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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都沒有,甚至表情竟然還有點……嫌棄?
溫綸心不在焉地畫了一張玻璃溫室的圖,打發了小六子下山。
宋林在一旁看著,暗暗慶幸終於這回不是自己跑‘腿’,可是看著溫綸的神‘色’不對,也不敢將幸災樂禍表現得太明顯。別人都以為熊大是進山去打獵,但實際狀況宋林哪有不明白的?就跟他上山來掛著個工頭的名號,可實際是做工頭的嗎?好吧,他確實在做工頭,但大部分的時間是用來……跑‘腿’,還有一小部分的時間也是用來溝通內外的。
山上的雪飄了下來,熊大依舊沒有回來。
溫綸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在屋簷下看到溫綸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平日裡溫綸都是家裡起得最晚的那個,有些時候甚至會賴‘床’到中午,這麼反常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嚇壞了。
溫綸倒是‘露’出一個笑臉,讓柯大廚去煮麵:“多煮一點。”
沒過多久,熊大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小隊壯漢,人群中還壓著一個半大小子,被人圍著幾乎看不到蹤影。
半大小子被重重扔在積了薄雪的院子裡,發出重重的撞擊聲。
溫綸根本連理都不理,被熊大雙手一攬,抱進了屋裡,聽著熊大皺著眉頭不贊同的聲音責怪:“下雪了怎麼站在外面?”‘摸’了‘摸’媳‘婦’兒冰涼的手,眉頭皺得更深,再看到媳‘婦’兒眼底的青黑,臉‘色’‘陰’沉得簡直能滴出水來,頓了頓,又輕聲問,“幾天沒睡好?”
溫綸難得溫順地靠在熊大懷裡,靜靜聽著熊大的心跳,久違的睏倦襲上眉梢,咕噥了一聲:“一直。”沒了小浣熊,他就睡不好。
熊大的臉‘色’青紅‘交’錯,一方面是氣惱媳‘婦’兒不會照顧自己,一方面又是感受到自己在媳‘婦’兒心裡的分量的高興,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最後只能長長嘆了口氣:“先吃點東西就睡,嗯?”
溫綸在熊大懷裡蹭了蹭,算是點頭,結果沒等到早飯上來,就睡著了。
熊大匆匆吃了碗麵,就帶著溫綸進了臥房。
一屋子人這才開始大開大合地吃飯,麵條吸溜地嘩啦啦響。太好吃了有木有!剛才將軍和將軍夫人黏糊在一起,他們的眼睛都不敢‘亂’看有木有!吃根麵條都不敢發出聲音有木有!喘氣都不敢大聲有木有!
被丟在院子裡的半大小子,沒過多久就被人提進了屋子,鬆開了一隻手,被丟了一隻饅頭。
饅頭在空氣中迅速面冷,等到入口已經微微發硬。半大小子大口吃著,不顧自己被綁在柱子上,姿勢彆扭。
審人是蔡公公主持的。山上的變動早就傳到了京城,最近西戎人不安分,龍‘門’關那裡的守備也加強了許多。玻璃是小事情,主要還是怕大茶村這裡來西戎人的高手。
如果大茶村被攻破,西戎人直接進關,裡應外合之下,不說攻破龍‘門’關,給齊國造成些麻煩,那是肯定的。沒人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蔡公公被派來了。
面對蔡公公,半大小子很是老實,但也很硬氣:“我是二柱子,就是大茶村的人!我家的屋子和地都被熊家給搶走了,現在我沒屋住,沒地種,還不准我進山找食吃?”
蔡公公直接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手上戴著的‘玉’扳指撞在二柱子臉頰上,直接打落了一顆後槽牙。蔡公公看著和著血吐出來的牙,轉了轉‘玉’扳指,眼皮子也不抬,語氣也依舊平緩:“小子,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說清楚我就捏碎你一根骨頭。”
二柱子的臉‘色’變了變。
蔡公公輕笑了一聲,抬起眼漫不經心地看了二柱子一眼:“放心,人身上的骨頭‘挺’多的,你慢慢來。哦,咱這兒還有大夫呢,放心,死不了。”
熊家沒有地牢,審訊也只是在一間偏僻一點的屋子裡,蔡公公想了想,招手讓隨行的護衛過來:“準備點布,一會兒動起手來把這小子的嘴巴給捂住了,省得吵到人。”
二柱子聞言破口大罵。
幾乎所有人都沒聽到過那麼多的汙言穢語,全都皺緊了眉頭,只有蔡公公不動聲‘色’,等二柱子停了才問:“準備說了嗎?”
二柱子繼續罵:“呸!唔!”
護衛一手拿著一條布巾捂著二柱子的嘴巴,一手已經摺斷了二柱子的一條手臂。
蔡公公皺了皺眉:“說了是捏碎,怎麼‘弄’斷了?嘖,算了,年輕人就是不懂事。”
二柱子咬著牙,呲目‘欲’裂。
護衛直接下手捏斷了一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