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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我沉默,深呼吸了一口,發現我再也哭不出來。
只是動了動嘴角:“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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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言番外 一份初愛,竟擱淺了一整個年華
初秋的星期五晚上,開車路過她的身邊,沒有停下,我知道,她還在生氣,或許這些她都不需要吧。
很多人嚮往的紙醉金迷,奢華極致我都擁有,可奇怪的是擁有這些的人卻並不快樂,甚至還會孤單,孤單太深會導致選擇都會和常人不太一樣。作為上流社會的正常男人,卻在年華正茂的時候選擇夜夜徘徊在江城著名的gay酒吧。曾經痛苦的以為,這就是生活了。白天在江大里講課,晚上在酒吧尋找慰藉。靠著異性的迷戀和同類的追求,支撐著幾近窒息的生活。但是那一天,那個女生呆呆的跟在李治延後面,眼前這個姓李的人是血緣關係的父親,可也只是血緣。小的時候,可以把我丟給保姆,一丟就是十天半個月,然後不管我。現在長大了,卻在為討得我的歡心兩個人各自使力。只想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連冷笑都不想留給他們。他們在客廳裡冷嘲暗諷著彼此。誰都不知道那一刻我多麼無奈和難受。既然還疼愛,那麼當初為什麼不表現出來?一定要等我已經長大到百毒不侵的時候再來對我百般在乎?又有什麼用呢?
我唯一能注意的就是李治延身後的那個女孩,在陌生的地方眼神沒有怯弱,理直氣壯的讓我有些生氣。
吼走了他們,眼前這個女孩也只是站在那裡自己想著事情,然後直勾勾的看著我,沒有女生常有的羞澀或愛慕,她也許只是單純的覺得我很好看而已。
我的氣場很冷,罵了她一句花痴後,肚子卻孤零零的叫了幾聲。第一次我覺得有點尷尬,而又不經過大腦的說了一句:你的肚子怎麼可以在別人家裡叫的這麼肆無忌憚?
她愣了一下,情緒都寫在了臉上。很自然,就像一幅水墨畫一樣,乾淨,一眼看穿。
我沒有趕她走,因為我知道,她真的只是因為家境窘迫在被逼不得已來到這裡的。很不幸的是她剛來的那天我的脾氣實在不好,因為那天跟準備出櫃的男朋友分手了。分手的原因很零散,其實直到和他分手前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gay,還是被快窒息的生活逼迫成了gay。唐宇曾經對我說過,真正的gay並不會是被什麼情況逼迫的,是那種對同性的愛戀根本不能夠掩蓋的。唐宇說在我眼中根本看不到愛戀。沒有挽留,只是覺得心裡空了一塊,深夜的客廳,空了一塊的心,正好她跑出來找水喝,就順便告訴了她,我失戀了。
那之前她並不知道關於我的一切,也不知道我失戀的那個人是男人。這次之後的後來,她就簡單的以為我真的只是一個gay。不怪她反應遲鈍,是一開始,我就在她面前展示了這個形象。知道江大的女生很瘋狂卻還是故意替她報到,就是為了懲罰她住進我的公寓。我覺得她是堅強的,雖然不知道在她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但她的眼神總是很倔,這讓我總是忍不住的為難她。但不管我怎麼刻意的為難她她都不會表現的很明顯,至少那些怒氣很好的被隱藏了起來。
她來的第一天,打了很久的電話。聲音很柔和,大概對方也是個溫柔的人。我卻嗤之以鼻,窮人的愛情,再愛還是悲哀。
可是我錯了,她愛的是一個富豪。一個擁有黑色和白色背景的富豪,這個富豪為了他們的愛情去做了歌手。這真是我見過最做作的愛情了。
但那一刻我的心卻妒忌了起來,因為這樣的愛情我從來沒有過。
可卻好像被人給過一樣,酒吧的人找到學校的時候,在系辦公室她拉著我的手說,之言不是什麼gay,我們在一起。
她笑,就好像我們真的在一起。但我知道她只是怕我身敗名裂,她真傻。
可後來我卻發現,自己越發的開始注意她了。明白自己想法是時候是在教授聚餐的那一天,包間裡有很多同校的同事和外校的院長。我知道那個號碼是警察局的,接起的那一刻我第一時間就想起了她。她在外地,我才發現我真的不放心。
在去娛都的飛機上,我一遍一遍的嘲笑著自己,因為我發誓我死也不會來娛都的,這是噩夢開始的地方。這是傅林歡的地盤。
但上飛機的那一刻,我很匆忙和慌亂,我怕她出事。真搞笑,她是去找自己男朋友的。我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
那一晚,我很亂。我甚至有點接受不了這麼在乎她的自己,於是我叫來了gay酒吧的常客,他曖昧我好久了。可那天除了反胃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