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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期待已久的包子(可愛的女兒)終於登場了!沒錯!他們要當爸爸了,卻以為是得了絕症……是不是太狗血了點……酷愛來和渣作者交流腦洞吧馬上快完結了!
相親的前一晚,林海把薛遠操了一通,最後把半硬的機巴塞進薛遠的穴裡含了整整一夜。兩個人都習慣早起,第二天早晨趁著晨勃的興頭,又實實在在做了一場,徹底滿足了才算完。他們休息了一會兒,林海看薛遠臉上的潮紅完全褪去,剛被男人滋潤過的那種春意也平息了,兩人才起床洗漱整理一番,打起精神去了約定的飯店。對方是個從頭到腳都很普通的中年女性,陪同的朋友也一樣,感覺還算和氣。看著對面兩位女士,林海心情有些複雜,想起幾年前和自己相親的女孩,雖然自己對她們毫無興趣,但客觀地講她們都是時髦而且年輕美麗的,談吐氣質也不錯。薛遠家的條件算是一般,人也可以稱得上是帥小夥,要不是薛遠的身體畸形,怎麼樣也不會淪落到和這種連自己都覺得有點太樸素的大姐相親的地步。而薛遠則是緊張的要命,話都不會說了的樣子。他這些年在觀測站,只有林海可以交流,漸漸的也對林海產生了依賴。林海偷偷觀察著薛遠,發現薛遠也時不時帶著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好像窘迫地快要躲到自己身後了一樣。這種被依靠被信任的感覺令林海很是滿足,更是堅定了不能隨便讓薛遠結婚的念頭。果然,對方聽了林海對工作的介紹,再結合這兩個小夥子不解風情,一個愣一個呆的表現,相親結束後過了沒幾天,就向薛遠的爸媽委婉表示了不合適。薛遠家裡雖然失望,但也沒辦法,只能想著以後慢慢再做安排。薛遠自己倒沒什麼不開心,反而因為暫時不用面對這些而感到如釋重負。
北國的七八月是雨季,山上自然也是風大雨大。不過由於觀測站內有些重要儀器,所以房屋的建築質量還是有保障的。由於雨季是植物資料收集的重要時期,所以相對來說在一年中工作量較大。林海和薛遠工作了快八年,每個雨季雖然稍微辛苦一些,不過都很順利地度過了。沒想到今年天氣惡劣,風雨交加特別嚴重。工作不能耽擱,兩人也只能克服困難堅持住。尤其入夏以來,薛遠的體力好像變差了一些,林海以為是因為夏季悶熱不適,看薛遠不舒服的樣子也不是裝的,只能自己再多負擔些工作。結果天公不作美,八月中旬迎來一場暴雨。山上植被茂盛雖不會發生泥石流之類的滅頂之災,但在山間行進就變得異常艱難。兩人頂著暴雨完成了當天工作,花了幾倍於平時的時間才回到觀測站。外面風雨大作,通訊訊號也受到影響,意味著兩人有可能和外界暫時失聯。雖然食物和飲水的儲備充足,但前所未有的形勢還是令林海本能地緊張起來。他關好門窗,檢查了各個機器,確保一切正常,才稍微鬆口氣,擦乾自己換上乾淨衣服。
薛遠則看起來不太舒服,歪在床上躺著,臉色發白。林海問他怎麼了,薛遠只說是累,想休息會兒。林海不由得擔心起來,萬一薛遠這時候病倒了,只怕會有大麻煩。好在薛遠躺了一會兒就好多了,兩個人簡單吃點東西補充了體力,林海讓薛遠先去休息,自己去做收尾的工作。好在工作不多,林海趕緊完成,想著也要早點休息恢復一下。沒想到走到床邊,發現薛遠正坐在床上一副嚇傻了的樣子。林海順著薛遠的目光看去,發現薛遠手裡捏著一團紙巾,上面明顯有一些血跡。林海也嚇了一跳,“怎麼?哪受傷了?”薛遠這才好像回過神來,抬頭看向林海,全然是驚恐的表情,“下面!”薛遠可能真的嚇壞了,根本顧不上害羞,兩腿張開踩在床上,把下體對著林海。林海這才發現薛遠的內褲掛在一邊的膝蓋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著。“我剛才覺得好像下面溼了,想擦一擦,怎麼會出血了?”聽了薛遠的話,林海拿過一個手電筒,小心而仔細地檢視起來。外部沒有任何傷痕,只有蔭。道口沾著的黏液隱約可以看到血絲。“疼嗎?”林海問道。薛遠搖搖頭,“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聽了這話,林海才特別輕柔地把手指按在了穴口,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起身去取來醫藥箱,拆開一個密封的橡膠手套戴上後,一點點把手指伸進了薛遠的花穴。
外面雷雨交加,兩人的心情也緊張起來。並沒有發現什麼傷口,薛遠沒有明顯不適感,再加上最近工作辛苦,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過xing茭,所以根本無法判斷出血的原因。難道是來月經了?可薛遠已經快三十歲,也不應該啊。暫時討論不出結果,林海只有找出消過毒的紗布給薛遠墊好,換上乾淨內褲。他安慰薛遠不要擔心,先休息,明天下山去醫院檢查一下。薛遠顯然受了不小的刺激,一臉無助地盯著林海。林海現在也沒有嘲笑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