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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上前邊給四阿哥換著常服,邊說道:“這有什麼可辛苦的,都是妾身應該做的。”
四阿哥看著為自己忙前忙後的福晉,心裡感嘆著也只有福晉才是真正站在他身邊的人,可以緩和他和生母的關係,可以聯絡他和兄弟間的情誼,還可以為他打理後院中的種種事情。這一切都不是那些妾可以做的,現在他們生活在皇宮裡,他作為一個剛開始辦差的阿哥,還沒有自己的根底,沒有有用的人脈,更沒有足夠的銀錢,只是皇宮中的一個浮萍而已。
而在宮中也許會受到有兒子的宮妃的陷害,成年兄弟們爭皇寵所使的各種招數,這些都是隻有自己的福晉能和他共同扶持著渡過。
想到這些四阿哥心裡暖暖的,也許自己並不是孤單的,沒有母親的真心疼愛,但是有福晉在身邊陪伴也是一種彌補了。
瀾惠這邊幫四阿哥換了舒適的衣裳,然後又給他淨了面,上下打量一下才滿意的點點頭,心想‘嗯!不錯,四阿哥細瞅瞅還是挺帥的。’
這時四阿哥突然想到那一桌子的新鮮菜色,不由有些醋意的說道:“福晉原來對廚藝這麼擅長!怎麼平時沒給爺弄一桌嚐嚐,反倒是八弟他們一來就大顯身手了。”
瀾惠聽了四阿哥的話也換成了一臉鬱悶的樣子,說道:“本來妾身也只是想按平時那樣做些的,誰知道九弟弄了一堆的‘不吃’來難為妾身,妾身只好把僅會的幾樣拿手菜都弄出來了。”說著把四阿哥還沒回來時她和八阿哥他們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四阿哥聽了心裡雖然好受點,不過還是說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別給爺之外的人做菜。至於九弟只是被宜妃娘娘寵壞了,你時間長就習慣了,他從小就是那個樣子。”
瀾惠聽了皺了皺眉頭說道:“其實妾身也沒親自動手做,妾身只會指揮而已。妾身做的可比不上那些大廚們。”
四阿哥笑著說道:“那你就練習下自己的廚藝好了,練好了再給爺做。”
瀾惠之前也有練習廚藝的想法,反正四阿哥自己願意當小白鼠,有人給她主動嘗菜那不是更好。
兩人又聊了一些別的話題就安置了。
而八阿哥三人從四阿哥那出來後也一起向八阿哥的院子走去。回到屋內十阿哥直接倒在了椅子上,摸著自己吃的溜圓的肚子直嚷著撐到了。
而九阿哥則一臉鬱悶的歪在椅子上,雙手緊抓著椅子的扶手一臉扭曲的樣子。
八阿哥倒是還維持著溫文爾雅的姿態,只見他端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十阿哥又瞄了瞄九阿哥。過了半晌才說道:“看來咱們的四嫂倒是個溫和的性子,和四哥那個冷冰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十阿哥接著話說道:“恩,弟弟也沒想到四哥還能特地叫四嫂去看望我額娘。本以為四哥知道我在皇宮中奔跑的事要板著臉訓斥一番呢。”
九阿哥這時開口了:“有什麼想不到的,四哥這段時間正跟三哥掐呢!要是再訓你一頓把你這爆仗脾氣點著了,非得惹四哥一身腥不可。”
十阿哥聽九阿哥這麼說不由皺眉思考起來。半晌後才說道:“應該不是因為這個吧!今天四哥還給我說了怎麼照顧額孃的話,看四哥的樣子還是很誠懇的。”
九阿哥不屑的說道:“誠懇什麼?我看你是一牽扯到你額娘就腦袋犯糊塗,不對,是你腦子就沒清醒的時候。”
十阿哥一聽猛的跳起嚷嚷著:“爺怎麼腦子不清楚啦!誰對爺好爺知道著呢!爺看你是腦子不清楚啦!人家四嫂怎麼著你了,看你那個樣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九阿哥也氣得破口罵道:“好啊你老十,還跟我‘爺’上了,你誰的爺啊?你腦子清楚能在六歲時把三哥的功課上畫滿烏龜,你腦子清楚能在7歲時欺負十三一個四歲的孩子,你腦子清楚能在8歲時拿皇阿瑪賞賜的古董花瓶玩投壺把花瓶投碎了。還有好多我都不惜的說你,你說說你從小到大整這些事不都是我和八哥給你擦的屁股,你倒好,四哥就是安慰了你兩句你就把人家當好人了,還跟我鏘鏘。”
十阿哥被九阿哥這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支吾半晌後才說道:“弟弟就是覺著四哥這次是真的在關心弟弟而已,也沒別的意思!再說九哥你確實是對四嫂有意見嘛!連我都看出來了,不信你問問八哥。”
八阿哥經常能看見老九和老十掐架,所以對他倆剛才那番吵鬧早就習以為常了,記得一開始時八阿哥還試圖勸說幾句,不過慢慢的他自己也發現老十和老九那純是‘打是親、罵是愛’,人家根本就是另一種表現兄弟情誼的方法。所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