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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假如我準備公開的話,一段時間之後,華生自然也能從各種渠道得到訊息,那陳浮的矇騙計劃也就落空了。但華生剛跟我結了樑子,他肯定不會像現在陳浮一樣立時打電話問我訊息,而陳浮要的就是這個資訊傳導的時間差,即便之後華生知道訊息的來源是我,但訊息畢竟是真實的,華生知道被騙了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裡吞。
假如我不準備公開的話,陳浮也希望我跟他能達成一個交易,就是用衣服的研究結果換取他所騙回的黑匣子裡的資訊,因為按他的推測,我應該不會拒絕這個交易。其實這小子推斷的一點沒錯,衣服的研究結果對我其實也沒多大的用,相反,我對有可能幫助我解開伊諾兒身份之謎的黑匣子資訊確實要更感興趣。
那麼,這小子送我一部山寨版的手機又是什麼意思呢?原來這部手機是F國特工部門專門製造的,作用也只有一個,防止竊聽。弄了半天,陳浮這小子十分謹慎,知道我現在是一塊肥肉,不知道有多少雙狼眼正盯著我,怕我們兩個的通話被人竊聽了去,尤其是被華生的人,否則他的戲就沒辦法繼續演了,所以不辭辛苦派專人送專機給我。
當時,我弄明白了陳浮的用意,毫不猶豫地跟他達成了所謂的交易,其實我心知是沾了便宜的。因為王漢給我的研究結論跟沒有結論也差不了多少。
於是,我就把王漢對我說的原封不動的轉述給了陳浮,同時突出強調這是王漢讓我轉達給他們的,還特意讓我通知他們,按照所謂ET1001協議辦理。最後我還加了一句,告訴陳浮,衣服現在已回到我手裡,王漢拒絕替我保管。
當時我說這一席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的陳浮似乎聽得寂靜無聲,直到我說完停了一分鐘後,才聽到陳浮忙不迭的連聲向我稱謝。
跟陳浮把事情講完,也就掛了,那部手機也讓齊齊幫我妥善保管起來,我還指望著透過它來獲取陳浮的矇騙成果呢!
大約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出院了。本來我也沒受什麼嚴重的內外傷,只不過因為被華生他們在我昏迷時做的那幾次實驗搞得有點頭痛外加精神衰弱,再加上墜機時撞傷了腦袋還喝了不少海水,而齊齊又要求對我進行了所謂的全面檢查,所以才在醫院呆了一個多星期。
回到家,我還真把王漢給的牌子給釘在了門外,引得周圍路過的人都對這個奇怪的門牌頻頻側目。
這倒不是因為我膽小怕事,主要是盯著我的據說都是些大國的機構,我不抓緊透過這個牌子表明一下我的身份和立場,說不定哪一天還會被人帶到“太陽”上去。
我一個人吃苦受罪也就罷了,按齊齊的說法,我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又是家中的獨子,老人們還都眼巴巴指望著我傳宗接代、開枝散葉呢,總不能老讓一家人因為我的一時逞強而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
經歷了這一番變故,我怡然自得的在家裡休養了一個星期,可能是因為門口牌牌的原故,家門口的陌生面孔也逐漸消失了,齊齊更是一下班就陪著我,散散步、變著花樣考慮怎麼吃喝玩樂,我頓時變得十分知足起來,感覺那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甚至直到現在,我都感覺那一個星期是我感覺最輕鬆愜意的時刻。
但這種愜意的生活並沒有一直維持下去,那個倒黴的華生又不合時宜的打斷了它。
其實也不怪華生,因為後來的事情跟他也沒有直接的關係,他確實誠心誠意的想與我緩和關係,只可惜這傢伙送禮沒挑個好日子,剛好觸了我的黴頭。
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中午象往常一樣,我在家裡繼續整理前些日子因為不在公司,拉下的檔案和欠賬。
聽得門鈴響,我就趕緊去開門,一看,是個送快遞的。
我一看寄件人欄裡寫著華生,這倒是嚇了我一跳,但又一想我門口的牌子也掛了不是一天兩天了,華生也犯不上大著膽子送我一定時炸彈,反正也不用付錢,我就坦然收下了。
回屋裡開啟一看,眼前紙盒裡躺著的竟然也是一款手機。我立時有些懷疑陳浮的戲是不是演砸了,要不然華生怎麼知道陳浮曾送我一個手機,現在他也送我一個,難道意思是告訴我,我這個陳浮的合謀詐騙犯被識破了。
但當我拿起手機仔細一端詳,知道似乎不是我想的那會事,因為手機本來就是我的。
當初華生把我弄了去,手機肯定被他們搜走了,而如今華生把它又還回給我,看意思是準備要跟我和解了。
和解就和解吧,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雖然那個準備對我進行破壞性試驗的科學瘋子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