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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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許婉記起,宴會上,確實看到許安知不舒服,然後蘇沫去扶了她。
“可是姐姐早和謝少串通好了,她把我帶到房間裡,趁不注意時候,謝少進來。”
“她假裝不舒服,在謝少進來後,自己走了。然後謝少他。。。。。。”說到這裡,蘇沫想起自己在會議室被謝少強要的情景,那痛楚,那恥辱,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而謝少要了我,拍下我的照片,威脅我。”蘇沫說著,哭得更發地厲害,“我不願意繼續和他一起,他就把我的照片發出去。”
許婉淡著面容聽著,蘇沫不知道她是信了自己還是不信。
“媽媽,因為安知姐姐是你的親生女兒,所以我不敢和你說,怕你生氣難受。”見許婉沉默,蘇沫繼續哭泣道。
許婉依舊沒有說話,她拍著蘇沫顫抖的後背,蘇沫抬起頭偷瞧著許婉的面容。
把戲演到這個份上,許婉也該信了。
“安知為什麼要這麼做?”蘇辰適時出聲,惱怒地說道。
“婉婉,這些年她沒有把我當個長輩,不尊敬我,我也無話可說,可是她不該這般對沫沫,沫沫是無辜的。”蘇辰氣惱地說道。
蘇沫無不無辜,他最是清楚。
那天晚上,他看著蘇沫扶著被下了藥的許安知出去,緊跟著謝少跟上,他猜到蘇沫要做什麼。只是沒有料到被謝少強了的人不是許安知,而是蘇沫。
聽完蘇辰父女的話,許婉還是沒有回應。她坐了半會,站起身,說要回去休息。
看著許婉離開,蘇沫擔憂地問向蘇辰。“爸爸,她是不是不信我的話?”
蘇辰不急不緩,站起身看向門外,冷笑了笑,“信了。”
如果是不信,許婉會質疑蘇沫說的話。這些年許安知和她的間隙很大,她對許安知的信任也不如以前。蘇沫割腕自殺,這樣極端的事情都做出來,任誰都不相信,蘇沫拿性命是為了陷害許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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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自殺,許安知聽到一些蘇沫為了證明和謝少的清白而割腕進了醫院。對蘇沫的事,許安知沒空去管,她忙得很,一面是參與許氏的運作,更重要地是她得討好傅先生。
傅先生的脾氣一時好一時壞,折騰得許安知不得明天哄他。
去許氏上班八個小時,她得打八個電話給傅斯年,沒有準時打過來,再打給傅斯年,就會惹惱了傅斯年。
許安知又忘了給傅斯年打電話,一個小時一個電話,她哪裡能時時記著到了時間得打電話了。一不留神,忙過去時,錯過了給傅斯年打電話的時間。
“斯年。”許安知遲了半小時給傅斯年打電話,在電話裡,她笑著,溫柔地喚著傅斯年的名字。
“很忙?”傅斯年陰陽怪氣地說著話,許安知知道他又生氣了。
又比傅先生更容易生氣的男人嗎?又比他更記仇的嗎?許安知覺得沒有。
“沒沒,不忙。”許安知連著說道。
“不忙會遲到半小時。”傅斯年淡淡地說道。
說完,傅斯年不說話,等著許安知說好聽的。
許安知“呵呵”地笑了幾聲,“那個沒事,我先掛電話了。”
許安知不明白,身為傅家掌權者,怎麼多時間同自己打電話。
“你敢?”傅斯年不樂意,他盯了手機一個小時,她才打過來,講了不到十秒鐘,她說掛電話。
許安知,你這是有把我放心上。
“斯年。”許安知嬌柔著聲音,喚道。
嬌柔的聲音聽得傅斯年心底一軟,更要命地是,聽到她柔柔地喚自己名字,想到在床上,他壓著她時,她嬌媚地呻—吟。
要命,真的是要命!
他就不該讓她去許氏,應該讓她呆在自己身邊。
隨時看到,隨時摸上一摸,隨時能要到。
現在,只能聽到聲音,別說是摸到,連看都看不到。
“我有點事,等下給你打電話,好嗎?”
“不好。”傅斯年就是不許她掛電話。“你很想掛電話。”
許安知確實很想把電話掛掉,可是她不敢說實話。
“沒,哪裡有啊。”
“
電話也不是不能掛。”傅斯年淡淡地說道,“晚上早點回去,把自己洗乾淨送到我床上。”
話說得露骨,許安知聽得面頰發紅,心跳也快了一拍。
“好還是不好?”
“好!”許安知順著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