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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後,然後再跟我說抱歉。
“抱歉,之言,我想也許是我倔強了一點。”我低頭認錯。他沒接話,只是嘆了口氣。車子很快開到了珠寶行,前面有總裁專門的停車位,車童快步跑了過來,恭候在車外。
我想,傅之言的地位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diamond,這個鑲了水晶的標誌在陽光的照射熠熠生輝,閃過我的雙眼,甚至有點刺痛。
傅之言的珠寶行就叫diamond,簡單明瞭直白甚至直白到讓人以為是在炫耀。早看新聞報道說了這家珠寶行,傅之言一手帶起來的,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大學的副教授竟然也會設計珠寶,新聞報紙上寫的是,青年設計師傅之言每年設計四款戒指,分春夏秋冬,五年來這所珠寶行幾乎所有的盈利都是靠傅之言設計的首飾,當然青年才俊的傅之言,現在開始捧旗下的設計師了,這代表著diamond想要開始擴大他的內地銷售佔領更大的市場份額了,以前的diamond只是傅公子的消遣而已。
報紙上還說,傅之言是要做大生意的節奏了,奇怪,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傅之言還有這樣的野心。
傅之言把鑰匙給了車童,隨即為我開啟了車門,他帥氣的站在外面問我:“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下了車,抬頭看了看diamond下面的站著的兩位迎賓的美女,搖了搖頭。
“不要,你們家連站在外面的人都這麼漂亮。”
“改天給她們辭掉再換兩個醜一點的?”他打趣道,而我們站在店前談話的這段時間,diamond下面的兩位美女早就八卦的看了過來,我能感受到狠毒的眼光就快要把我燒死了。
“別,別。我就幹嫉妒一下就好了,換兩個醜的還指望賺錢嗎?”他大笑。
兩位身材高挑的美女早就忍不住一直偷瞄了,我不是故意勾搭你們老闆的,是你們老闆喜歡我,我在心裡默唸這句話,卻不小心小聲的喃喃說了出來。
傅之言用指關節輕敲我的頭,輕聲取笑我。
“混蛋,你知道這動作多曖昧嗎?”
“哪又怎樣,我們本來就應該這樣。”他聳肩表示無所謂,高挑的美女們開始不淡定了,甚至有了交頭談論的傾向,我真想躲在車子裡。
“你快去拿東西!”他大概也知道我等急了,也曉得我不喜歡被別人這樣關注著。隨即走向凱迪拉克旁邊的那輛車,車童跟了上來,給他開了車門,他示意車童退下,然後把車子直直的開到了我身邊,停下,然後示意我上車。
坐在車裡我的第一句話是:“真是土豪。”
他沒接我話,明白我在打趣他,只是自顧的開啟車門,“你先在車裡呆一會,等我十分鐘,我開個簡短的會議,再拿一份檔案就過來了。”
“嗯,好。”
想把生意做大,就得忙的不可開支,我已經預見了傅之言馬上要成為一個天天會議不斷的商人了。他說得給新的設計師開會,得趕在秋天還未過去的時候把這一季的新品做出來,然後他還得拿著檔案去跟生產方面的人談論一些細節的問題。
我有點暈眩,可能是從來沒覺得傅之言會成為一個珠寶設計師,一個商人,他從前是不折不扣的書生,每天授完幾節課就回去吃西餐喝紅酒在家悠閒的品茶,覺得無奈就去酒吧混混時間,有一天他突然變成一個需要從日常時間裡抽空開會的男人,一個一本正經和底下的人討論售賣方案的人,一個出現在財經報紙上的人,一個商人。
總覺得身邊的一切都在改變著,我的變化是不是太小了?
扣扣,兩下敲車窗的聲音,傅之言來了,利索的上了駕駛座,伸了個懶腰。
“有點累,感覺頭腦在高速的運作。”
我笑他,“沒事喜歡學別人做什麼商人,我看你只適合教書。”
他深邃的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說了句:“你不懂。”
他啟動了車子,我也不想繼續什麼商人不商人的話題,於是快速的轉移了討論的點。
“為什麼要換車送我啊?”不是很懂車子,但回來跟著季茹混吃混喝混人際,有一次她家的一個世交的兒子開的就是這車送我倆回去的,當時季茹坐在車裡就感嘆那個公子哥真有錢開的還是這麼低調的輝騰。
他倒是喜歡這個話題,開始悠悠不斷的講了起來。
“這個車子看前面會被車盲們錯認作”大號帕薩特“,而尾部設計又與新捷達相仿。最”要命“的是,唯一可以彰顯豪門身世的徽標與桑塔納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