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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季茹曾經給我說過,我知道你捱過了怎樣的相思之痛,看著漆黑的夜空,我在考慮這個時候到底要不要打擾你。
他都來了一個多月了,天天堵在我辦公室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甩了他呢。
這是季茹的原話,就在不久前,我問她,那個人最近還有這樣子嗎?她沉默了一下,說沒有了。
有點失望,也有點慰藉,嘆了口氣告訴季茹,沒有就好。後來季茹告訴我,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掩蓋住我有多失望。
能有多失望呢?
想了半天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電話裡傳來冷冷的提示音,未接聽。
看著依舊漆黑的天空,在窗戶裡面看見了自己,無奈的嘲笑了一下剛剛的舉動,呵,或許冥冥之中都不讓我們有一絲聯絡。
正想著,電話響了起來,依舊是那個鋼琴聲,傅之言曾經笑過我,就連出國了,換手機了,換號碼了,這個鈴聲我卻仍然寶貴的要死,不捨得換。
是那個人的號碼!
“喂?”他的聲音有些慌張。
而我則相對平靜一些,“我是唐一北。”
地球的另一端,江夏有些微醺,躺在沙發上,月光掃射了下來,似乎不去季茹公司裡面鬧,自己的生活就失去了唯一的寄託,沒錯他想去墨爾本,卻傻傻的發現去了墨爾本有什麼用,自己連一個詳細的地址都沒有,沒用的一切都是沒用的。
無奈那些人一個個的全部能守口如瓶,能問的人全部問了,認識的人也全部找遍了,還是沒有任何訊息,這些日子以來,他很少出門見人,除非必要的東西需要自己的簽署,他也告訴過很多上門或者來電話的人別煩他了。
剛聽到電話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掛了,沒有其他的理由,只是不願意和人交談,至少是沒有這個心情和人交談。
掛了之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區號和國際號顯示的是那個城市,沒錯,墨爾本。
“我知道,你過的好嗎?”依舊是顫顫巍巍的聲音,我知道他喝酒了,每次喝完酒,他都會是這個聲音。
“你喝酒了?”
“嗯,一點。”
交談就停止在了這裡,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
猶豫了良久,“我現在在醫院。”
“啊?你怎麼了?沒事吧,我想去墨爾本找你,那個混蛋不是說過會把你照顧的好好的……”
“醫生說明天是產期。”
反正這通國際長途的意義就是告訴他這件事情的,還不如早早的告訴他,然後草草結束這通電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在喜歡拖拖拉拉。
他還在興致沖沖的說要來墨爾本教訓一頓傅之言。對於我的打斷,他緩衝了很久。
“哦,這樣啊。”
“嗯。”
沒有說多的其他的,也許一句,哦,這樣啊。就可以代表此刻兩個人的心情了。你只需要清楚的接受,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是在被告知,只需要點頭就好。
孤星之中,隔開的太遠,原來我們早就看不見彼此了。
五月以來,我便出院了。
還是坐在公寓裡的那個窗臺那裡,用筆記本在給季茹若拉,我爸我媽他們發訊息。
我生了,孩子的生日是四月二十七,七斤半,是個健康可愛的小王子。名字還沒有取,想問一問你們的意見,一北。
傅之言從後面給我披了一條絲巾,我回頭,“什麼啊,這種天氣你不怕我熱著?”
“你現在是在坐月子,感冒了對以後不好。”被他這麼一說,一股可以形容模樣的悲傷侵襲了我。
“以後?恐怕你的擔心真的只是多餘的。”喝了一口擺在桌子前的熱茶,“你沒聽蒙多醫生說嗎?最多還有兩年呢。”
我唯一覺得愧疚的就是,只能陪小寶寶走過這兩年的時光了。
“一北,不是說了嗎?還是有別的辦法的。”
“是啊,前提是如果我的血型不是這麼苛刻。”連蒙多醫生都惋惜的病情和血型,有多少機會我還是明白的。
打破嚴肅氣氛的是家裡面新請來的保姆,我就不用說了,病情纏身,想在所剩不多的日子裡面照顧一下寶寶都不行。傅之言在這段時間裡操心實在太多了,現在寶寶生下來了,不想他再這麼累了,所幸請了保姆。
“小姐,寶寶哭了。”傅之言特意請的中國籍的保姆,這樣在溝通上面基本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