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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遠聽了這話,又羞又怒,撲過去想把林海推開。林海大手一揮,一巴掌把薛遠又抽了回去。薛遠哪裡捱過打,昨晚剛被折騰了那麼久,再加上心裡絕望無助,倒在床上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林海看著薛遠可憐兮兮咬著嘴唇掉眼淚的模樣,胯下又漸漸硬了起來。昨晚只做了一次,林海當然不滿足,不過今天是週五,下午就要下山回單位。林海自然不能任由自己做到盡興,因為那樣薛遠肯定會被操的起不來。林海平靜了一下心情,板著臉叫薛遠趕緊起床收拾準備下山,否則就不只是挨巴掌這麼簡單了。薛遠總算是知道了林海的真面目,形勢逼人,只能抹抹眼淚起來幹活。雖然林海承擔了大部分的工作,但薛遠畢竟是被操得狠了,腰痠腿疼,下身更是有種難以啟齒的不適,走起路來都顯得彆扭。林海看著薛遠合不攏腿的樣子,心裡又是滿足又是飢渴,不由得期待早點下山。
終於忙完下午的工作,兩個人揹著包下了山。薛遠沒背多少行李,卻累得氣喘吁吁,兩腿打顫,再加上泛紅的眼睛和被林海那一巴掌扇的有些腫的臉頰,簡直可憐。下山後又坐公交車,兩人到了市區,林海走進超市,一會兒拿著一瓶冰水出來,包上毛巾給薛遠敷敷臉和眼睛,等紅腫消下去才回了單位宿舍。宿舍條件還可以,他倆住在一間,並配有衛生間。薛遠渾渾噩噩地衝洗著,雖然身體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什麼明顯差別,但下體的痠痛清晰地提醒著自己,腿間的隱秘肉穴昨夜遭受了怎樣的可怕xing茭。嬌嫩的通道被粗暴地撕裂,撐滿,深處的軟肉被頂撞,摩擦。失禁般不斷湧出的黏液混雜著另一個男人的濃精,填滿了自己最不堪的秘處。薛遠根本不敢想象,今後自己的身體會被林海怎樣對待。
林海同樣一絲不掛大搖大擺地進了衛生間。平時薛遠洗澡一定會鎖上門,所以這是林海第一次清楚地觀察薛遠的裸體。薛遠長相端正清秀,被水淋得溼漉漉的樣子頗有幾分動人,身材雖高卻有些偏瘦,膚色較白體毛也少。被林海這樣猥褻地盯著,薛遠手足無措,只能自欺欺人地背過身去,卻把自己圓翹的肉臀暴露在林海面前。林海也不惱,擠到花灑下面,把比自己小一號的薛遠摟在了懷裡。
薛遠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掙扎幾下,根本無法撼動林海。林海並不在意這小小的反抗,反而順著薛遠的動作,結實的兩臂緊緊箍住薛遠的細腰,健壯的胸膛貼上薛遠線條流暢的後背,已經半硬的大機巴一下子擠進薛遠軟嫩的臀間。薛遠面前是牆,根本無處可逃,完全被林海制住。突然頂到自己羞處的燙人肉棍驚得他胡亂扭動,倒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調情。林海伸手向下抓住薛遠藏在毛髮中的垂軟蔭。經微微用力一捏,薛遠馬上一聲痛呼,僅有的反抗能力也失去了。
林海不屑地發出冷哼,提醒薛遠如果不聽話,下場就是被掰開下體讓大家參觀。薛遠膽小又怕疼,只好抽泣著乖乖被林海摟在懷裡上下其手。林海摸上薛遠的胸膛,同時低下頭,觀察起昨晚沒有來得及玩賞的這處。薛遠平時也是絕不會赤裸上身的,連胳膊都不常暴露,更別提胸脯了。林海一邊捏著薛遠的胸膛,一邊盯著被自己的大手蹂躪的兩顆奶頭。果然是激素的影響,薛遠的胸部既不是胸肌的結實手感也不是偏瘦男人的那種單薄,而是雖然平坦卻稍顯柔軟。乳投就更明顯了,花生米似的大小,比普通男人大了不少,圓鼓鼓的還透著點嫩紅,連帶乳暈也更大,被林海的手揉捏著,夾在指縫裡拉起,或是用手掌往下按著,看起來摸起來都著實誘人。薛遠上身被林海摸著,腿縫裡還夾著林海的大機巴,它隨著林海的動作時不時前後頂弄幾下,甚至頂開薛遠的蔭唇,戳到了蔭。道口。薛遠昨天被操的雖狠,卻並沒有受傷,飢渴的騷穴不堪撩撥,沒一會兒就讓薛遠軟了腰。
兩人擠在一起洗了身體,林海乾脆把花灑取下來,對著薛遠的腿間沖洗起來。他先是把薛遠的小機巴翻來覆去地邊洗邊玩,接著抬起薛遠的一條腿,把花灑直接按上了他的穴口。薛遠平時自己清洗下體都小心翼翼,哪受過這種刺激,蔭。經一下子翹了起來,陰戶也變得鼓鼓的,兩腿夾緊,整個人仰倒在林海懷裡。林海趁他失神,手指插進那收縮著的花穴並撐開一些,用水沖洗著。可是水越洗越多,林海索性抽出手指,轉而摳弄著薛遠的蔭唇和會陰,接著探到後穴,硬是用指尖捅進去一截,配合著花灑沖洗了一番。
等薛遠回過神來,已經被林海擦乾身體扔到了床上。林海臉上掛著微妙的笑意,把手機遞給薛遠。薛遠反應了一下,才想起週末要例行給家裡打電話報個平安。他拿著手機愣住了。向父母訴苦嗎?只能徒增他們的傷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