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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話也就不提了,自然是喜滋滋地騎著阿澤跟在太白身後往天宮而去。阿澤被攔在了天宮門外,因為有戒律,寵物與坐騎不得入內。只得忍痛與它告別,卻是轉身笑得燦爛昂首進入殿內,我青蓮……居士又回來了!
天宮之內,賓朋滿座,宴席從頭一直襬到了尾,仙上們兩三成團,誇誇其談好不熱鬧。我純真無比的笑容下有些慼慼,真真是不能比較,如此看來我那業林委實冷清了些。但轉念又想,若是成日這般噪雜紛亂,不得吵的頭都疼?這番自我安慰後,甚覺舒暢了許多。
所以說,自怨自艾這種情緒,向來不歸屬於我的。
太白領著我穿過人流,一直到得天君跟前時,才俯身行禮。我見天君面色還算親和,正想上前去美言幾句,卻見天君眼都沒往我這飄一眼,隨意指了一處:“你就坐那吧。”
我往那方向望了一眼,終於從豆腐乾一塊的地兒找到了個空位,兩旁都已經是坐滿了位置,再回頭去看天君,已經在與一旁的佛主說話。見此情形,大失我所望,還以為今兒把我喚來是要免責罰,再把靈力賜還於我的,哪知得了這麼一個不冷不熱的待遇。
再去尋太白身影,發現他已經躋身進了雷神雨神星君行列,與他們談得頭頭是道,根本就無視我哀怨的眼神。長嘆一聲,只得垂頭喪氣走向那空位就坐,如果此時我要氣勢足一點,實該拂袖而去,可我怕惹惱了天君,直接把我居士之名也給收了。收了這名頭倒也不怕,而是別把我再從業林給貶到下一層,那就不知道是怎生個落魄地了。
故而,只得忍辱負重坐於此,狠狠倒了一杯仙酒,據說這天宮的酒都是帶了仙氣的,即便不能增長修為,於身總有好處。化悲憤為酒量,一口飲盡杯中酒,猶如一道線衝入腹內,頓時火辣之感而來,臉上也灼熱起來。
嘴裡細細回味一番,倒還是挺有滋味的,於是去拿那酒壺準備再倒上一杯慢慢品,哪知手被另一隻手恰巧覆蓋,動作頓住,只見那處纖纖長指,骨節分明,轉頭去看手的主人,不由心中讚了個大大的好!此人藍衣銀絲鑲嵌,面若冠玉膚如脂,眉眼細長薄唇潤,好看!卻是覺得有些熟悉,似曾相識,腦中翻轉一圈,沒有想起何時見過如此俊美之人。
只見他微微一笑後道:“酒不能貪杯,容易醉。”
我愣了又愣,再左右看看,確定他是在與我說話,不由生了惱意了,你說這人不能因為長得好看些就這般愛管閒事吧,我統共不過喝到這第二杯,還沒有倒呢,他就來勸誡我說不能貪杯,他當他是誰啊?我那股子鬱氣正沒處可發呢,本想著借酒消愁一番還被個不懂眼色之人給擾了,朝他連翻兩個白眼,毫不客氣地回:“要你管!”
那男子似乎愣了一下,隨後笑得更加暖如春風了:“我是墨塵。”
墨塵怎麼的?以為放個名字出來就能嚇唬我,管你是墨塵還是白塵的,一聽這名字就……我突然頓住,“你說什麼?你叫墨塵?”男子點點頭,我再度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難怪這人看著怪熟悉的,竟然就是那與我有婚約的東海太子墨塵。
於是我惆悵了,他是我以後的夫君,那他現在管我閒事,我是該聽呢還是不該聽呢?拖著下巴又看了看他,腦子通透的人是沒辦法阻擋的,我立即想通一件事,既然他是我以後的夫君,那就是說現在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那我想喝點御釀也實在沒理由來干涉。
這般一想後,我衝他露了個很大的笑容:“墨塵太子,手挪一挪,這美酒也不能一人獨享,俗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是九天宴,不喝酒還能幹什麼?”
墨塵聞言似乎也覺有理,手收了回去,我喜滋滋地倒滿了酒,見他還看著我,於是朝他杯內觀望了下,原來是想我幫忙斟酒,那我是樂善好施的人,自然不會介意此等小事。給他也滿上之後,舉了自個杯子上前一碰,很是豪爽的一聲:“喝!”仰頭一杯御酒又下了肚。
這一次,不止肚腹內陣陣熱辣,連臉上也起了灼熱,心道莫不是這酒當真有奇效?側轉過頭,正巧碰上那方太白等人瞧過來的視線,均都盯著我笑得……可算詭異,突然又覺一道視線掃來,我敏覺地對上,竟發現是天君在看我。
從那目光中,我甚是欣慰的讀出了滿意,看來是我以主人之道為客斟酒博得了天君的好感。如此這般,我心中是有了底,今兒若是把這東海來的客人給哄好了,那麼我的好日子也就不遠了。
接下來,我就勸酒更加勤快,自個也喝得勤快,不知多少杯下肚,發覺眼前的墨塵開始有了重影,而他本來白皙的雙頰竟然飛上兩朵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