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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得聲音都有點兒發抖了。華山派的開山祖師乃是全真七子中郝大通,華山派的武功大多緣自全真功夫,但高明之處卻是及不上全真功夫。而在華山派的記載中,《九陰真經》這種絕頂武功倍受其開派祖師的推崇。一下子看到兩樣失傳了的絕頂武功,即使風清揚也難免失態。
“小子在來華山前先去了終南山,在活死人墓中獲得了重陽祖師的遺刻!”白棠邊敲打石壁,邊道。
“自全真一派搬離終南山後,山上所有的道觀典籍全被毀了,還有重陽祖師的遺刻留存嗎?”風清揚疑惑地問,“活死人墓又是什麼?”
“這活死人墓啊,是王重陽修建的,後來輸給了他的紅顏知己……”白棠也不敲打石壁了,坐到老頭面前,興致勃勃地給他講起了林朝英和王重陽的糾葛,意猶未盡地將《神鵰俠侶》也講給了風清揚聽。
“……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鵰俠侶,絕跡江湖!”
風清揚感慨不已:“原來神鵰大俠也是獨孤前輩的傳人!”
說完了故事,白棠又跳起來敲敲打打。
風清揚好奇,問:“你在幹什麼?”
“找到了!”白棠聽到不一般的聲響,歡呼一聲,朝著發出聲響的石壁猛地揍出一拳,石壁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風清揚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大洞:“思過崖上別有洞天,我竟然不知道。”
白棠拿出一顆夜明珠,轉頭問:“風前輩,要不要一起進去檢視?”
“去,自然去。”風清揚直起身,“我倒要看看這山壁中藏著什麼秘密!”
兩個人一前一後鑽進山洞,裡面是一條窄窄的孔道,低頭看時伏著一具骷髏,骷髏身上的衣著也已腐朽成為塵土,身旁放著兩柄大斧,在火把照耀下兀自燦然生光。
“這條孔道竟是這人用利斧砍出來的。”風清揚已經看清楚了周下的環境,“他被人囚禁在山腹之中,於是用利斧砍山,意圖破山而出,可是功虧一簣,離出洞只不過數寸,已然力盡而死。唉,這人命運不濟,一至於此。”
接下來的路上又發現了幾具骷髏,順著孔道,兩人到達一個極大的山洞,足可容得千人之眾。右首山壁離地數丈處突出一塊大石,似是個平臺,大石之下石壁上刻著十六個大字:“五嶽劍派,無恥下流,比武不勝,暗算害人。”每四個字一排,一共四排,每個字都有尺許見方,深入山石,是用極鋒利的兵刃刻入,深達數寸。十六個字稜角四射,大有劍拔弩張之態。又見十六個大字之旁更刻了無數小字,都是些“卑鄙無賴”、“可恥已極”、“低能”、“懦怯”等等詛咒字眼,滿壁盡是罵人的語句。舉起夜明珠把更往石壁上照看時,只見一行字刻著道:“範松趙鶴破恆山劍法於此。”這一行之旁是無數人形,每兩個人形一組,一個使劍而另一個使斧,粗略一計,少說也有五六百個人形,顯然是使斧的人形在破解使劍人形的劍法。在這些人形之旁,赫然出現一行字跡:“張乘雲張乘風盡破華山劍法。”
終於找到了,白棠舉著夜明珠,細細看著上面雕刻的五嶽劍法,這些劍法對她沒有多大用處,但可以收錄到系統的備用技能中,以後還可以教給其他人。
“可笑!”風清揚突然出聲道,“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光破招式就以為破盡我五嶽劍法了,實在可笑。”
說完又嘆了口氣:“這些魔教長老,也確都是了不起的聰明才智之士,竟將五嶽劍派中的高招破得如此乾淨徹底。只不過他們不知道,世上最厲害的招數,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陰謀詭計,機關陷阱。倘若落入了別人巧妙安排的陷阱,憑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數,那也全然用不著了……”說著抬起了頭,眼光茫然,顯是想起了無數舊事。
白棠見他說得甚是苦澀,神情間更有莫大憤慨,也不開口打擾他,徑自在角落挖了一個坑,佈置成被人偶然發現的機關,將《獨孤九劍》《九陰真經》、《全真劍法》和《玉女劍法》四本絕頂武學秘籍放了進去。
做好這一切後,風清揚已經恢復了平靜:“希望你做的這一切能有所值,嶽不群能夠將華山派發揚光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