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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服我。確實,論才幹,你才應該當上溫家的主人。可是,溫家算什麼?不過是齊國的一條看門狗罷了,還是瘸了腿的。現在的溫家有兵嗎?沒有。你歲數小可能不知道,早年爹上過戰場,還立下過赫赫軍功,殺死過不少西戎人呢!我呢,大概就是哪一次被他帶回來的……”
溫景盛的眼中帶著笑:“不愧是我三哥,就是了解我。聽你這麼一說,溫家的確算不了什麼,可是我的三哥呢,可是西戎大將萬巍然的嫡長子,還有著一個當西戎皇后的嫡親姑姑……”
“所以——”溫宇澤的聲音戛然而止。
雪亮的長刀直接從溫宇澤的喉頭穿過,慢慢的血一點點浸染刀身。
溫景盛的手腕左右轉動了一下,溫宇澤的脖子就這麼掉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柱在頓了一下後噴發出來。
溫景盛早就閃過一邊,等停歇了之後才走了過來,低頭用刀子撥了撥那快凍在地上的頭顱,皺了皺眉頭,像是嫌棄一樣地拎了起來,喃喃自語:“可得洗乾淨了,讓萬巍然好好看看他的兒子。”三哥?三哥早死了,現在這個人是姓萬的。
溫景盛剛下城樓就看到了郝大人,將手中的頭顱遞了出去,在郝大人伸手接的時候,又收了回去。
郝大人不明所以。
溫景盛笑嘻嘻道:“我來清洗就好。郝大人日理萬機,這等小事就交給我來辦吧。保證一會兒就將人頭掛到牆頭。”
饒是郝大人殺敵無數,也被這一刻的溫景盛驚出一身冷汗。溫綸給溫景盛捎了信,也給郝大人捎了信。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再清楚不過。
溫綸並不知道溫宇澤竟然在半道就被溫景盛給截住了。溫宇澤的武功看似不錯,但實際上稍微年長之後,因為吃不起苦,早就換了花架子在練練,而不像溫景盛一樣勤學苦練。論武功,溫家幾兄弟裡面,反倒是溫景盛是學得最好的。
風雪過後,西戎人的軍隊再次出現在龍門關下。他們很快發現懸掛在城牆上的人頭,只是距離太遠,看不清楚面目。但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多想,戰時能有這待遇的,肯定是西戎這一邊的人。他們不能讓自己人就這幅樣子。
在一場小規模的接觸戰後,西戎人取回了人頭。在看到人頭的面目時,拿到人頭的小兵差點把人頭扔了出去,面無人色:“將軍!”
當天,西戎人發動了大規模的攻擊,衝擊龍門關。但龍門關也不愧是百年未破的雄關,死死扼守住齊國的門戶,從後方源源不斷運來的連弩和補給,極大的緩解了他們雪災受到的損失。
儘管連弩的消耗驚人,可是戰果也十分驚人。敵人像稻草一樣,一波又一波地被收割。
西戎人沒法用人命來和齊國拼消耗,在留下無數的屍體後,最終只能退去。
溫景盛也不見了蹤影。
戰事結束,溫潤的玉牌被交還到了溫綸的手上:“屬下只在溫景盛的營帳裡找到這個。”
溫綸抬眼:“沒別的?”
郝大人搖了搖頭。
溫綸看了看玉牌,重新將之遞給了郝大人:“麻煩郝大人重新跑一趟,交給山下的溫誠吧。”出了丁憂之後,溫誠就要降級襲爵,這牌子好歹還有些用處,他留著也沒什麼意思。
郝大人說是要替溫綸跑腿,可總得在山上休整個三五天。山上好歹也有一隊龍門關的兵,這一次也死傷慘重,他這個做上峰的也該有所表示……還有賈軍師那個傢伙,竟然一去不會……
郝大人走了,溫綸看看沒事,從書架上找了幾本書,轉身去了臥房。
“沒事了?”熊大看到溫綸推門進來,臉上還是有些失血過多後的蒼白,精神不錯,手邊看完的書已經摞了厚厚一沓。
“嗯,沒事了。”溫綸一邊回答,一邊關上門,將手上的書放到熊大的另外一邊,順便掃了一眼熊大看的封面,“這書很好看?都看你看了三遍了。”
熊大的眉頭微皺,表情很嚴肅地點頭:“嗯,有個地方沒弄明白。”
“什麼地方?”溫綸隨口問著,就探過頭去,然後眼睛就瞎了!書皮明明那麼正經,看書的人也那麼正經,可竟然在看姚青不能看的連環畫啊!小浣熊不知道自己病人的身份嗎?不知道自己腳上還上著夾板嗎?不知道自己的肋骨都沒好利索嗎?
偏偏熊大一點都沒眼色地跟媳婦兒探討“學問”,指著一頁書:“這個腳的位置怎麼能到那裡,這樣很彆扭啊,根本用不上勁……”
“嗷嗚!”
門外的來福很奇怪地扭頭看了一眼,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