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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被噎住,仔細想了又想,剛才我那番話哪裡生了語病,竟讓他生出這種歧義。怎麼就變成我是在邀請他每日都過來了?如此一來,我哪裡還有半點隱私可言,且我這臉不是每日都要笑僵了去。
笑容變得十分勉強,“其實墨塵太子可不必每日都……”
話沒說完就被對方給打斷:“墨塵!”煞是認真地糾正我的稱呼。我實在想不明白喚他墨塵太子與墨塵有何區別,名字不過就是個代號,是為了喊得方便而已。但他如此強求,若真駁了他的面子,倒是我的不是,於是只能順坡而下喚:“墨塵。”
看得他臉上露出柔美的笑,晃得我眼睛都花了。塵間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或者回眸一笑百媚生,如此這般形容墨塵之笑,應是大體對了。確實是美人啊!
真真是那叫一個悔啊,我沒有想到那墨塵竟然是如此臉皮厚之人,居然當真天天都光臨我的“寒舍”,我覺我此時的臉色,可比當初阿澤那黑臉。就是阿澤,我發現它也是動了氣,要不然每次墨塵來,它為何都遠遠暴走跑開了。
更令我費神的一件事是,這些日子夜夜做夢,而且每次都只夢一件事,就是我當時如何從業火中救起魔君紫離,如何揹著他衝出業火,又是如何……也沒如何的後了,反正每晚的夢都停止在紫離最後對我說的那句話上:青兒,記住,我叫紫離。
一遍遍重複,擾得我睡不安穩,天亮後就頂了個熊貓眼。精神已經不好了,還要強顏歡笑應付墨塵的到來,直到這一天,他甚為憂慮地問:“青兒,是不是我給你壓力太大了?”
我坦坦然打了個哈欠後,擺擺手道:“壓力不是很大,就是最近有些夜不能寐。”
“是因為我?”
我很是思考了下這個問題,覺得我做那夢確實是與他有關,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雖白天沒去想魔君,可墨塵實實在在老出現,挑戰著我的視覺底線,總是要把人家比較一番,於是才有了夜晚的夢。所以我很是慎重地點了點頭。
卻見墨塵又笑了,那叫一個和風細雨。他又問:“那你可是喜歡我?”問時有些小心翼翼。我為他這思維性的跳躍有些詫異,不是還在討論壓力這一說嗎,怎麼就問起喜歡不喜歡了?著實深思了一番,最後勉強點了點頭。
墨塵喜不自禁,他急急上前握了我的手腕:“當真?”
“自然是真,這還有假?”我詫異回道,我說話向來都是真心不二的,誠實是我的美德。只是沒想到我一番真言,那墨塵居然立即捻來一朵雲,然後拋下一句話“青兒,你等著我。”就飛速離去,實把我給愣了半餉。
墨塵此舉大有他乃父風範,急驚驚的莫名其妙。回過頭就見阿澤似乎在瞪著我,鼻子裡哼著氣,看它這幅模樣,我就知可能是心裡存了氣,忙上前拍了拍他的翅膀安慰一番:“放心啦,我最最喜歡的還是你。當然還有這小潭,還有那木屋,還有業林,至於那業火,還是不要喜歡了吧,畢竟它會讓我灰飛煙滅的。”
阿澤頓時又變得乖覺,腦袋輕輕靠了靠我的腿,獨自坐下納涼。我看它這幅架勢,大有長膘的趨向,甚為煩惱啊。
可更令我煩惱的事又來了,對那太白我現在是想咬他一個洞,每次他出現都沒好事,就是一個瘟神。這次居然跑來告訴我說這居士可以不當了,業林也不用住了,因為我要嫁去東海啦。別人是磨刀霍霍,我是磨牙霍霍,你說我容易嗎?剛剛適應了業林的風土環境,居然轉個身又讓我挪地方了,這一挪離我那鏡湖更遠了。
本來我還指望著這業林的所謂面壁思過罪責完了後,還能回鏡湖去呢,現在去到東海,不是有去無回?我苦著臉問:“能不能不嫁過去?”
太白卻是驚訝反問:“東海太子不是說你們已是兩情相悅嗎?所以他才去跟天君請了旨,定在初六那日大婚。”我怒吼:“初六?”今兒就是初三了,也就是說還有三天?去他的兩情相悅,他每日過來擾我睡眠,我真真是將他當成瘟神看待,居然跑去天君面前虛報謊言。
太白看我如此暴走,不免有些同情道:“青蓮啊,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東海你也去過一趟了,處處都是奇珍,比你這業林要強上百倍的。”
所以說,還是太白比較瞭解我,知道如何可以轉移我心思,化解我憤怒。我收了收噴張的怒火,不恥下問了一句:“有道是什麼叫兩情相悅。”
太白一趔趄,直接摔了個大跟頭。
三日後,初六,良辰吉日。一早上,我這業林就吹吹打打鑼鼓震天,火紅花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