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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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黑漆漆的眼睛光芒一閃,好像終於回過神來:“哦,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他的喉頭髮緊,“看看你沒出什麼事吧。”
吳邪在一瞬間覺得自己的發小有些不對勁,他曾經看見過他的發小的樣子,這位發小雖說是解小九爺,但是是在梨園裡長大的,渾身上下一股脂粉味。吳邪在暑假的時候第一次看到長大成年的小花,當時腦子裡就只有這麼一句話: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奚堆眼角。然後而今,他揹著月光,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因為這兒的天氣太過陰寒,導致他眉梢眼角的風情全部都被凍僵了。
那些想法都是一瞬間的事,吳邪來不及深究這些想法產生的原因,他已經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回應:“沒事。只要能坐在這兒好好的,就挺好。”
小花唔了一聲,深以為然的點頭:“你說的很對,能坐在這兒就挺好。——那行,吳邪,你跟啞巴張先回去,我還有點事要處理。等我回去了,有話再說吧。”
他轉身瀟灑而去,那一瞬間風吹起這個青年當家人的眼角,他轉身時的身形鋒利到能劃傷吳邪的眼底,他好像在最後看到了發小的回眸一眼,眼裡的情緒森森,深不見底。悠長遙遠的從他的眼底傳到吳邪的眼底,他恍惚間回想起了黃昏時的漆黑的弄堂與小花頭上的花環。胭脂的顏色甚至沁染在他的袖角,悵惘之間,幽香帶著時光的灰塵撲鼻而來,乾燥到讓人幾欲落淚。
吳邪慢慢的回頭:“小哥,咱走吧。”
司機急忙進去給他倆開車,這一路走的就順多了,吳邪跟悶油瓶一路上一言不發,雙手緊緊扣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誰牽絆住了誰。司機不斷的看後視鏡裡,鏡子裡後座上的兩個青年神情漠然,漠然到安然。他跟著解九久了,對這位吳家小三爺的形象也從解九嘴裡瞭解了一些,他一直以為,能讓解九這麼上心,據說還能成功勾搭上性冷淡的啞巴張的男孩,應該是一個長相非常像女孩子的男孩。
結果……司機在心裡飆淚撓牆:這位你敢不敢脫下你的上衣,我用五毛錢做擔保,他的衣服下面絕對有六塊腹肌!當家的快別瞎眼了,這位的肩膀可比你的肩膀寬,你把他娶回家,到底是你壓他,還是他壓你啊!
吳邪完全沒對這位司機留意太多,他一路上也什麼都沒想,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這些事,都要讓這二位講清楚。悶油瓶微微偏頭,看著窗外的一團黑乎乎,面部線條繃得很緊,直到車緩緩地停下來了,吳邪率先下車,帶著他進了解家的大宅。
幽幽的紅色的燈籠光芒從花叢柳隙見透出來,間或撒到他們二人的衣角,轉瞬即逝,紅光烘托出柔軟的衣角柔情繾綣。
層層疊疊的院子終於完了,吳邪帶著悶油瓶徑直去了自己的房間。這兒的人大多數都知道他跟悶油瓶的關係,不知道也沒有關係,小花手下的人嘴巴牢,外加吳邪已經不準備將他和悶油瓶的關係隱藏在見不得光的地下——剛才他還跟人告白的呢,總不能現在就後悔了吧。
悶油瓶不知道吳邪心裡具體在想什麼,但他是何許人也,單單憑藉吳邪一個皺眉的動作,就能把吳邪的心情推算的一清二楚。進了房間以後,吳邪還準備跟悶油瓶說幾句話溫存一下,誰知對方一進房門就來了一個餓狼撲食,總算把香噴噴的肉按到身子下面去了,吳邪一時不防,完全沒了反攻的勝算。
床頭燈的光芒紅紅綠綠的照射在吳邪的眼睛上,他剛哭泣過的眼睛有些腫,被燈光刺得閉上眼睛躲向一邊,汗水溼透的鬢角水涔涔,反射出夢幻一般的光線。悶油瓶緊緊的掐著吳邪的腰身,一邊動作一邊說:“吳邪,叫我名字,叫我名字。”吳邪本來極其不願出聲,被他逼的沒有辦法,一邊盡力團成一團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小哥…小哥……”
悶油瓶聽他的聲音一激動,直接把被刺激的團成一個團的愛人拉直了腰身,毫不留情的欺壓下去。
牆上有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破碎的呻吟夾雜在支離的殘色光芒中,纏綿的讓整個房子升溫。
正如悶油瓶曾經說過的那樣,解九是個君子。或許解九不是一個君子,但是他在吳邪的事上,真的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紳士。吳邪跟悶油瓶在床上相親相愛的時候,解九還在祁連山上夜觀天象。
他沒走,手下人也不敢走,三三兩兩站在一起,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雙雙用眼神交流感情,一群一米九以上,肌肉虯結,手持MP5兩廂含情對望,涼風一吹,寒意更盛。
小花在等人,他的目光遙遙的看向遠方,深遠而悠長。解當家要等人,何必為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