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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去了京城,蔣家的墳地,無論是蔣老爺還是蔣夫人,又或是蔣思衡夫婦的夫妻墳頭上已經是長滿了野草,鬱鬱蔥蔥,讓人傷感,曾經判蔣家罪的皇帝早已死去多年,現在當政的皇帝,是他的曾孫。
蔣文還記得當年剛下清風山的事情,不自覺的,蔣文自己沿著曾經去過的地方,慢慢走了一遍,那些城池依然繁華,蔣文甚至還看到了當年拿到水靈珠的那個小鎮,那口井還在,井邊有一個石雕,讓蔣文意外的是,那個石雕的人物明顯是自己,石雕有香火供奉,石雕還有石碑,鎮屍上仙。
小七樂不可支,蔣文不由自主的想要到那石雕那摸一摸,但是被當地的百姓制止住了,因為他們怕節哀那個文衝撞了神靈,更讓蔣文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這裡聽到了蔣肆的訊息。
大約是十年前,蔣肆竟然也來到這個小鎮,他看到了蔣文的雕像,還未蔣文的石雕那裡蓋了一座遮風擋雨的廟,當地百姓都說,那也是一個神仙,蔣文心下好笑,他和蔣肆竟然都成了這些百姓下凡救濟的神仙。
蔣文又來到了那個茶攤上喝了一口茶,小七大約也是想起了那時候的事情,雖然這水不再有靈氣,但是依然清冽,小七竟然沒有嫌棄這凡世的水。
蔣文去了很多很多地方,越來越意外的是,這些地方,都有蔣肆的痕跡,每到一個地方,他都能聽到蔣肆曾經在這裡做了什麼事情,蔣文心中漸漸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莫非蔣肆想要將他們走過的地方重新再走一遍不成。
蔣文只覺得荒唐,四十年,四十年自己從離合中期到了離合後期,四十年蔣肆從辟穀期到了元嬰期,婁望都有了孩子,蔣肆說不定也有了。
莫名的蔣文心中有些惆悵,一瞬間他突然意識到所謂滄海桑田,自己已經老了。
不知不覺,蔣文走到了絕色城附近,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這裡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曾經的天下第一美人,上官雲煙。
修真者駐顏有術,上官雲煙依然很美,而且比以前更美,這種美和上官雲煙以前的天真爛漫不一樣,而是帶了一種滄桑感,彷彿看破紅塵一般,上官雲煙也成了元嬰期的修士,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叫她孃親,就算是沒有審美觀的蔣文也不得不承認,渾身散發著母性光輝的上官雲煙美極了。
蔣文帶著面罩可是上官雲煙還是一眼認出了蔣文。
“是玉容公子麼?”上官雲煙輕柔地聲音問道。
既然被認出,蔣文也沒有做掩飾,“正是在下。”
上官雲煙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隨即又恢復了平靜,她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靚麗的少女,或許曾經她還有可能和他在一起,但是如今。
上官雲煙笑得雲淡風輕,她就像是一個老朋友對蔣文說道:“昔年,我很仰慕公子呢,做姑娘的時候我無數次幻想自己未來的夫婿是怎麼樣的,公子就是我心中夫婿的樣子。”
蔣文和上官雲煙根本不熟悉,所以這話也不接,但聽上官雲煙又說道:“絕色城的上官家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絕色城已經是崆峒派控制了,哥哥嫂嫂都死了,我不願意再和逍遙子在一起,所以我帶著孩子離開了。”
“他從未喜歡過我,我也從未喜歡過他。”上官雲煙有些悵然地說道。
蔣文仔細看了一下那個少年,只覺得這個孩子目光清明,靈氣純正,是個修行的好苗子,蔣文說道:“逍遙子的孩子?”
上官雲煙搖頭,“不是,這孩子的爹已經去世了。”
蔣文沒有多問的意思,上官雲煙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兩個人坐了很長時間,蔣文初見到晚輩,也不知道送什麼,從空間袋裡取出一本修煉典籍送給了少年,這個典籍不是清風門的功法,但是也是很難找到的,蔣文自己熟記於心,所以就拿它當見面禮了。
上官雲煙欣喜的收下功法,然後讓那孩子給蔣文磕了一個頭,那那孩子很聽話,從少年身上,蔣文似乎看到了曾經蔣肆的影子,這個孩子身上有著和蔣肆一樣的陰鬱。
蔣文對那孩子說:“若是他年有緣再遇,你可拜到我門下。”
那沉默的孩子聽到蔣文的話,眼睛一亮,然後再次跪拜,這一次,他的態度出現了明顯的變化,不再是因為聽孃親的話才磕頭,而是自願的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
蔣文想著向南去神農氏那裡看一看,未曾想到走到半路卻聽到另一個更為驚人的訊息,逍遙子死了,死在了蔣肆和蔣么兩個人的手裡。
崆峒派掌教大怒,要清風門蔣么和蔣肆兩個人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