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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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傅斯年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微笑著看著她。
她全身被碾過般不舒服,而面前的傅斯年神清氣爽,男女間真是不公平。
“想什麼?”傅斯年接著問道。
許安知搖搖頭,她低下頭看向地毯上的衣服。
“破了!”傅斯年淡笑著問道。
許安知仔細一瞧,果真是破了,怎麼回事?
她詫異地看向傅斯年,傅斯年知道她忘了昨天的事,逗道,“你喝多了,都忘了。”
“嗯。”
“安知,以後可不能給你喝酒,太熱情了。”
說著,傅斯年曖昧地朝著她,許安知被他看著滿面燙紅,她怎麼記不起,自己昨晚很熱情,又剝傅斯年的衣服,要上他。
“沒吧。”許安知輕聲問道,衣服要破也是破傅斯年的,她撕自己的衣服幹嗎。
“嗯。”傅斯年點點頭,“你呀,熱情起來真讓人吃不消,小色歸一枚。”
“說熱,一定要剝自己的衣服。這地上就是你的傑作。”傅斯年笑著說道。
許安知酒後忘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傅斯年說反了,熱情的人是他,撕扯掉衣服的人也是他。
許安知後頭說的那些話,讓他激動起,沒有按耐住,那個時候只想要她。
傅斯年說得很認真,許安知只好預設這些衣服都是自己的傑作。
“安知,我天天餵你,你怎都喂不飽?”傅斯年繼續逗弄道。“是不一個晚上二次太少?”
傅斯年檢討起,許安知紅著臉搖搖頭,“夠了,夠了。”
“哦,你是說一個
晚上二次夠了。”
許安知敢說不夠嗎,她要說了不夠,傅斯年不日日折騰慘了她。
“恩,那都聽你的,每天我們做足兩次。”
傅斯年明顯設下圈套,也故意曲解許安知的話。
許安知的意思是,不是要每個晚上做二次。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連著反駁道。
傅斯年笑笑,“那你是要每個晚上二次以上。”
現在,她只有兩種選擇,二次或者二次以上。
許安知悲催地明白過來,她摸摸自己的後腰,慘了,她的腰,她的腿。
“乖!”傅斯年心情大好,低下頭吻住許安知的雙唇。“我的安知最聽話了。”
他的語氣就像逗弄小動物,聽得許安知更發乖巧,順著他的意思把自己當作一隻乖巧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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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有事情要先走,他本來想讓韓數送她,許安知不需要。
酒店離許氏很近,她可以自己走過去。
傅斯年沒勉強她,囑咐她路上小心。
許安知下樓,在房間裡簡單地用了早飯,收拾自己一番乘電梯下樓。
慕家的情侶酒店裝飾得也很有情調,許安知走到大堂,不由地多看了下。
“昨晚的煙花好漂亮了。”許安知聽到路人的談話聲。
“是啊,漂亮得我看了一個晚上。”
“而且最後一個煙花更好看,好多的心形漂在空中,肯定是某個大款對喜歡的女人表白。”
許安知聽著,腦海裡想起了煙花。
漂亮的煙花,深情的傅斯年,還有哭得一塌糊塗的自己。
想到那一幕,許安知發現自己不知覺地掉了顆眼淚。
她怎麼哭了?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許安知回想著,可是她記著自己醉酒搖搖晃晃地走路,記著傅斯年在煙花下吻她,其他的記不太清楚。
她應該沒有說了不該說的話,不然傅斯年早上的心情不會那麼好。
許安知猜想著,走了幾步,耳邊傳來傅斯年溫柔的聲音。
“安知,生日快樂!”
她的生日,是在昨天。
“許安知!”許安知想著昨晚的事,走到門口處,聽到有人喚自己。
不用回頭,更不用搭理,她就知道來找自己的人是蘇沫。
蘇沫昨晚和謝少也住在這家酒店,她想這不是顧家和傅氏的酒店,不太會遇到熟人,沒想這麼湊巧遇到了許安知。
她今天早上,在大堂這邊等著。
先是看到了傅斯年,昨天,許安知來這裡,果真是和傅斯年開方間。
許安知,真是不要臉,剛和了顧恆,又和傅斯年。
傅大哥難道不知道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