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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月的帝王生活,已經成功的擺脫了剛剛夢醒時的那份混亂感覺。只不過經歷的事仍然是經歷的,影響總是有的。像睡覺的時候他習慣了誰在床裡邊,那個位置正是女人要睡的地方,或者說每日食用一碗燕窩粥,這是瀾惠為了美容而養成的多年的習慣——
好在四阿哥身為皇帝,本身衣食住行就有一幫子奴才張羅著,頭髮不用自己梳,連上廁所都不用自己脫褲子——呃,事實也果然如此,他總是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動動腦子動動手批批摺子訓訓大臣也就OK了。
再加上四阿哥強悍的精神,把自己從夢中脫離出來也不是什麼難於登天的事。更何況四阿哥如今有更要緊的事要做,那就是把瀾惠鴻回自己的身邊。所以除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四阿哥會躺在床上想著夢中的小小瀾惠和現實中的瀾惠是否是同一個人,其餘時間還是於平時基本相同的。
這天四阿哥從景陵趕了回來,第一時間就是來到瀾惠的這兒勸她跟自己回圓明園。
而瀾惠也知道多不是個辦法,有些話還是要說開的。更何況四阿哥那邊已經有動作了,看樣子是打算一回來就搬回圓明園的。她心裡並不想跟四阿哥一起回去,德妃是兩人心中的一根刺,瀾惠覺得只有時間能叫兩人站在那,只是看著瀾惠,眼神竟然複雜得很,如夢似幻的——
瀾惠有種直覺,四阿哥好像在透過她看別人,她皺了皺眉頭,走回到軟榻邊脫了花盆底盤腿坐了上去,看著四阿哥冷冷的問道:“皇上看夠了嗎?”
四阿哥聽了瀾惠的話也回過神來,走上前來坐到了瀾惠身邊,盯著瀾惠開門見山的說道:“咱們一起回圓明園吧!”
瀾惠看著四阿哥還有氣,不由諷刺道:“皇上靜完了?想明白了?”
四阿哥苦澀的笑了笑,很真誠的說道:“你讓朕站在你的立場上想一想,朕真的坐到了,朕成了你的——”四阿哥說到這頓了一下,把“影子”這兩個字吞進了肚子裡沒說出來,夢中的事他並不想說出口,而且他並不想告訴任何人,特別是瀾惠,最起碼現在不會說,倒不是他有意隱瞞瀾惠什麼,只是他還需要印證一些事情。
像是有關史書的事情就從來沒顯露過,四阿哥無從判斷史書到底是否是真實存在的,但他知道即使瀾惠手中真的有那些史書,既然向他隱瞞了就有瀾惠自己的想法。在夢中他可以看到小小瀾惠的所作所為,但小小瀾惠心裡面的想法他卻探知不出。
可是他很確定小小瀾惠並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雍正”的事,反倒是幫助“雍正”很多,像登基陰謀傳說,殺母殺弟的流言等等,這些都是小小瀾惠在“雍正”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他擺平的。這稱得上是天大的恩情了,即使小小瀾惠一開始有那麼點私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夢中的小小瀾惠和現實中的瀾惠同名同姓同身份,所有地方都吻合,只除了長相,可是四阿哥回到現實中後,已經越來越記不起小小瀾惠的長相了,只能牢牢的記著她額頭上那與瀾惠相同的紅痣,四阿哥經常想這兩人其實是一個人吧!
老天聽到了瀾惠那番悲痛的請求,應了她的願望自己從頭到尾站在瀾惠的角度經歷了一番她的生平。也因此叫自己切身感受了瀾惠這些年的不易、壓力還有委屈。四阿哥看著瀾惠越發肯定了這個事實,他想著只要知道瀾惠是否也知曉歷史就能驗證自己的這番猜測是否符合了。
可是驗證也是要講究方法的,總不能直接問吧?要是他直接問的話,就是瀾惠真的知道歷史也絕對會否認的,四阿哥敢肯定這一點。
“總之朕是的想明白了,皇額娘已經去了,她尚在的時候就曾經影響過咱們的感情,如今她已經走了,咱們還何苦執著於她的事呢!把這一頁掀開,咱們還是應該放眼於未來才是。”四阿哥接著說道。
瀾惠低著頭把四阿哥的話掰碎了揉開了琢磨了一番,半晌才抬頭看著四阿哥說道:“皇上的意思我明白了,其實當初我也是那麼想的,只是被皇上的一句‘靜一靜’打回了原形、面對了現實。有些事發生了經歷了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我想放下的時候皇上不想,皇上如今想放下了我又放不下了。我現在發現皇上的話挺有道理,還是給咱倆點時間吧,暫時分開靜一靜,什麼時候我對你當時的所作所為真的看開的時候再說。”
四阿哥苦笑起來,知道瀾惠有的時候比自己還要倔強,只得退而求其次的說道:“好吧!朕知道朕當時有多麼混蛋,多麼鬼迷心竅。瀾兒你看這樣好不好,咱們回圓明園後朕保證不打攪你的生活,等你放下這事了告訴朕一聲,朕還是你的四爺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