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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然靠近的人必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公子,”容錦額上出了一層冷汗,她強忍著疼,氣若游絲地解釋道,“您壓著傷處了……”
眼前的沈裕卻又有些遲鈍,彷彿直到她出聲提醒,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如今是怎麼個情形,終於卸下了滿身的防備。
他眨了眨眼,攥著的手鬆了氣力。
容錦連忙將手腕抽了回來,卻發覺除了要命的疼痛以外,手指無力地垂著,難以動彈。
沈裕將容錦的驚慌失措看在眼中,稍一打量便明白了,低聲道:“脫臼了。”
他的聲音帶著些大夢初醒的沙啞,在這寂靜的黑夜之中格外低沉。容錦託著自己的手腕,吸了口氣,小聲問道:“您要喝些水嗎?”
沈裕被問得一怔,沒想到容錦傷成這樣竟還有心思惦記這個,倒是為此多看了她一眼:“怕疼嗎?”
容錦遲疑著點了點頭,又補充道:“但可以忍。”
沈裕半坐起身來,示意她伸出手。
容錦在床榻邊跪直了些,她猜出沈裕的意思,雖沒料到他竟然會紆尊降貴親自幫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靠不靠譜,但還是慢慢地將手送了過去。
沈裕的手瘦削修長,骨節分明,像是雙書生的手,執筆寫字的時候看起來賞心悅目,虎口卻又覆著層薄繭。
容錦瑟縮了下,意識到這應該是他早年習武練劍時留下的。
沈裕託著容錦纖細的手腕,甚至能覺察到她急促的脈搏,像是心裡怕的要命,面上卻還要強作鎮定。
沈裕自幼習武,後來隨著父兄行軍打仗,尋常的傷都能自己處理,像手腕脫臼這種壓根不算什麼。
他摸清傷處後,稍一用力,轉瞬間便將那柔若無骨的手腕接上了。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