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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香港,也是同他父母攤牌,如果他父母還是不同意,他就同我私奔。”
“你確信他真的辭了總經理職務?”
“老蕭,你這人怎麼啦?你似乎很反對我同他結婚?”
“沒,沒有。”蕭寒被她厲聲責問,嚇得把醞釀好的話吞回了肚裡,惶恐說:“我…我是怕你上當。”
“上當?”她僅愣了一下,馬上小手一揮說:“志威絕對不會騙我的!”繼而以教育他的口吻說:“老蕭,你也是戀愛中的人,難道你也懷疑我表姐?難道你要對我表姐對你說的話做的事一一證實嗎?”
她連珠炮的責問,蕭寒應接不了,嗆得有點面紅耳赤。也就是這點面紅耳赤,讓她以為他對自己有非份之想,相信了李若昆最後對她說的一句話。戀愛中的女人最厭惡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懷裡摟著一個,心裡還想著一個。很為她表姐費月不值,覺得她太傻,怎麼東挑西撿,撿到這麼一個,要才沒才,要貌沒貌,還心術不正,所以毫不客氣敲打他說:“男人一定要有責任感,要對得起愛他的女人。女人實際上要求真不高,幸福的女人大致有三種:一是找到愛她的男人;二是找到被她愛的男人;三是既找到愛他的男人也找到被她愛的男人,我希望我表姐找的是第三種。”
蕭寒啞口無言。他沒等到黃志威回來,心裡想說的話始終沒機會說出口,神智模糊地出了她家的門,下了樓梯,他突然想到昨晚在0K包廂裡黃志威惡狼撲食撲進小姐懷裡,又啃又咬,身上就不禁起雞皮疙瘩,實在不忍心看到一枝鮮豔的花朵在他手上摧殘,猛下決心,要回去把昨晚的事告訴她。可是他上了僅五級臺階,心裡嘀咕起來:我說的她相信嗎?你瞧她對黃志威堅信不疑的態度,自己僅試幾句,她就對自己膩煩,怪自己八婆,還以為自己對她存非份之想,把自己教訓一通。不說吧,可又不忍見她掉進黃志威魔掌裡越陷越深。是說還是不說呢?是說還是不說呢?……這麼難的問題,想得蕭寒頭昏腦脹,就是拿不定注意。不行,自己一定要鎮定下來好好想想。他把昨晚遇見黃志威的事在腦海裡重新瀏覽了一遍,竟突然發現黃志威實際上也是愛著陳旭的,之所以弄成今天的地步,不是他父母的原因,而是他的狐朋狗友唆使的後果。而這個最可惡的狐朋狗友就是他賣了國籍的同學史城。只要這壞小子不推波助瀾出壞點子,他們倆還真可能是一對?就這麼辦!他決心定後,精神一爽,出了樓,拔通了史城的電話,那頭還沒開口,他疾言厲色道:“史城,你聽著,中國的女人不是你說的陰險!更不是你說的圖別人的財產!她們的愛情觀單純而執著,所以我警告你不要對你那個同學黃志威胡說八道!”
這沒頭腦的話,史城摸不著頭腦,氣罵了句:“神經病!”
“就算我有神經病好了,但是你給我聽清楚,中國有句老話:缺德事做多了,生出的小孩沒屁眼!”沒等到史城回罵,他把手機關了。這才覺得精神一爽,也覺得對得起陳旭,這才放心離開新城。
蕭寒剛回到家,阿炳聽到他開門的聲音,跑過來告訴他費月生病了,正躺在醫院裡。蕭寒見他神色慌張,欲言又止。還以為費月得了不治之症,忙扔下東西,同他火急火燎趕往醫院。在路上,阿炳一再叮囑他無論費月說他什麼,他都要忍,千萬別同她嘔氣。蕭寒嘴上“嗯,嗯。”地應著,可心裡很不舒服,覺得這女人太不可思議,劉明遠死了,關自己什麼事?可她卻偏把氣撒在自己身上。
到醫院見費月是躺在床上掛鹽水,可臉色上看,神采奕奕正和站在她床沿上的焦敏談笑風生,根本看不出來正在生病的樣子。費月急盼陪她的人就是他,可是他來了,她心裡憋的委屈油然而生,尤見他手插進口袋,一臉與他無關的樣子,心裡更覺委屈。蕭寒真的搞不懂她,他沒來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可是他一進來,僅和阿炳打個招呼後,就側過身去,說自己累了,想睡一會兒。被她涼在一邊的蕭寒頓時侷促難受。焦、朱兩位識趣告辭,蕭寒送他們倆出去。在外面,焦敏差不多是把阿炳對他講的話再叮囑一遍,他嘴上“嗯,嗯。”應著,可心裡老大不服氣。
不服氣歸不服氣,可他再進病房的時候,是躡手躡腳進來的,生怕驚醒睡著的她。側睡的她象垛城牆把他隔在外面。蕭寒無事可作,關心地伸手去摸她前額,看她是否還有高溫。他摸到了,感覺手不但熱而且溼。詫異地伸頭去看,見她正睜著大眼淌眼淚,一下不知怎麼好,唐突地問:“你幹什麼?”這不問還好,一問本就委屈的她更是來氣,他非但不體恤自己,反而怪自己無理取鬧,眼淚更是淌著歡。他一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