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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嚇得齊齊趕緊躲到我身後,還以為他要當場解剖呢。
事實上,陳浮只劃開了死屍的衣服,這時候我們才看清楚在屍體背上有一個紋身。
“野狼頭?!”楊聰說到
“不,是狗”陳浮糾正道
“他們是?”我猜到,陳浮看來已經知道了這幫人的身份。
“是德納爾手下的僱傭兵”陳浮回答道
“那傢伙不是已經死了嗎”齊埃爾一聽,有些驚訝。
“就因為老傢伙死了,他的那幫手下才變得無所事事、唯利是圖!”陳浮接著轉過身對齊埃爾面無表情的輕輕說了八個字
“找到他們,消滅他們!”
“是!”齊埃爾回答得異常堅定,向陳浮行過禮立刻就上了那架載著雷諾屍體的飛機,騰空而去,看齊埃爾的神情,我們就知道只怕那幫僱傭兵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木先生,夫人還有楊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將陪你們繼續下面的行程!”陳浮又恢復了一如往昔的彬彬有禮。
“真是太謝謝您了”三個人連口稱謝。
這時連續不斷的救護車趕到,將滿地的屍體一一都收了進去,消防車等拖車將幾輛車的殘骸收拾完後噴射出巨大的水柱將路面清洗乾淨,只見鮮紅的血水沿著路面向排水渠嘩啦啦傾瀉下去,彷彿紅色的小瀑布簾,還有不少流入了路邊的葡萄園,只是不知道將來這人血澆灌的果實,主人家敢不敢採摘。
沒過多久,又一架飛機降落在已經沖洗的路面上,陳浮邀請我們上了直升機,等我第三個踏上登機架的時候,竟然依稀還能看到楊聰和齊齊腳底印在登機架上的紅印。從那之後,我對機載機槍的威力有了更深刻地認識。
從飛機上向下看,救護車和拖車已經在向遠處飛馳,而很多警車和消防車仍然在公路上緊張善後,好在這條公路車輛稀少,並未在兩端排起車輛長龍。
“那幫僱傭兵怎麼會找上我?”直升機上,我忍不住跟陳浮探討。
“很難說,我認為是有人出錢,他們辦事。等齊埃爾辦完事或許能有所收穫”陳浮回答。
“那我們現在是要去……。?”齊齊問
“直接飛往教授的居所,我已經與空管中心打過招呼,免得中途再生枝節。”陳浮說
一聽這話,我感覺這樣反而更好,既然突然出了這檔子事,又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還是要力求穩妥,畢竟除了齊齊還帶了楊聰,萬一有個閃失,也不好向楊叔交待。
就這樣,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飛行,在陳浮的引導下,我們終於敲開了斯特勞斯教授的書房門,但推門而入的三個人卻沒有了楊聰。
楊聰因為不懂法語在下飛機的一刻突然退縮了,他不想到時候尷尬的坐在那裡,畢竟無法專人給他翻譯,因為我才是教授約見的人。他一個毛頭小夥子配個翻譯坐在那裡,又不是一國的領導人,在老教授面前哪能如此作為。
所以他主動跟我與陳浮協商的結果就是等我們談完了,讓他進去幫我們拍合影,既可以見到老教授甚至還能在合影照片中站個位置。
當時聽楊聰一說,我們也感覺這樣最好,畢竟老教授的身份尊貴,我跟齊齊也算是古堡名義上的主人,即便如此我們的法語水平都不知道在老教授面前夠不夠用,確實很難兼顧上楊聰。
當陳浮敲響古雅的書房門時,我跟齊齊互相又整理了一遍著裝。
“請進”裡面傳出一個年輕的聲音,我跟齊齊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等進了門才莞爾一笑,因為我們看到一個年輕人正扶著一位身著正裝的老人從一張靠窗的長木桌後面站起來,立時明白,眼前的老人就是聲名卓著的斯特勞斯教授,而旁邊的年輕人應該是他的助手。
“教授,您好”我跟齊齊一向老人彎腰致敬,以中國人的方式表達我們的敬意
“這兩位就是古堡的主人,木子易先生,和他的夫人”陳浮恭敬的向教授介紹我們的身份。
“歡迎你們,遠方的朋友”,教授的聲音有些蒼老但很有磁性,聽出我們會說法語,似乎十分高興,說話間他竟然伸出了顫抖的手。
我們趕緊幾步上前,與這位世紀老人依次握手,感覺老人的手心十分的溫潤。
老教授示意我們坐下,於是我、齊齊以及陳浮這才在木桌的對面三把高背椅上端坐了下來,真正與後面高高的書架陪襯下的一代大師面對面。
眼前的老教授雖然上了年紀,但西裝領帶顯得格外精神。老人面部肌肉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