴的只懂看著你,連分手都來的那麼不暢快,我只是耍了戀人該有的小脾氣,而你卻毫不包容的離開了我,或許這就是不愛吧。
我笑許安傻,我告訴她我自己的這顆心早就殘破不堪,就算是破也破在了一北的身上,不會愛別的人。她又何必苦苦追隨在我身後呢?如果這世上沒有唐一北,或許我會跟她在一起,就像如果這世上沒有江夏,一北會跟我在一起。
命運有時候就是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錯覺,但我們每個人的存在不都是有意義的嗎?就像我的血型和她的是一樣的。那天在醫院哭完了以後,接受了所有人的異樣眼光,我差不多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提前掉光了,我問醫生,換心的可能性有多少,答案是百分之五十。
我的手中握著一半的機會,能護她一生安好。後來我才體會到那種機率只是騙人的資料而已,就算只有一絲機會,百分之五十和百分之一其實是一樣的,我也會一如既往的做出最堅定的決定。
如果一定要有一個犧牲者,讓給不被愛的那一個不是更好嗎?
可是在這個當口,我和江夏一同意外的丟失了她。因為那些讓我短暫性過敏的菠蘿,是事情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起因。事發之後我像瘋了一樣大罵江夏,你他媽不是愛她嗎?她都消失一個小時了你才曉得慌張?!
那大概是我和江夏打的第二架,比第一次更兇狠,因為我們都知道,可能從此以後誰都會失去她。十分鐘後當怒氣漸漸消散的時候我們才被旁人勸阻了下來。
他冷笑的質問我,現在你他媽不是他的男朋友麼?照顧好她的第一職責是你!傅之言,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跟你拼命。
我才發現其實是我先搞丟了她。
警察來的時候,這場晚宴也因為一北的事情不歡而散了,我討厭自己在別墅二樓的時候,擦了藥膏之後為什麼沒有堅持下來,而是被李治延留在了上面。
這些年,和李治延的交流確實很少,不是不想念這個親生父親,而是很多時候話在嘴邊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時間已經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的長長的,長到一句話簡單的問候都顯得那麼的多餘,自從他們分開了之後,我都是直呼他們的名字,或許是因為這麼多年來也沒喊過他一聲爸爸,他才趁著這個機會執意的把我留下了。
就是被留下的這半個小時,讓我痛苦了很久很久。
別墅的後門是沒有裝監控錄影的,也沒有放任何的保安,別墅的地址也只有圈內的人知道,誰也不曾想會在若拉的生日宴會上發生這種事情,很久之後若拉曾經開玩笑一樣的跟我說,在知曉一北不見了的那一刻,我看向她的眼神是多麼恐怖,我不否認那一刻,我是憎恨她的,畢竟是在她的生日宴會上人多手雜發生的事情。
你們看,因為愛我變得好無知,無知到去憎恨每一個害你受傷的因素。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一北之前的上司,高魁,因為她提過若拉的事情,在這個圈子裡面呆久了的人,何況是像高魁這樣的衣冠禽獸,必定內心扭曲,我就想到有一天他會報復,只是沒想到,他的手段這麼陰暗。本想著這個月月底就出國了的我們,可以遠離一切的是非,誰知道噩耗卻來的更快。
警方發現指紋和痕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我和江夏誰都沒有離開,如果我和江夏之間非要比出一個誰更愛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