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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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幾回。
到了結賬的時候吳邪條件反射的去摸錢包,手摸過去卻發現口袋裡空空如也。他急了,上上下下的口袋裡摸了個遍,椅子周圍都找了一遍,也沒見錢包的影子,在高溫裡硬生生急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他用一種如喪考妣的目光看向潘子,潘子立刻明白了出什麼事,手裡的酒杯差點摔在地上,他急忙忙接住,酒水撒了一桌子。
吳邪怎麼也沒想到,蛇眉銅魚躲過了那麼多次來勢洶洶的敵人,最後嗝屁在自己人手裡。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多多評論啊麼麼噠。
☆、錢包
錢包丟了吳邪第一反應就是臥槽終於還是出事了,然後就是找。他首先回想了一下自己都去哪了,答案是就只有草廳。胖子不知道蛇眉銅魚,這時候就安慰吳邪說錢包嘛多丟丟就習慣了。
吳邪急得滿頭大汗,聽他這話就一腳蹬了上去讓他滾蛋。
潘子給了吳邪一個眼神,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然後起來拉著胖子說吳邪力氣小打人沒勁,帶他去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男兒拳腳。胖子腦子靈,立刻就想到這錢包不是普通錢包,再聯絡到前段時間總是有人對吳邪的東西虎視眈眈,胖子簡直都要認為吳邪錢包裡有什麼天材地寶在裡面了。
雲彩非常懂得事理,這時候也站起來,用一口甜甜的聲音說她也要去看看。
胖子樂呵呵的跟雲彩還有潘子去找了。吳邪環顧周圍,估計剛才趁他暈暈乎乎的時候哪個人能近他的身。
他們坐的這個位置非常巧,剛好位於大廳的正中央,風扇的下面。吳邪本來還在疑惑為什麼這麼多人在這吃飯就是沒有人坐在這個位置,有風扇吹著多好。現在看來肯定是有人專門在這裡候著呢。
吳邪不知道蛇眉銅魚到底有什麼用,不過能讓二叔、三叔護到這種地步甚至不惜放到他這裡來那肯定就不是凡品。他不是個丟三落四的人,結果一丟就丟了這麼重要的一個東西。
悶油瓶也從樓上下來,對著吳邪輕輕搖搖頭。
他的眼神簡直太冷靜,平靜的跟死水一樣。吳邪本來心裡亂糟糟的,外加這熱死人不償命的天氣,比吃了一隻蒼蠅還要鬧心和噁心。這時候看見悶油瓶黑漆漆的眼睛,什麼波瀾都沒起,冷冷清清的,當即感覺就像是一盆冷水從他頭上澆了下來。吳邪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產生這種感覺,不過也沒時間多想,反正心是靜了下來。不由得在心裡說悶油瓶看上去不愧是見過風雨的人的表現。
大概也有這東西不是他的所以他不著急的原因在裡面。
吳邪跟悶油瓶重新坐下來吃飯,一邊環顧四周。都是黑黝黝的大眾臉,都是有深刻皺紋的臉,每一道周圍都寫滿了生活的辛勞。他們或坐或站,都扇著扇子,用筷子夾起油膩膩的東西塞到嘴裡,唾沫橫飛,揮汗如雨,總是高溫也擋不住對這頓飯的熱情。
吳邪跟他們不熟,總覺得哪個都正常,都是放到人群裡一抓一大把的人物。正常的太過了又覺得不正常——不是說物極必反嗎?或者乾脆哪個都不正常,要是整個屋子都是他們的人,那找回錢包裡的魚更加沒門了。
大廳裡的桌子是小圓桌,上面鋪著粉紅色方格、印著買呆小熊的塑膠桌布。吳邪的左手邊是個中年男人,他弓著背坐在椅子上,一條腿彎著也踩在椅子上。他的灰藍色的短袖後背已經被汗浸溼了,貼在他突出的脊樑骨的背上。吳邪的右手邊是個年輕人,很年輕,大概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樣貌周正,對上吳邪的目光還對吳邪笑了一下。
吳邪的身後是個什麼人他不好回頭去看。
悶油瓶知道這一點,好在他坐在吳邪的旁邊,能幫他一把:“黑色短袖,很瘦。看坐姿像是常年乾重活出來的。”
那人端起酒杯昂頭把酒嚥了下去,然後像是被酒辣到一樣,又像是很享受的“啊”的一聲,順便咂巴咂巴嘴。
悶油瓶看見他的右手虎口上又老繭:“虎口上有繭子,有可能是常年扛鋤頭,也有可能是拿槍。”
吳邪聽了這話問他:“不是說拿槍的人手上最好沒有老繭嗎?”
悶油瓶低頭喝了口水說:“不同的人要求不一樣。”
吳邪心裡知道現在不是說其他的時候,隨便哦了一聲。
吳邪左手邊的男人隨意扔了個花生米進嘴裡,後邊的人他看不到,右手邊的小孩看上去挺拘束的,像是不太適應這種情況。他那一桌人男女老幼都有,像是一家人聚餐。
他的錢包是放在左邊的,左邊的男人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