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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分對老教授的欽佩。
事情既然確認,我們也不打算再進入黑沙之海,畢竟誰都不清楚硬幣的使用有沒有規則,前後兩次需不需要間隔的週期,或者說冷卻的時間。
如果真有時間間隔,萬一我們魯莽的闖入,久了不說,即便它冷卻個一年半載的也足以餓死所有人。至於楊聰,即便進入也不可能收回他父兄的骸骨,好在他帶出來了不少遺物,看來也只能等回去為親人立衣冠冢了。
事已至此,我們四人便從密室裡往回走,準備先撤回營地,畢竟經歷了這許多兇險,大家都需要好好調整一下身心,尤其是悲痛中的楊聰,更需要如此。
等我們從出口依次鑽出來的時候,三個小夥子已經做好了準備,啟動了車。古青松和兩個小夥子搭乘一輛;而我和教授、楊聰則繼續搭乘早先的那輛VLRA軍車,只不過司機換成了另外一個年輕人,所以如此安排主要因為我跟德羅蘭教授折騰了整整一天,都有些心力憔悴,而楊聰沉浸在悲痛中明顯心神不屬,只能安排個小夥子來給我們開車了。
等車開動之後,在不時的晃動中,上了年紀而又失血頗多的德羅蘭教授第一個進入了夢鄉,而我則很快就成了第二個瞌睡蟲。
這樣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車輛停下來的時候,我才勉強睜開了眼。
等開啟車門下來,才發現已經到了營地,停車的地方就在德羅蘭教授的帳篷旁邊,而時間也已經到了中午。
老教授的同事們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德羅蘭教授打著繃帶,趕緊圍攏過來,看來自從教授離開之後,群龍無首,也沒派多少人外出考察。
我把教授扶進他的帳篷,交給了那幾個金髮美女就去了山腰的駐地,何川原本歡天喜地的迎下來,一看楊聰的表情、我手上的繃帶以及古青松的神色,頓時收斂了嘻哈的表情,乖乖的墜在古青松的旁邊,跟著我們上了山。
等吃過了午餐,找了一個僻靜的山間角落,我這才把楊聰叫到了跟前,用盡量委婉的措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特別是楊叔他們被殺的前前後後一點不拉的細述了一遍。
楊聰蹲坐在地上,把腦袋深深的埋進兩腿之間,雙手用力地一把把抓自己的頭髮。
一粒粒淚珠伴隨著嗚咽聲滴落在異國的土地上,打溼了他雙膝下的沙礫,很快就滲進了貪婪的沙土裡。
我拍拍他的肩頭,卻想不出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安慰他,只好靜靜坐著,任由他發洩自己心中的情緒。
等楊聰的聲音有些沙啞的時候,我感覺他略微平靜了些後,就跟他商量今後的計劃。
不論楊叔一家究竟做了些什麼,做兒女的都割捨不斷那血肉相連的親情,特別是像楊聰這樣的青年人。
經歷了這次兇險,顯然我接下來要走的路已經不適合楊聰繼續隨行了,所以我建議他帶著父兄的遺物先行歸國,回到他的家人身邊,在如此的噩耗面前,有家的地方才是他唯一避風的港灣。
當時我並不知道楊聰的大哥楊思成會不會相信我所講述的事情始末,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懷疑是我殺了他的親人而遷怒於我,但有一點我卻清楚,他絕對知道他的父親因何而來又為何而死。
假如他就此打住,洗心革面也就罷了;如果仍然執迷不悟,不用他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上帝武裝的勢力現出冰山一角就夠他喝一壺的,畢竟賈克蒙是楊家人殺的。
後來,等我回國後,楊思成確實來找我,目的不是來找麻煩,而是專程帶著楊聰一起負荊請罪。
聽他的話語,楊家在經此大難後痛定思痛,是要準備漂白上岸了。這一方面是因為楊家精銳勢力幾乎全軍覆沒,更主要地是上帝武裝的人露了面,如果不是楊聰拿出我的名片作了擋箭牌,只怕上帝武裝就要代伊諾兒清理門戶了。
此事直到上帝武裝的長老團拜會我的時候,才正式一頁掀了過去,畢竟楊叔已死,楊家也不再是之前的楊家了,與人類不可知的未來相比,昔日的恩怨糾纏又算得了什麼!
楊家的後事暫且告一段落,回過頭來講當時的大漠經歷。
等我拍著楊聰的肩膀從山丘後轉過來的時候,楊聰的神態有些萎頓不堪,跟古青松和何川沒怎麼說話就鑽進了自己的帳篷,應該是收拾行李去了。
何川好奇的向我詢問楊聰的事,我含糊幾句就避開了他們,畢竟有些事情是要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才可以公之於眾的,顯然當時的情形是不怎麼恰當的。
為了免得多說讓楊聰難堪,我循著路徑下了山,去找德羅蘭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