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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前幾天在青芷河邊遇到的那位叫蘭的女孩麼?洛華不禁一怔,一時有點楞在那裡,那女孩似乎也頗感意外地看著他......
不消片刻,兩人都朝對方笑了笑。還是她先開笑口說:“你就是姚教練說早上要過來領小軍號的伽洛華?”
洛華微微地點了點頭,好像還沉浸在剛才的那首曲子中,意猶未盡地說:“你的簫吹得很好聽啊。”
“剛學會的曲子,隨便吹的。”她謙虛地說道。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沐蘭。”她輕輕地說出兩個字,聲音就像蘭花一樣幽靜。
“木蘭?”洛華先是驚奇,後是疑惑。
她瞧見了洛華眼中的驚訝,澄清道:“是沐浴的沐。”
“木魚的木?”洛華此時的心裡就像裝了一根木頭一樣的木訥。
她看著洛華笑了笑,絲毫不介意地糾正說:“三點水加一個木。”
洛華恍然如悟地說:“沐蘭——很好聽的名字。”然後簡潔地自我介紹。
沐蘭輕柔地笑了一下,露出一排玉潔的牙齒。她轉身看了一下架子上的樂器,對洛華說:“這裡還有好幾支小號,你試一下哪一支比較好用。”
洛華一眼瀏覽過去,有五支小號擺在三層架子的中間,他隨手拿了一把看起來比較還好使的號子,然後用手隔住號嘴的部位,以免嘴唇直接碰到,準備試一下。
沐蘭細心地遞給他一張乾淨的紙巾說:“你先用這個擦一下。”
洛華言謝接過紙巾擦了號嘴,當他的嘴唇觸近號嘴的時候,聞到一股紙巾擦過後留下的茉莉花香。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吹了一下,發覺音色還可以,於是就挑了這支。
兩人走出鼓號樂室,下樓朝聖樂樓外的排練場地走去。一路上交談了洛華才知道,原來沐蘭也是5班的學員,還是這次樂隊的指揮員,姚教官把鑰匙暫時交給她保管。
在排練的時候,洛華認出樂隊裡另外一個女學員叫曾靜菲,就是上次在青芷河邊濺了他一臉水的女孩,竟然也和他同班。
兩天後,隆重的入學典禮在澤東國際會展中心廣場舉行,這是整個納德軍校的中心,這座現代化的會展中心設計得頗有創意,從大樓南北側各延伸出一個陽臺,就像鳥兒的雙翼,黎明的時候站在上面可以觀賞到“長日破雲澤東方”的美景,據說那是設計師的心意,很多納德學員從長日破雲的勝景中找到一種激情。
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新學員穿著黑白相間的學員禮服齊聚一堂,膚色和語言不是他們之間的障礙,相互信任才是他們友誼的開始。臺上坐著軍校理事會委員,國際嘉賓和國家安全部的高階官員。洛華欣喜地發現滕世民也在上面,原來他剛被調到國家安全部擔任秘書長。
一支穿著鮮豔禮服的樂隊走到臺前,沐蘭熟練地揮舞著手中的指揮旗,上面的校徽圖案格外引入注目── 一隻齜牙咧嘴的老虎仰天長吼,在它背後伸出一對威猛的雙翼。鼓號樂隊隨著指揮旗的揮動奏起豪邁的校歌。
一首激昂的校歌結束後,沐青雲校長走上講臺發表演講,他聲音洪亮,文采飛揚,卻又有軍人的那種言簡意賅,聽得周亦星和周圍一干人不斷地鼓掌。在納德軍校,所有學員都有兩次莊嚴的宣誓,一次是當他們進入納德軍校的時候,另一次則是當他們畢業的時候。在一陣隆隆的禮炮聲結束後,樂隊奏起了嘹亮的禮歌,廣場上所有人起立面向東方。新學員在沐青雲的引領下舉起右手行全世界通用的軍禮,進行宣誓:
“我將用我的生命效忠我的國家,履行我的職責,爭取高尚的榮譽。”
紐約一條小巷子,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警覺地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帽簷故意壓得很低,幾乎看不到他任何面容,然後敏捷地閃進一幢看起來普通的居民樓。
郝繽一見到來人,忙急切地問道:“情況如何?”
那男子對郝繽說道:“這次的情況很糟糕!我們唯一的內線,雷的身份可能已經被識破了。”
“那你的身份豈不是已經暴露了?” 郝繽口氣凝重地問道。
來人似乎並不擔心這一點:“雷,雖然是白堊教的人,但是絕對可信,應該不會出賣我。”
郝繽慎重地說:“不過,這次更印證了你之前的猜測——崔奪跟白堊教暗中的確有瓜葛。”
“沒錯!”那男子用肯定的語氣說,“這就會讓他有更大的勢力支援,給我們帶來更艱鉅的挑戰,白堊教的勢力很大。不過崔奪開始有所懷疑,相信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