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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離面無表情的飄過一眼,淡淡道:“既然不討喜,還不如廢棄。”我細細品嚼了下他這句話,不太贊同,“其實現在不討喜,不代表以後不討喜啊,廢棄了的話,那就永遠都不討喜了。”繞來繞去,我都給繞暈了進去。紫離盯了我良久,輕嘆一聲:“算了。”
我甚為莫名,算了是何意?可是他卻轉身走到一旁,拿了個玉瓶子過來,蓋子一開,立即藥香味撲鼻而來。我立時就來了興趣,頗興味地問:“這是何藥?”聞著要比那太白的藥爐裡頭還要清凝,應當是好藥吧。
“綠玉膏,專門療傷鎮痛的。”說話間,已經拉過我的手,往上面塗抹,那藥膏果真應了綠玉這名字,翠綠的顏色,通體透明,很是好看。那些深淺不一的傷,被塗過藥膏後,疼痛立消,只餘清清涼涼之感,還真是挺管用的。
可是,當紫離塗完手上,去脫我靴襪時,我就不幹了。伸手按住他,“呃,那個阿離啊,其實別的地方我自己來敷藥就行了。”笑話,我雖一向不拘小節,但是這種有辱名聲之事我還是很在意的,正當我要再度義正言辭一番時,卻發現腳上一涼,那綠玉膏已經敷了上來。
而紫離根本是完全不為所動,只一手控著我的腳,一邊把藥膏細細抹過,像是那手中的足是極珍貴之物,可是我這人浮想聯翩的功力是到了精髓地步,立即就想起他剛才那句討喜的言論,再想起那破碎的琴木,立即渾身打了個冷戰,深怕下一秒,她的腳就變成那碎琴的下場。
“冷嗎?”紫離抬起眼,寡淡的表情與那猩紅的雙眸,十分不符。令我有種森然的感覺,一時木在那裡,不曉得要怎麼回話。發覺在面對他時,越來越無力,不曉得該是恭維呢,還是恭維呢?其實也沒選,我不恭維他,跟他唱反調,那就很快成為那不討喜的下場。
幸而他並沒有糾結在這問題上,立即就換了話題:“你很想離開?”
我連忙表明立場:“沒有,這裡吃穿用度都安排妥當,絕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哦?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本來我還想帶你塵世走一趟的。”說完就要起身而去,我一個拔身而起,緊緊揪住他的手臂,“你說去哪?”因為起勢太猛,沒有控制住音量,頗為雄厚壯觀的。
紫離回頭看我如八爪章魚般死死扒著他手臂不放,倒是也沒生氣,“你想去塵世?”
“想!非常想!”我連連點頭。
“等你傷好後吧,身上的你自己擦。”不知使了個什麼手法,我就被他彈回了榻上,而他人已走出了內殿,身旁躺著那瓶綠玉膏。確實除去腳和手上有傷外,腿和上臂以及腰背都有,但好歹是隔著衣服,不像手腳那麼嚴重。
有了他這話頭,我就開始期盼那傷好後的福利了,所以每日敷藥都特別勤快,他要幫著塗也毫無異議。自從那日進了他的寢殿後,我就再沒出過殿門半步,每日給我安排個軟榻睡在他內殿之中,這感覺深有小姐變丫鬟之意啊,幸而他沒真叫我給端茶遞水什麼的,否則我定跟他跳腳抗議,不能這樣欺壓民權的。
終於差不多都結疤了,我喜滋滋地跑他跟前問:“咱什麼時候走?”
“走去哪?”正埋首在卷軸之內的某人眼都每抬一下,甚為敷衍地回。我急了,這不是要反悔的意思吧,“你不是說等傷好了後,就帶我去塵世玩的嗎?你看,這傷基本都已經看不見了。”我把手伸到他面前,甚至還把袖子給拉上來,露出光潔的手臂。
紫離視線淡淡飄過,終於站了起來,紫影掠過我身旁,話聲在身後:“還不跟上?”
我那叫一個利落,小跑步的跟在他身旁,興匆匆地問:“我們是要怎麼去?騎著阿澤嗎?”立即清涼的目光颳了我一眼,他鼻子裡哼了一聲,涼涼開口:“若是捨不得白虎,就呆在魔宮裡頭吧。”
我連忙堅決搖頭:“沒有,我就是這麼一問。”此時不是表達我與阿澤情深的時候,等我摸熟了路,有的是機會騎著阿澤一同前去。
走沒多遠,就覺身子一輕,被紫離給抱在了懷裡,然後就在空中快速飛掠。穿過了魔宮,穿過了忘川河,到了某處白霧迷茫之地時,他才放我下來,腳如踏在棉絮之上,軟軟的。往前探了眼,看不真切下面是什麼,難道那裡就是塵世?
紫離側轉頭看我,“記住:不準離我身旁半步!”我使勁點頭,這時候什麼條件我都照單全收了。只覺他提住我後領,就縱身往下跳去,心開始飄然,只覺滾滾紅塵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