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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研讀手中的小說。
這些年的朝夕相處，兩人已經處得太熟了。
加上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很獨特，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上下級，畢竟柳唯的工資可不是寧為發的，在寧為的理解裡，他跟柳唯之間大概屬於合作關係，就好像親密無間的戰友。
也可以說是朋友，有什麼心事可以肆無忌憚的吐露那種。畢竟柳唯跟他曾經那些室友不一樣，嘴巴很嚴實，兩人平時聊的那些非官方內容以及日常吐槽，三年裡就沒從柳唯嘴裡吐露出去過……
更讓寧為滿意的是，雖然柳唯每天都依然堅持高強度鍛鍊，但他還是跟寧為一樣，在三年裡都明顯的要——“胖”了些。這大概能說明，人長不長肉跟運動量多少的關係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更多還是依靠人體自身的新陳代謝速度來控制。
當然這裡的“胖”並沒有超出正常的體重範疇。比如寧為從曾經60kg長到了68kg，136斤的體重相對於178米的身高來說，只能說從曾經的偏瘦到變得勻稱。
讓寧為憤懣的是，他長得肉有向肚子發展的趨勢，而柳唯的體型卻保持得很好，多出來的肉只是讓身體變得更為魁梧，比如胳膊是真的粗了一圈。
好吧，這大概又說明，運動雖然阻止長肉的功效不太明顯，卻是真能讓肌肉纖維變得更粗。
“跟你說個很稀奇的事情，你聽了別太驚訝！”寧為隨手帶上辦公室大門後，神秘兮兮的說道。
柳唯大概是現在寧為身邊少有幾個單獨在一起時，不需要端著架子的人了，可以放縱年輕的天性，交流起來特別舒服。
“哦？”柳唯放下了手中的書，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寧為，一臉正色且自信的說道：“說到學問我肯定不如你，但說到除了你的學問之外，有什麼事情能讓我驚訝，我不太信。”
“呵……剛才三月跟我彙報了個情況，說是寧班可能有一個商業間諜！商業間諜啊！竟然都到寧班裡了！嚇不嚇人？”寧為立刻說道。
“這個……很奇怪嗎？”柳唯想了想，問道。
“不奇怪嗎？”
四目相對，再次確定人的閾值從不相通。
柳唯放下了手中的小說，定了定神，似乎在整理語言，隨後不疾不徐的開口道：“寧為啊，你發揮一下想象力，大膽的猜猜根據我們掌握的確鑿資訊，寧思實驗室現在有多少商業間諜？”
“寧思實驗室裡竟然也有商業間諜？”這次輪到寧為驚訝了，三年了，這事他竟然從沒聽說過。
“猜猜吧，有多少？”柳唯點了點頭，用古井不波的語氣說道。
“10多個？”寧為不太確定的說道。
“目前還有個，這還不算已經處理的9個。”柳唯很淡然的報出了一個數字後，很詳細的解釋道：“其中設計部門有3人，檢測部門12人，特殊技術支援部門6人，其他部門2人。能接觸到晶片完整進度的專案總監級別有2人，能接觸到部分機密資訊的三級研究員以上職稱的有11人。”
寧為砸吧砸吧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柳唯能說得這麼詳細，肯定是手上已經有確鑿的證據了。
雖然寧思實驗室有上萬人的規模，但寧思實驗室跟2012其他實驗室不一樣，百分之九十九的研發任務都在國內進行的。
即便主要實驗室在江城，還有其他部門深城、京城、明珠等等華夏主要城市都有。但寧為想不通，這麼多有技術的商業間諜是怎麼混進來的。
“那個，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你們都掌握充足的證據了，這些人為什麼還能在崗位上？”寧為詫異的問道。
“因為專案終究要人來做啊。一些關鍵崗位，換人的話可能拖慢工程進度，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所以在專案完成之前，或者這些人發現已經暴露之前，讓他們繼續在崗位上貢獻餘熱不好嗎？”
柳唯攤了攤手，繼續說道：“你要這麼想，這些人現在做的事情終究是在為了晶片搶進度，他們在日常工作中一樣需要努力，甚至許多人為了達到目標比普通員工更勤奮。而且專案成功之後在收網，還能把那些工資啊、分紅啊都罰沒，這樣既可以節省時間成本，還能節省開支，何樂而不為呢？”
“我……髒，太髒了！好吧，就算你說得有道理，但是你們真有那個自信這些人不會透過什麼私密渠道把機密的技術洩露出去？”
“你太小看我們的人了，既然確認了這些人的身份，早就被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監控著，哪有什麼渠道能洩密？寧總，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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