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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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僵住了。
潘子僵住了,所以他鬆了拉吳邪的手,導致吳邪只能讓悶油瓶拉著;胖子僵住了,導致他忘記大聲調侃吳邪;雲彩僵住了,導致她忘記那掛在胸前的照相機給他們拍照。
但是當事人很淡定。
吳邪心裡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他唯一的感受就是周圍人的目光就好像是八百瓦的探光燈,照在他們身上不撒手。
相信悶油瓶也沒有。
吳邪微微側頭,避開了悶油瓶的嘴唇;悶油瓶把他徹底拉上樓梯,也鬆了手。
雖然悶油瓶的嘴唇很軟,但是他是個大老爺們啊,這樣親上去真的不用消毒嗎?吳邪不敢拿手擦嘴唇,畢竟應該是受害人的悶油瓶還沒有做出這樣的行為。
其實吳邪是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什麼的,都是爺們啊,不小心來個嘴碰嘴其實也沒什麼的。他有點擔心悶油瓶想不通,畢竟這孩子性格內向,要是腦子一個繞不過彎來那他不就慘了。
這種情況下,身為爺們,他沒覺得不好意思,保住胳膊腿才是最重要的。
吳邪:“怎麼不走了?”胖子你馬上給老子閉上你的嘴,不然回去我把他扯爛了當下酒菜。不對啊胖子嘴這麼毒,吃了會不會要長瘡啊?
胖子肯定不會開什麼玩笑。廢話,要是兩人都惱羞成怒了他可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他大咧咧的一笑:“雲彩,還繼續走嗎?這兒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吧。”
雲彩嚥了一下口水:“那,咱們回去?”
其他人立刻點頭表示同意,這麼好的時間都浪費在這個髒兮兮的宅子裡誰都會不情願。他們沿原路返回,一路上歡聲笑語,載歌載舞。
依舊是悶熱的晚上,這個招待所裡只有風扇,沒有空調。他脫的只剩條沙灘褲對著風扇,也還是熱得要死。
悶油瓶還是昨天晚上的樣子,長袖連帽衫,沒表情也不流汗。
吳邪認為這是心靜自然涼的翻版,面癱自然涼。悶油瓶這人很難跟他說什麼親近的、打趣的話來。因為他不會阻止你,也不會回答你,就會用黑漆漆的眼睛看著你,你會產生一種其實你是傻逼的錯覺。
吳邪對此深有體會,但他現在又不能跟悶油瓶大眼瞪小眼把這一晚上瞪過去。這鬼地方訊號奇差,他想找點事做,或者跟人說說話。
胖子這人太不著調,悶油瓶好像是得了失語病的面癱自閉患兒,潘子他還沒做好準備套他的話呢,雲彩又是個有追求者的姑娘,大半夜的去找她肯定不方便。
他模仿自閉症患兒的樣子坐在風扇前面發呆,裝了一會後是在裝不下去了,準備把自己東西收拾一下。
這一收拾就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他的錢包不見了。
……好嘛,外面那麼多人惦記著都沒得手,倒是便宜了這小山村裡最沒技術水平的小賊了。
他都為那群人感到憋屈。
吳邪到處找了一遍,最後在床底下找到了它。大概是吳邪脫褲子的動作太過豪放,把褲子一把摔到床上,錢包從牆跟床的夾縫裡滑了下去。
我的心肝你真是添得了一手好麻煩。
悶油瓶洗澡去了,憑吳邪一己之力是無法把床抬起來的,他只好認命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朝裡夠。
床不是很大,兩個大男人睡在上面,有點擠但頂多是手臂疊手臂。所以吳邪的手伸過去恰好能夠到錢包又無法把它拿出來。
但這不是最大的問題。都說窮鄉僻壤,所以這裡房間的地面上沒有鋪地磚,水泥地——還是那種沒有打磨過的水泥地。就是那種你用刀削完鉛筆在上面打著轉磨一磨,秒秒鐘由鈍頭變成殺人利器的那種粗糙地面。
吳邪標標準準的城裡人,男孩子從小到大不能用嬌生慣養,但是也沒受過什麼委屈。開玩笑,誰敢讓吳家小三爺跪下來看看?就算逢年過節的他們家還保持著封建老傳統非逼著吳邪給長輩磕個頭,那也是分分鐘完成的事,更何況那是雙膝下還有精心準備的軟墊。於是吳邪慘了,他的膝蓋在這水泥地上遭受了人生第一次慘無人道的折磨,還沒起來就無比抽痛。
吳邪這人脾氣還好,看上去陽陽光光的大男孩,笑一下也是有著爺們的硬氣,細細品的話很招女孩喜歡。但他其實心裡有一股扭勁,這從他以後的行為就能看出來。他的手指能碰到錢包,就是不能把它拿出來。吳邪一怒之下乾脆整個人都鑽進去,出來的時候沾了一身塵土與蛛絲。
悶油瓶一進來就看到這人髒兮兮的杵在那,看見他了笑了一下:“我錢包掉下去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