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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的官也做得不好不壞,總之不出問題就行。
費揚古想到這又把目光又放到了小兒子五格身上,這才點了點頭,琢磨著以後瀾惠這個女兒還是得靠小兒子撐場面了,這個小子是個武藝好的,對排兵佈陣的事也喜愛精通,倒是能繼承自己的衣缽,只不過如今年歲還是小了點,等他撐起家來還要幾年才行。本來自己還想等五格長大再退休,不過看現在的情況……
而瀾惠這時沒有看到自家阿瑪打量哥哥弟弟的樣子,還在心裡想著費揚古裝病的理由,她仔細回憶了一番清朝這段時間的歷史,不由驚呼道:“阿瑪,難道索額圖出事還會牽連您嗎?”原來瀾惠想到索額圖就是在這幾年被康熙拘禁囚死的,文案上說索額圖是要與太子密謀奪位,這才被康熙所不容。而且聽說去年朝上就有人彈劾索額圖,只是被康熙壓下罷了。
費揚古聞言詫異的望了一眼瀾惠,問道:“惠兒怎麼知道皇上要收拾索額圖的事?四阿哥告訴你的?”
瀾惠搖搖頭說道:“我們爺很少跟女兒說朝上的事,這些是女兒從別人那打聽來的一點訊息,自己猜想的。阿瑪,您到底會不會被索額圖牽連啊?”
費揚古搖頭笑道:“原來我的女兒還能想到這些,真是叫阿瑪刮目相看了。”
費揚古這話把瀾惠的臉臊的通紅,她可沒什麼政治眼光,要不是有空間中的書籍,估計她就得跟個傻子一樣,再說四阿哥從不跟她說朝堂的政事,足足把女子不得干預政事這句話在她這貫徹個徹底。
費揚古見小女兒臊紅的小臉,呵呵笑著說道:“惠兒不必擔心,阿瑪倒不是全因為索額圖才裝病。哎最近四阿哥風頭太過,皇上已經有些要打壓的意思了,上次太后聖壽弘暉送禮一事,太子和弘皙阿哥都有些不滿,四阿哥最近也是行動艱難不已。而且阿瑪見皇上這一個月不時揪出幾個步軍統領衙門裡的官員問罪,大部分倒是當年隨阿瑪出征的人,看樣子皇上是要從阿瑪下手斬斷四阿哥的一個臂膀呢哼阿瑪又不是迂腐的人,這個官當不當又有什麼?阿瑪這個功夫成功退下,還能給皇上留下好印象,對惠兒你也是有好處的。最起碼皇上還能保你幾年,等過幾年五格長大就好了。”
瀾惠心裡不好受,喃喃的問道:“都是女兒不小心,沒看住弘暉叫他惹出這樣的麻煩來。阿瑪……”
費揚古看著自小疼愛的小女兒,想想朝上現在複雜的局勢,嘆氣說道:“惠兒也不必自疚,這事阿瑪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現在朝上大阿哥和太子兩黨相爭的厲害,四阿哥雖然擁護太子,但阿瑪瞧著以後的情況也不好說。索額圖現在自身難保,太子一黨自要受到大的衝擊的。太子年歲一年年大了,皇上卻春秋正盛,什麼時候容不下這個兒子還不一定呢。而且三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都是有才能的。”
說著費揚古搖了搖頭,嘆口氣道:“皇上這些兒子一個都不能小瞧,阿瑪既然是四阿哥的岳父,自然是幫四阿哥的,可是等局勢混亂後咱們家多多少少都要受到牽連,不如早一步抽身退下,還能給你哥哥弟弟一片安寧的環境。至於四阿哥那,他還是做個純臣好,太過發展自己的勢力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再說阿瑪即使退下了,手下那些將領也是有能用的,也不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瀾惠細想了一下費揚古的話,點頭說道:“阿瑪說的也是,何苦在朝堂上跟那些人爭著爭那的,咱們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比什麼都強。”
費揚古摸著瀾惠的頭髮,苦澀的說道:“阿瑪這樣可要苦了我們惠兒了。惠兒沒有阿瑪在後面撐腰,以後在府裡頭……”
瀾惠流著眼淚直搖頭,把腦袋埋在費揚古大大的手中說道:“只要阿瑪額娘和哥哥弟弟平平安安的,女兒做什麼都願意。”
覺羅氏在一邊看了也直抹眼淚,新寧和五格更是難受異常,新寧自知沒什麼才能,見著妹妹哭泣的樣子也恨起自己不爭氣來。而五格則完全是燃起了鬥志,決定以後一定要為阿瑪額娘和姐姐撐起這個家。
正當一家子說著話時,只聽門外奴才通報道:“老爺,夫人,四阿哥來了。”
費揚古拍拍瀾惠的手後看了一眼覺羅氏,只見覺羅氏親自去把門開啟對著外面匆匆趕來的四阿哥說道:“快進來吧”
四阿哥一大早在戶部衙門聽到費揚古病重的訊息,連忙趕了來,進屋後見大家都紅著眼眶,這心裡也砰砰直跳。費揚古可是他最大的助力了,步兵統領也就是說九門提督了,那可不是個小官,四阿哥有這麼一個岳父不知道沾了多少光,萬一他去了,那自己……
費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