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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確實不錯,至少沒讓我們受過多的顛簸之苦。
等到了帝王谷,我不得不把心目中的假想給撥正了過來。本來我還想,所謂“帝王”之谷者,肯定是環境優美,金碧輝煌。
萬萬沒想到就是在光禿禿的大山包裡套小沙包,而小沙包又被半米左右的小石牆這麼一圍一護,最後在小沙包的某個面上砌一條向下傾斜的短而寬的斜坡通道,連個臺階都沒有就到了搞得跟監獄門似的古墓入口。
看遠處竟然還發現了幾個外國科考隊的考古學家正圈起一塊塊的場地進行發掘。
如果不是楊聰向古青松反覆確認,我也不敢想象這就是傳說中的帝王谷,這就是法老的墓!
儘管車輛進了帝王谷,但卻並未停留,副駕駛位上的德羅蘭教授向司機示意了一下,看來是要真奔駐地。
出了帝王谷又繞過了一座山,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座宏偉的建築,猛一看有點像中山陵。
我們趕緊向古導遊諮詢,沒想到這就是埃及唯一擁有三層建築的神廟---達爾巴赫裡神廟,因為葬的是女法老哈特舍普蘇特,所以又稱哈特舍普蘇特神廟,通俗的說法就是女王殿。
神廟的臺階面對一望無際的田野,從尼羅河西岸陡峭的山崖上一直延伸下來,一道長長的臺階拾階而上便是層層遞進的神廟。
整座建築與山岩紅色背景渾然一體,與帝王谷的那些低矮陰森的法老墓一對比,更顯得磅礴大氣,氣勢恢宏,甚至頗有些現代建築的風範。
儘管如此,女王殿的也並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等汽車停下來的時候,我下車打量了一番,才知道腳下的所在乃是女王殿所在山崖的延伸段,也是一座光禿禿的山包,距離女王殿那段山崖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但山的高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相對平坦,特別是從山腰處那個面積頗大的空地開始直達山腳,坡度尤為舒緩。
山腰那個空地上正搭著幾個野外帳篷,甚至還停了幾輛車,而山腳下也是如此,看來此地就是兩國扎堆駐紮的地方了。
古青松與何川下了車,跟我們打了招呼,就拖著行李上了山,而我和楊聰則等著老教授下車發話。
德羅蘭教授的突然歸來引起了F國科考隊不小的騷動,特別有兩個女隊員更是湊過來跟教授打招呼,看來她們對教授親自迎接的大人物(也就是我)十分好奇。當然出於禮貌,我還是簡單介紹了一下姓甚名誰,國籍身份。至於此行的目的自然是萬萬不可說的。
等教授三兩句話把隊員們打發了,才對我們說今天餘下的時間要做些準備工作,第二天才能出發。在陌生的沙漠裡,自然是老教授的話更有權威些,所以我跟楊聰早就商量好了,就是一切行動聽指揮。
之後老人挽留我們,希望我們暫時留在他的駐地。但抬頭看一眼山腰處的帳篷,我們最終還是決定響應祖國的召喚,跟古青松他們匯合。好在雙方山上山下,明天出發的時候,只要德羅蘭教授喊一嗓子估計我們就能聽到。
不久,我跟楊聰也到了山腰的駐地,一打聽才知道,這裡是總駐紮地,司馬教授帶著幾個人已經出去工作了,聽說一旦有發現,立刻就會在原地起帳篷,打持久戰。
留守的人有兩個,一個男隊員姓王,40多歲,一個女隊員姓桑20出頭,聽口音都是東北人。他們從古青松嘴裡知道了我跟楊聰身份,所謂他鄉遇故知,都十分親熱。
等大家把行李放下,略微休息了一下之後,古青松聽說司馬教授他們似乎有了新發現,有些呆不住了,水沒喝幾口就提議要去帝王谷找他的導師和隊友。
楊聰一聽這話,肯定是坐不住的,兩個人一拍即合,就準備撒丫子走人。而何川還肩負著採風的任務,既然到了帝王谷,也算是不錯的素材,工作旅遊兩不誤,也跟了去,臨走時候把個小揹包鄭重其事的交到我手裡,還特意叮囑我好好保管,千萬不要給別人看。
何川這姑娘觀念開放得很,不但跟楊聰肆無忌憚的開玩笑,幾天下來,在盧克索就已經大搖大擺的一手挽著我一手挽著古青松逛夜市了,當然多少也有對楊聰表示歧視的成分在裡面。而我這個年長几歲的大哥幾乎成了她的保鏢兼保姆,不僅要隨時譴責楊聰針對她的不當舉動,現在還要幫她看管東西。
不久,一輛四驅車從山腰上徑直衝了下去,營地中只剩下我與那個姓桑的小姑娘。
女孩挺熱心,怕我旅途勞累,招呼我進了一個3人用的小帳篷讓我休息。其實我之所以沒跟著去湊熱鬧並不是疲憊,而是我對帝王谷全無興趣,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