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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融合了官場爭鬥兒女情長,人物關係錯綜複雜,故事跌宕起伏。
熊大倒是覺得聽著心累:“不就是兩大官你弄死我我弄死你的事情麼,至於講那麼久?”
溫綸拉著熊大:“進去轉轉?”
熊大剛點頭,就聽到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
“唷!這不是大哥嘛?怎麼就兩條腿走路,連個驢子都沒有?唉,也難怪,嫁進了深山老林,也難為你還能來府城。要是錢不夠用,不用擔心,兄弟請你們吃頓飯的錢還是有的。”
溫綸回頭一看,卻是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溫誠,身邊還繞著幾個差不多打扮的富家子弟。
這還是溫綸第一次見溫誠。在原身的記憶中,他對幾個嫡出弟妹的感情都不深,或者說是三個長輩都有意無意地防止他們感情深厚。
幾個子女中,溫綸和溫誠兩人的年齡差距最小。在原身的印象中,溫誠差不多就等於笨蛋,他一看就會的東西,換了溫誠得教好幾遍才明白。
換了溫學渣看來,原身的思想是很拉仇恨的。學霸當然不會明白學渣的痛苦。並不是學渣不想好好學習,而是課本真心難以理解。
可是,當他真正看到溫誠的時候,他完全不想和溫誠有共同語言,冷肅著一張臉:“下來!”
溫誠一愣,輕佻的表情僵硬在臉上,顯得十分滑稽。
溫綸可不管他愣不愣,聲音更加嚴厲了三分:“縱馬街市,像什麼樣子!”
他這話一出,溫誠身邊的幾個人也紛紛覺得有些不自在。他們就學的通海學堂離開市中心,走路得要半個多時辰。幾乎所有的人出行,都有代步的牲口。在城裡騎個馬本來也不算什麼,他們又沒有放馬狂奔。
溫綸本來就是十分俊美的長相,就是笑起來也能讓人感到壓力,如今板起臉來,溫誠下意識就從馬背上滑了下來,低聲道:“大哥。”突然一想不對,他幹嘛要聽溫綸的,頓時又梗起脖子,“我們又沒縱馬狂奔!”
溫綸覺得溫誠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被教導主任抓到抽菸又死命抵賴的中二。心裡面好笑,面上更加嚴肅:“你們要是縱馬狂奔,信不信我立刻送你們去衙門挨板子?看看別人,再看看你們自己!這城裡就你們有馬?很厲害?”
溫誠被訓得低下頭。他的另外幾個同窗扭頭飛快地往周邊看來一下。這市中心有馬的人不止他們幾個,隨便掃一眼就有三五人,可人家都是牽著馬走,頓時就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
熊大本來還想出手,將幾個小兔崽子教訓一頓,結果看著自家媳婦兒舌戰八方,將一群兔崽子說得恨不得鑽地縫。
溫綸說累了,揮了揮手:“行了,回去把抄三遍,以後別再犯了。”
一群小子如蒙大赦,牽著馬比騎著馬跑得還快,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熊大低頭看著溫綸:“媳婦兒,跟著我委屈你了。”
溫綸一巴掌把熊大推開:“委屈當個二品誥命夫人麼?”
熊大一聽,頓時就眉開眼笑了:“你相公厲害吧?”
溫綸不理,要去開鎖,被熊大搶走鑰匙:“我來。”
大鎖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開,裡面有點鏽蝕。熊大用了點力氣才開啟了門。
兩人一前一後進門,沒注意到對面一人若有所思地邁進布莊。這人一進門,就有小二進門去叫了掌櫃的出來,幾個在挑選布料的客人也都住了口,臉上帶著一點討好的笑和敬畏。
布莊掌櫃的笑眯眯地親自迎接出來:“這不是霍少爺嘛!聽說您在京城,這就回來了?”
被稱為霍少爺的青年笑了笑:“回來有一段時間了。這不,又要上京,看看您這裡有沒有好點的輕紗。”
掌櫃的一邊把霍少爺迎到裡面,一邊應聲:“霍少爺您這話說的。我這兒沒好輕紗,別的地方還能有?”輕紗算是安江城特產,是富貴人家用來做夏衣最好的選擇。手巧的女眷還常用剩下的料子做成各種絹花打扮。
偏廳裡的果盤還沒撤下。霍少爺打趣道:“掌櫃的生意興隆啊。”這周邊一圈的店鋪,背後個個都後臺硬著,要進這掌櫃的偏廳,難度可不小。
掌櫃的一聽這話,等人重新換上了茶水糕點,一邊將幾批上好的輕紗擺放出來,一邊就將熊大和溫綸的事情跟霍少爺說了。
霍少爺一邊挑選,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哦?這兩人竟然是一對?”
掌櫃的點頭:“我開頭還以為是主僕呢!後來看那樣子不對。”別說,那壯漢對那書生的照顧,可比大多數人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