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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論的內容是《論青、冀之戰》,依我看,分明是王炎沒能力解決袁紹,無奈之下,向我們徵詢意見。沒能力也就罷了,但考評的標準也以王炎的意見為最終意見,實在是荒謬。”
“王炎很厲害嗎?我不這麼認為。”
“如果王炎真的很厲害,就不會懼怕袁紹,更不會遭到袁紹攻打。如果王炎認為答案錯誤,可事實上,寫的策論恰恰又是對的,該怎麼辦呢?這根本就是荒唐。”
大廳中,一個面容俊逸,眼神陰沉的人開口。
他扔掉手中的毛筆,起身環視四方,顯得非常激動,更把王炎貶得一文不值。
王炎進入大廳,下令道:“擾亂秩序,罪不可恕。來人,將人轟出去。”
“我看誰敢?”
見士兵上來,鄒虛猛然一喝。
上前計程車兵聞言,停下來看向王炎,等候王炎發話。
王炎眼神冰冷,說道:“在青州境內,本官有什麼不敢?”
話雖這麼說,王炎卻明白如果蠻橫的把人攆走,肯定會落得個恃強凌弱的評價。要拿下鄒虛,必須堂堂正正,讓鄒虛無可辯駁。
如此,袁紹才無法藉此抨擊他。
王炎沒有命令士兵強制帶他出去,鄒虛心中一下有了底氣。
面對王炎,鄒虛深情驕傲,朗聲說道:“世人都說王炎禮賢下士,如今看來,卻是名不副實。你的禮賢下士不是出自真心,是裝出來的。一個禮賢下士的人,會容不下批評的話嗎?正所謂兼聽則明偏信則暗,我只是說了刺耳的話,你就喝令爪牙動手,何其殘暴!”
言語鋒銳,姿態更是囂張。
大廳中的眾人見狀,一個停下毛筆,觀望王炎怎麼處理此事。
他們對王炎的瞭解,僅僅侷限於聽到的訊息,沒有真正見到王炎的處事風格和手段。鄒虛突然起來鬧事,正好能判斷王炎的能耐。
君擇臣,臣亦擇君。
王炎挑選人才,而這些人才也同樣要考量王炎的能力。
王炎目光掃了眼周圍,見眾人一副期待的眼神,知道鄒虛的事情處理不好,後果必定嚴重,至少會影響到他在所有人心中的印象。
正當此時,史阿走上前。
史阿的手中拿了一本書冊,低聲道:“主公,此人名叫鄒虛,書冊上詳細記錄了鄒虛的情況。此人,是袁紹的人。”
王炎接過來快速的瀏覽了一遍,面頰冷下來,目光更是冷峻無比。
冀州!
鄒虛來自鄴城!
果然,鄒虛是袁紹的人。
王炎制止上前計程車兵,詢問道:“你叫鄒虛是吧?”
“正是!”
鄒虛昂著頭,驕傲無比。
此時面對王炎,鄒虛心中很有底氣,絲毫不覺得王炎能把他怎麼樣?
王炎說道:“你三十出頭,來青州之前,在何處高就?”
鄒虛雙手揹負在身後,朗聲回答道:“在下來青州之前,隱於冀州,閉門讀書。之所以入世,是聽聞你禮賢下士,沒想到耳聞不如見面,今日一見,大失所望。”
“隱士?哈,說謊還真的不眨一下眼睛。”王炎諷刺道:“我怎麼聽聞,你之前是效力於袁紹呢?”
鄒虛劍眉一挑,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神色。
來青州前,他的確在袁紹麾下任職。只是,鄒虛官職卑微,僅僅是一個校書郎,手中無權無勢,幾乎沒有人知道他。他的情況,王炎竟然瞭解,太不可思議。
“不對,這是以言語詐我,不可輕信。”
鄒虛心中一動,一下又踏實了下來。
哼了聲,鄒虛沉聲道:“王炎,在下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來青州之前,在冀州隱居,並未入世。你實在是沒有必要將責任推卸在袁紹身上,何必呢?你這樣汙衊,我成了袁紹的人,顯得袁紹心思叵測,你反而沒有了責任。”
王炎道:“不見棺材不掉淚!”
鄒虛心中略微緊張,卻道:“在下陳述的都是事實!”
王炎看著手中的書冊,道:“初平二年,袁紹入主冀州,你毛遂自薦,進入袁紹的麾下。可惜的是,袁紹只是任命你擔任校書郎。其後,一直擔任校書郎,並未升遷。”
王炎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冷厲,道:“本官的話,可曾有假?莫非,還要說一說你家中有幾個妻妾,有幾個兒女嗎?”
提及兒女,鄒虛心中緊張了起來。
沒來由的,鄒虛覺得王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