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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面帶路,很快四阿哥一行人就來到了一個佈置精緻的雅間。
小二麻利的為坐下的四阿哥和瀾惠倒了茶,又上了點心,這才說唱似的報了菜名。四阿哥隨意的點了幾個招牌菜,然後讓小圓子給小二打了賞後就端起茶杯準備潤潤喉嚨。
剛巧此時,酒樓內傳來一陣婉轉柔媚的歌聲:““月兒昏昏,水兒盈盈,心兒不定,燈兒半明,風兒不穩,夢兒不寧,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噗”四阿哥一口茶立刻全都噴了出來,他也不顧小圓子一個勁的為他擦著前襟的茶水,只是瞪圓了眼睛敲著桌子連連怒道:“傷風敗俗傷風敗俗”
瀾惠眼見著四阿哥就要叫人把那賣唱的不知名女子抓緊大牢或是攆將出去了,忙拍著四阿哥的後背嗔道:“爺您激動什麼啊先聽聽,先聽聽,我還沒聽過女子賣唱呢”
四阿哥怒道:“聽什麼聽,朝廷明令禁止不許女子賣唱,這龍源樓是不是不想開了?敢這麼無視朝廷律法?”
“彆氣啊先派人過去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好啦,消消氣,好不容易聽一會好歹聽全了啊”瀾惠嬌嗔道。
四阿哥沒法子只好壓下了心中的火氣,他是個極其守規矩的人,每每見到不受朝廷律法的人都忍不住出手收拾一番,現在這股火雖是讓瀾惠壓下了,可到底還積在胸中呢
兩人安靜下來後只聽外面那女子好像快要唱到結尾的地方了,此時正唱著:“不見歸人,只見歸路,秋水長天,落霞孤鶩關山萬里,無由飛渡,春去冬來,千山落木,寄語多情,莫成辜負,願化楊花,隨郎黏住”
“好一個願化楊花,隨郎黏住真真不知羞恥”四阿哥一聽這種帶著yin邪的歌詞更火了。瀾惠心裡腹誹著現代時這種歌詞算個啥,人家情情愛愛的唱的多了。不過說起來這小白花也真有勇氣,要知道古代時可沒這麼豪放的女子,這可是當街唱情歌啊牛掰
四阿哥這頭剛要開口讓侍衛下樓問問掌櫃的,就聽樓下響起一陣霹靂撲隆的聲音。其間還間雜著男子的咆哮聲:“多隆,你調戲良家婦女”
好吧瀾惠這回緊隨四阿哥之後也噴了,四阿哥忍不住胸中的怒火,直接大步走到門前,一腳把門踹開,帶著身後的一幫子侍衛站在了門口向外望去。就見一名身穿紅色紅色衣裳的小姑娘正抱著琵琶縮在一個昂著頭咆哮中的青年身後,而另一名猥褻青年則被咆哮男拉著衣服領子不停搖晃著。至於樓梯邊不停喊著吟霜的老漢,好吧,眾人包括那個吟霜小姑娘都把老人給遺忘了。
四阿哥看著這傷風敗俗紅帶子當場因美色而打架的一場鬧戲,頓時氣得冷喝道:“來人,相關人等都給爺拿下,送往大理寺”
“嗻”侍衛們應了一聲如猛虎進了羊群直接把主子帶奴才,歌女帶老父都拿下了。只見咆哮男一邊被鎮壓著一邊還不忘咆哮本色的怒吼道:“你是誰?竟敢拿問本貝勒?”
咆哮男旁邊同樣被鎮壓的小太監也不甘示弱的吼道:“我們主子是碩親王世子,誰敢動手,不想活了。”
好麼四阿哥眯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這個聞名遐邇的‘皓甄’,直接揮手道:“不用壓去大理寺了,送回圓明園。”說著攬住瀾惠就出了酒樓。酒樓內眾人在四阿哥一行人撤退後才紛紛驚呼:“圓明園?”“那位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把人送圓明園去了?”“圓明園可是太上皇的地盤啊”
眾人回了圓明園後,四阿哥就揮揮手讓手下得力的奴才們自去審問教訓皓甄他們了,誰知道誤打誤撞竟然從白老爹那搜到了白吟霜當年的襁褓。好麼這事想查也簡單,更別說是四阿哥來查了,很快白吟霜就身份大白,異姓王中最後一支碩親王也因為混淆血脈而奪了爵了。皓甄不知情所以直接貶為平民,碩親王一家流放三千里,白吟霜則勒令出家,這麼一場梅花烙的大戲還沒開唱就被四阿哥誤打誤撞的攪合沒了。
瀾惠特封為‘腦殘殺手’的四阿哥接下來也沒辜負瀾惠的期望,就在幾年後弘暉侍候著瀾惠和四阿哥去西山圍場狩獵的時候四阿哥一箭射死了一名女刺客。四阿哥的手力十足,可不像永琪那般一箭過去人家治了沒兩天就又活蹦亂跳了。四阿哥這箭直接讓那隻‘小鳥’連話都沒說上就一命嗚呼了。
至於從‘小鳥’身上找到的‘小花’的畫和扇子等信物,好吧筆跡倒是跟弘曆相同,可是按時間算大明湖畔的邂逅那年弘曆可沒出京城的。只能說小花找爹找錯了地方,不是這個時空的啊
不過好歹小花的身份也特殊些,弘暉還是把小花同學過繼到一個偏遠宗室的府上,封了個固山格格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