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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以後四阿哥規律的後院生活,哪天去福晉屋裡,哪天去側福晉屋裡,哪天去格格小妾屋裡。估計以四阿哥那個刻板的性子一定會列出個時間表的。到時候要是自己還吃醋的話估計得酸死自己,所以還是別妄想了。
過了半晌想通的瀾惠停下了腳步,雙手握拳鼓勵自己說道:“瀾惠,你行的。”而這時肚子卻不和諧的咕咕叫了起來,瀾惠捂著肚子鬱悶的喃喃道:“暈,都忘了自個沒吃飯了。”
說完琢磨了一下吃什麼,就起身到泉邊打量水裡的魚兒,她心想著還是弄個烤魚吃吧!想到就做,瀾惠腦筋一動手上就出現一個漁網,她拿著漁網來到水邊,照著魚兒多的地方直接一撈,三四條大魚就進入網中。她蹲下後又想著木屋中的小刀,手中立刻出現一把刀,她拿了一條魚出來把它收拾乾淨,剩下的則放回到水裡。
瀾惠起身走到一邊,用跟木棍把魚一串,就收集了一些幹松樹枝點起火烤了起來,不一會松樹枝燃燒的清香就散發出來,混合著魚的香味,饞的瀾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她盯著魚兒,看要熟時就撒下早就準備的調料。又等了一會才把烤魚拿過來晾涼吃了起來。
瀾惠在空間中吃了一整條松枝烤魚,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回到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瀾惠照常早起,之後先吩咐紙兒把早膳直接送到李氏房裡,這才起身洗漱起來。她看著身邊硯兒擔心的小臉,不由笑著打趣道:“怎麼了?我們的硯兒,誰惹你生氣了?”
硯兒看著瀾惠心情甚好的樣子,終於鬱悶的問了出來:“奴婢今早去打水時聽到下人說四爺昨晚中途從福晉房裡出來,去了李氏那裡。還說福晉要失寵了,李氏那邊要好好巴結什麼的。奴婢聽了直接上去扇了那丫頭一耳光。真是氣壞奴婢了。”硯兒說著看了看瀾惠的臉色,發現瀾惠並沒有生氣,於是好奇的問道:“福晉難道不生氣嗎?”
瀾惠看著這個心直口快的硯兒,淡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嘴長在別人臉上,我還能管得了嗎?不過你做的很對,像這些議論主子的奴才就該好好罰罰。筆兒,這事就交給你了,回頭按規矩懲治下那個大膽的奴才。”瀾惠說著吩咐筆兒道。說完又瞟了一眼筆兒,淡淡的說道:“以後院裡的奴才有什麼情況記得隨時告訴我,別叫我從別人那聽到,記著我給你們的差事,那些奴才都給我好好看著點。”
筆兒應了一聲退了下去,不過在臨走前還是不滿的看了一眼硯兒。瀾惠可是很少訓斥下人的,剛才雖然並沒有真的動怒,但那語氣和態度也已經叫筆兒害怕不已了。這事要不是硯兒多嘴,筆兒何至於被瀾惠訓斥。再說硯兒現在是瀾惠的貼身奴婢,接觸瀾惠的時候比筆兒多,筆兒現在就是想給硯兒上上眼藥也是很難的,而且瀾惠這也從不偏信她們什麼,大多都是實事論事罷了。筆兒心裡也有些為難,看來自己雖然混到了後院的管事,可是和主子瀾惠的感情可就沒有作為貼身奴婢時那麼深厚了。
硯兒可沒管筆兒心裡想什麼,她只是注視著瀾惠的臉色,從面上看可完全看不出瀾惠對四阿哥昨天半途離開的事有什麼不滿,但這怎麼可能呢?硯兒琢磨著要是自己的丈夫這麼做,自己非得痛哭一頓不可。硯兒琢磨著瀾惠可能是心思比較深沉,沒有把不滿表現出來吧!不過今天伺候時還是要注意的,別惹瀾惠不高興再懲罰硯兒什麼。
不一會紙兒從李氏那裡回來了,一進屋就向瀾惠通報道:“回福晉,奴婢已經把早膳送到李主子那裡了。”
瀾惠‘嗯’了一聲後按例問道:“爺去上差了嗎?”
紙兒回道:“回福晉的話,四爺用過膳後就出門了。”
瀾惠聽後什麼也沒說,只是叫紙兒下去把早膳端過來。沒一會早膳上來了,瀾惠坐下剛開始吃,就聽到通報說李氏過來請安了。瀾惠放下筷子,叫李氏進來。
只見李氏容光煥發的走了進來,向瀾惠行了屈膝禮後才上前笑道:“奴婢來遲了,請福晉恕罪,這不早上要伺候四爺用膳嘛!奴婢也不是有意的。現下正巧趕上福晉用膳了。讓奴婢伺候您吧!”
瀾惠也露出合體的笑容,點頭說道:“伺候爺是要緊的,晚一些也沒關心。”說著示意身邊的紙兒,只見紙兒從新拿出一雙佈菜的筷子遞給了李氏,躬身說道:“李主子,給您。”
李氏拿著筷子琢磨著什麼時候自己能當上側福晉,也就不用再伺候福晉用膳了,到時候還能有自己的位子,雖說低福晉一頭,可也比現在強多了。
雖然這麼想著,可李氏還是上前伺候起瀾惠用膳。這些事自從瀾惠進門後她已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