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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蘋,你知道桔梗的花語,應該知道我送你這束花的意義。”
莊蘋無言、無表情地接過花束,她當然知道桔梗的花語,代表的是——不變的愛。
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她離家的主要原因,莊蘋開口對他說:“那是你的一廂情願,我不會接受的。”
“但我會一直等下去,我想你爸爸也會支援我的。”說完時眼神是堅定的,他當然不是別人,就是向培華。
莊蘋聽完之後有些不悅的神情,但向培華只是對她微笑,然後轉身看了右然一眼之後離去。
那細長的背影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羅右然直覺地不喜歡這個男人。尤其他多少已經聽出那人話中的涵意,他應該就是當初莊蘋離開家的最主要的原因吧?
向培華走後,莊蘋的臉色一直略顯蒼白而不快樂。
右然體貼地摸摸地的頭,替她撥開額前的劉海,伸手舒展她的眉心,溫柔地說:“需要談一談嗎?”
莊蘋抬起臉望著右然,有些歉然地說:“那個人就是向培華,我爸爸最得意的學生和心目中最佳女婿的人選!”
“我知道!”右然一點都不驚訝。
“我……我並不……”莊蘋想解釋,右然卻阻止了她,將手指輕放在她唇間,搶了她的話:“莊蘋,他是誰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我們的心中只要有彼此那就夠了,只要我們對彼此的愛堅信不移,任何外在的力量都是可以克服的,如果你答應,我想應該是我去拜訪你爸的時候了!”
有一種感動與窩心暖流流過她的心間,莊蘋的淚水悄悄地滑下了臉頰,她真的不悔,且深信自己的選擇,她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愛他。
右然親暱地揉揉她的頭髮疼惜地說:“傻丫頭,哭什麼?不想嫁給我啊!”
莊蘋嬌羞地把頭埋進他的懷中,她已經找到今生永遠停泊的港灣了。
韋欣桐整個身子倚在落地窗前,雙手環抱在胸前,筆直的長髮披在肩上,白色的家居袍裹住她的身軀,她的眼神迷濛無助地望著遠方。
午後的T市,今天是略顯暗沉的陰天,就像她的心情一般,灰濛濛的,提不起勁。
從向培華羞辱她的那一天起,韋欣桐就把自己關在屋裡足不出戶,連酒廊的班也沒去上。
答錄機裡一通又一通的留話是催促她上班的留言,與她熟識的同事已十之八九猜中了她的心事,在答錄機裡勸她看開、想開,與她談著值與不值的觀念問題。
怎麼平日裡不甚交心的同事都比那付出深情的男人更具溫情呢?欣桐不禁懷疑那男人是鐵石的心腸或是流著冰冷的血液。
值與不值哪裡有一定的界限與衡量的標準呢?
但她是徹底的心碎了!
開始,她想過自殺這個問題,但一想再想,她為什麼要為他捨棄自己的生命?她已經捨棄了青春,難道連命也要賠給他嗎?
殺了他嗎?但這樣悲傷會更深沉的!自己也將陷入萬卻不復的深淵,這又何必!
她的心底一直浮現莊蘋與那年輕男子幸福喜悅的神情,他們是相配的,他們是應該在一起的,不該有人將他們分開。
她又想到了向培華,她知道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個性,她想到莊蘋,那純善的笑靨,她由衷地希望她能幸福。
依偎窗前的韋欣桐在心底作了一個決定,她要為莊蘋的幸福盡一點心力。
望著那灰濛濛的天空露出一絲絲的陽光,此刻,韋欣桐的心底也少了那一層又一層的陰霾……
接到電話的那個剎那,莊自勝認為那是一通惡作劇的電話,他想把電話結束通話,但那個女人的聲音是堅定的,是一種不容質疑的穩定,以他多年的行事經驗,他無法不聽完她的話。
他更不敢忽略那女人聲音之中的那種悲傷和絕望之後所產生的勇氣。
掛下電話之後,莊自勝點燃一根菸,靠在椅背裡,對自己看人的能力也打了個問號。
他老了嗎?目光不再銳利、審思不夠清晰了嗎?
是不是這些年來他失去了自己的內心,所以才看不清?
但無論如何,他是決定去會一會這名女子!
傍晚,陽明山的一間茶藝館中,已經有些清幽的客人們來享用山泉清涼的水所泡出一壺壺甘醇的茶香。
莊自勝依約來到這間茶藝館,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那間包廂門口。
門前擺著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他想不出這雙鞋的主人應該是怎樣的一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