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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炎心中冷笑,所謂小人如鬼,你越怕,他越囂張;你越強,他越懦弱。這縣衙的衙役,便是如此。
王炎一拂衣袖,緩緩道:“別擋著我去縣衙大廳的路,我在大廳等候嚴宿,你去稟報訊息。”
愈發淡漠的語氣,更讓衙役不敢輕舉妄動。
衙役盯著王炎,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忽然間,他轉身就跑去稟報訊息。
王炎看了眼貂蟬,道:“隨我進去。”
貂蟬跟在王炎身後,還有些發懵,俏麗的面頰上寫滿了驚愕,這麼簡單就進入縣衙了?她跪在縣衙外面近半個時辰,連嚴宿的一句傳話都沒有得到。
王炎簡單幾句話,輕輕鬆鬆進入縣衙,讓人難以置信。
王炎帶著貂蟬來到廳中,坐下後,見貂蟬站在一旁,道:“坐下來等嚴宿。”
貂蟬搖頭道:“站著就好。”
王炎知曉貂蟬的性格,便不再勸說,靜靜等著。
一會兒功夫,大廳外響起沉穩雄渾的腳步聲。與此同時,尖厲的聲音自外傳來:“王炎,你可知罪?”
聲音落下,一名身形乾瘦,面頰凹陷,眼神陰冷的中年人走進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縣令嚴宿。
王炎坐著一動不動,淡淡說道:“草民一沒有偷搶盜竊,二沒有殺人放火,三沒有聚眾造反,敬天地,忠君王,何罪之有?”
嚴宿掃了王炎一眼,神色古怪。
之前,聽說王允的兒子知書達理,為人謙和,似乎不是這個樣子。
眼前的青年不卑不亢,言談舉止透著強大的自信。
這般氣度,不是這年齡能具備的。
嚴宿落座後,板著臉道:“你言之鑿鑿的說本官不接見你,就會家破人亡。哼,口出狂言,造謠生事,難道沒有罪嗎?”
王炎撣了撣褶皺的衣衫,輕笑兩聲,道:“如果我說的話憑空捏造,無憑無據,自然有罪。但我有鐵證在手,怎麼能說有罪呢?”
嚴宿黑著臉,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眼前的小子說話滴水不漏,當真可惡,必須給點苦頭吃才行。
嚴宿一瞪眼,喝道:“來人!”
話音落下,一名衙役跑進來,抱拳道:“大人,有何吩咐?”
嚴宿看向王炎,道:“這小兒造謠生事,膽大妄為,給我抓起來。”
“是!”
衙役咧嘴一笑,轉身往王炎走去。
王炎神情依舊平靜,沒有絲毫的緊張:“縣令真是貴人多忘事,一年前,城東十里外的草亭,您帶兵剿匪。幸好家父傳信告訴你山賊有埋伏,你才能躲過一劫,難道忘記了嗎?”
嚴宿瞳孔一縮,雙拳驟然握緊。
陰鷙的雙眸盯著王炎,狹長細小的眼中閃爍著冷冷殺意。
審視了王炎一眼,嚴宿喝止了衙役,而後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
王炎微笑道:“半年前,城西屠戶徐昌聚眾謀反,是家父提醒,才免了南城縣的危難,縣令又忘了嗎?”
嚴宿雙拳死死捏著,指甲都陷入肉中,呼吸更變得急促無比。
王炎依然是風輕雲淡的樣子,淡淡吩咐道:“我和縣令大人談事,衙役不要參與了。”
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嚴宿恨不得剮了王炎,可王炎的話讓他心頭髮虛,吩咐道:“下去吧!”
衙役心中納悶兒,只得乖乖的退下。
嚴宿微眯眼睛,冷聲道:“你還知道什麼?”
王炎微笑道:“五個月前,哦,準確的說是去年十二月初八,那一天,我父親又幫了你。”
嚴宿嘴角抽搐,什麼叫又幫了我?
王炎接著道:“四個月前,準確的說是一月十六,那天發生了什麼呢?哎呀,我都忘了,記性真差。不過,我還記得二月、三月、四月,也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只是具體的事情都記不起來了?唉……”
一聲輕嘆,透著一抹惋惜。
只是一番話,讓嚴宿眼中殺機瀰漫。
王炎似是沒有察覺一般,不急不慢的道:“嚴縣令,身為一縣的父母官,心要平,氣要緩,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會犯錯的。我敢來這裡,自然早有安排。如果我出了什麼差池,恐怕全城的人都會知道這些訊息。”
貂蟬站在一旁,聽得滿頭霧水,完全不懂說些什麼。
王炎提及的那些事情,她都沒聽過。
在她印象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