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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湊了所有線索才找到這裡,我確定那把勺子就是他做的,我父親叫我小葉子,他常年奔波在外工作,都會帶著葉子形狀的手工製品……嗚嗚,族長,你可憐可憐我,請您務必告訴我,我父親的下落,他是一個人還是被人脅迫……他有沒有給你們留言……”
葉翩翩起初是故作表演哭泣的,後來她越說越傷心,真的有感而發,哭著哭著就一發不可收拾,淚眼朦朧,鼻涕直流,完了還自己擦乾眼淚,把她的臉湊過去。
“族長,您看,你肯定印象深刻,我父親長得很儒雅,也很好看,我是他的女兒,我的臉不會騙你的,若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具體描述他的身高,他的習慣,他走路的姿勢……”
整個過程中,宋成儒都沒有說一句話,霍錫配合葉翩翩的語速對嚮導翻譯,山姆倒是不合時宜地用衣袖擦臉,還不時發出嘆氣,“哦,上帝,可憐見的……”
藏匿在林子裡的尤里則默默扶額,葉翩翩和山姆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了。
歐文則不看好這倆人的表演,隱約有一種風雨欲來的不妙感,無論是族長還是那些年輕男女,他們聽到了葉翩翩的說辭都沒有流露出同情,相反還多少有點憎惡。
他們憎惡什麼?
葉翩翩可憐兮兮地凝視令她吃不下飯的族長,希望能從他不善的眼神裡得到有用的訊息,然,她等得脖子都酸了,都沒等到他的大發慈悲,這老頭又來一個手勢,不是放他們走的訊息,也不是讓他們跟上的訊息,而是用繩子兜頭罩住他們的意思!
山姆瞬間變色,驚呼,“我勒個去!”
葉翩翩忍不住飆出髒話,白瞎了她的表演,“操!”
霍錫連忙上前試圖勸說,奈何可可葉部落嚮導拼命對他打眼色,霍錫愣了幾秒,而後看向宋成儒,眼神示意——等。
葉翩翩無語至極,不爽地大呼小叫,“喂喂喂,老頭重生大牌千金!你不能這樣!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抓我們,憑什麼?!我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好歹給個說法啊?!我父親到底有沒有留下口訊?!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們的寨子?!”
葉翩翩的大呼小叫沒有任何作用,隨著繩子的收緊,她連叫喊都氣喘吁吁,宋成儒、山姆、霍錫、拉夫都被綁到了一起,唯獨她被分開了,這下搞得她更緊張了,“操!死老頭,你想對我做什麼?!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特麼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顯然,霍錫沒有幫葉翩翩翻譯她罵人鬥狠的話,不過即使不翻譯,原住民也能從葉翩翩兇狠的模樣中看出一二,一定不是好話。
不等賽德華部落族長追問,尤里和歐文也跑了出來,人多力量大,與其在雨林裡落單,不如綁在一起想辦法解決,他們寡不敵眾,槍支不是解決困境的唯一途徑。
因為葉翩翩的胡攪蠻纏,可可葉部落嚮導的有心幫忙,賽德華部落的人沒有發現少了一個人,葉翩翩等人被一齊押向寨子裡。
他們一行七個人外加一隻狗被關押到一個破敗的木屋裡,木屋一分為二,葉翩翩被單獨關在了隔壁,慶幸的是這裡實體牆面也沒有玻璃窗戶,葉翩翩透過木柵欄可以和隔壁的宋成儒等人說話。
“喂,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賽德華部落的人比十惡不赦的殺人犯好了多了,他們起碼沒有把宋成儒等人綁起來,到了木屋後就解開了繩子,對方似乎肯定他們出不去。
宋成儒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靠坐在柵欄旁,伸手握住葉翩翩的手,緊緊扣在掌心裡,“他們有所求,我們耐心等待即可。”
葉翩翩與宋成儒隔欄對望,“他們求什麼?求財還是求人?”
山姆和小白在四處轉悠,這裡看看那裡摸摸,一人一狗搭檔得還挺邪乎,“不外乎是錢財和人,只要有所求就好辦,就怕他們不求!”
尤里踮起腳尖眺望外面,木屋上下皆有空隙,只有中間用一層野草之類的東西裹住了,木屋外面有多人守住,尤里不停變化位置,生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露易絲,把你的墨鏡扔給我。”
他們的行李都丟給了哈文,為的就是防備賽德華部落的人,葉翩翩把墨鏡遞給宋成儒,宋成儒拋給了尤里,尤里接過來戴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袖珍型訊號器,五指在上面輕輕敲打。
拉夫和霍錫在小聲交流,歐文則掏出打火機,試著點燃了下,還好,防水揹包功能還是挺強大,他變戲法似的又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隻短小的薰香,點火燃上,然後對著地板不停燻來燻去。
在雨林裡露宿,晚上地面是活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