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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牢牢按進了身後炙熱的胸膛,緊到我都能聽到那就在耳邊的心跳。我就如他手中的泥,任他搓圓弄扁,而他更像是狩獵的猛獸,不著急啃噬獵物,在這之前先來一番逗弄。一個翻轉,我就被他壓進了床,看清眼前危險的男人時,我不由憤憤然了。
明明兩個同時跌進水池中,為啥我就狼狽到頭髮衣服全粘在身上,跟個落湯雞似得,他卻連發髻都沒亂上一分,只有髮梢與眉角有水珠滾落,包括臉上都還是溼潤的,水珠順著他的脖子……視線下延,立即收回不敢再開。因為那一瞥已經看到了,底下的他是不著一物,而那水珠就沿著他的脖頸淌入滑膩的胸膛,再往深處沒入,抵達哪處,我是再不敢研究了。
只能慶幸剛才那匆匆一瞥,可看到他下半身的褲衩還穿著,否則我真真是要長針眼了。
“滿意你看到的嗎?”邪魅的聲音湊到唇邊,那幽紅的眼變得暗紅,燃燒著莫名的火焰。原來我那番掩耳盜鈴之瞥視已經被他給抓了去,吞嚥了下口水,斟酌是該回答滿意還是不滿意呢。此時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境地十分危險,若是一個答錯了,恐怕就是骨頭也得被拆。
就在我下定決心回答這問題時,他卻魅惑一笑,手指點了點我的頭,“就你這腦子,恐怕是想不出什麼名堂來的,我也不指望了。剛才那一腳可是踢得又狠又準啊,你是意欲斷送你今後的幸福?”
我誠然想哭,小聲辯解:“我那一腳其實受到角度和身高以及環境因素的影響,並沒有踢得準,不知你那句斷送我今後的幸福是從何而來?如果真是如此,不妨指點下我該踢哪處,這次我定踢準部位。”
紫離被我說得面色變了幾變,最終啼笑皆非:“你呀!”卻是斷了語句,我不知他這“你呀”究竟是想表達什麼,就算我再聰明通透,也難理解之深意。他卻在此時伸手撫上我的脖頸,柔韌的手指竟停留在我喉處,嚇得我一動都不敢動,不會因為我那腳沒踢準,他就要生生把我給掐死吧。
果不其然,他當真收攏了手指,窒息感襲來,我張開嘴拼命呼吸最後的空氣,想把這死亡的時間延續,真心想哭,一失足成千古恨,這輩子碰上了這魔頭,是我青蓮最大的不幸。
突然唇瓣被他俯身銜住,我努力想從他口中收穫空氣,卻覺喉間的緊緻鬆開了,他改為捧住我的頭,固定在那不能動彈,只能任他在我唇上輾轉反側不留餘地,那幾欲將我吞沒的氣息圍繞著我,連身體之間的縫隙也因他的俯身而下的貼合而變成零距離。
最後的最後,我的抵死不從都變成了他的名字:“阿離……阿離……”可就是從了他,卻依舊不肯放過我,直把我給折騰得水裡去,火裡來的。到得後來,聽到他一遍遍撕咬著我的名字:“青兒……青兒……”與我那聲“阿離”正好交相輝映,此起彼伏,像是把兩個名字給連在了一起,又像是阿離青兒本就是連著一般。
可是當一整個夜晚都在重複喊著名字,到得終於身上的某人願意停歇的時候,我的嗓子已經嘶啞,喉嚨乾的猶如火燒。紫離輕笑著撫了撫我被汗溼的發,此時的他像是吃幹抹淨後的貓,眼底只剩慵懶。手指颳了下我乾裂的唇瓣,終於願意好心的起身取過桌上的茶水,湊到我唇邊,因為喝得太急,一下把我給嗆著了,連連咳嗽。
只聽耳邊一道無奈的嘆息,下一秒我的唇又被覆沒,但這次卻不是糾纏,而是輕輕的把茶水給渡過來,我頓時就如沙漠中飢渴很久一般,不停的吸,吸乾之後想要催促他再去取水,舌頭卻被他給攪住。於是,就簡單的一個喝水,又喝到氣息開始不穩。
察覺到覆在身上的胸膛又開始灼熱,我哀嚎一聲,死了的心都有了。到底身體要比意識來得更現實,之前的一番折騰,已經完全達到我的極限,當紫離的唇再度向脖下蜿蜒時,我頓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隨他去整吧。頭一歪,意識混沌了過去,自然是沒有看到某人哭笑不得的神色。
砰!乒乓!哐當!
一次次刺耳的噪音,終於把我從睡夢中給驚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冬兒弓了個背,伏在地上撿著什麼,直起身,就看清那摔了一地的杯杯盤盤,看來剛才那三聲噪音就源自於此。
我往床頭一靠,幾日不見冬兒,倒是有些懷念她的嘮叨了。至少她不會像某個魔頭那般把我給生吞活剝之後再橫刀劈入,還要水生火熱的往死裡折騰。
看她這般蹲著累,我不由好心提議:“冬兒,我說你是不是拿個什麼來,把這些碎片直接就掃掉?至於這樣一塊一塊撿嗎?”冬兒聞言驚訝地回過身來,“姑娘,你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