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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什麼都有了,什麼女人、房子統統隨之而來,你說對嗎?”
“嗯。”
“而這個世界上衡量事業的成功,就看擁有金錢的多少?這個道理你不會否認吧。”
快切入正題了,蕭寒有準備地“嗯”地一聲。他開啟他的包,包口對向蕭寒,裡面是一疊疊的百元鈔票,刺得蕭寒眼花,他盯著他的眼,一字一頓道:“這裡二十萬,我想這就是你來源州的目地吧?我現在就買你這目地,只要你永遠離開源州,這二十萬就歸你。”
奇怪!一直巴望著發財的蕭寒,竟會一點都不為所動,而是感覺被玷汙了人格,憤地站起來,義正辭嚴地回道:“你這不但汙辱了我,也汙辱了你自己!”說完義無反顧地走了。
劉明遠再次為精心設定的計劃,而賞到徹底的失敗,他氣急敗壞對那個背影吼道:“別不識抬舉!”可那個背影就是不識抬舉走了。
他蔫了!捶胸頓足,可是無濟於事。
下午,總院有個會,是商討把聘用人員轉為正式職工的會,這個會對那些承包在外的諸侯們來說至關重要,是他們允諾“母雞”的兌現(他們私下裡稱他們的員工為母雞),更是他們用最少的代價來誘使“母雞”乖乖下蛋的最好噱頭。每到這個時候,劉明遠最起勁、最上心,因為他的分院是院裡的重中之重,自然份額最多,可是他還嫌不夠,總要絞盡腦汁地從其他室裡多摳出幾個。今天,他一反常態,因為他從羅本末嘴裡聽到蕭寒這兩個字,就控制不了心中的憤怒,“騰”地站起來,語無倫次發言道:“諸位,我們承包的分院和設計室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全是總院的政策好。我們成功了,不能忘了總院的滴不之恩,今年我們院升甲級,缺得不是獲得初級職稱的小年青,而是有高階職稱以上的工程師,所以我建議這次院裡的進人名額,由總院統籌安排,面向全國招聘各個專業的高階工程師。”他的話音剛落,就猶同一滴水濺進滾燙的油鍋裡,那些以此為生計的小諸侯們對他群而攻之,尤其是羅本末,他現在的處境可謂是如履薄冰,自他叔叔羅源生挪位後,他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就如同癖古的中國史建築學家哀嘆的中國古建築:明清不如唐宋,唐宋不如秦漢。所以他赤搏上陣,據理力爭。可惜,他原本就在總院說話的聲音不夠響,現在更因為他叔叔己不是他們院的分管領導,所以他的聲音再大,也傳不到白院長的耳膜裡。劉明遠講出那些鏗鏘有力的話後,也詫異自己的高風亮節,如果總院真的按他的話做,損失最大的是他,可是他管不了這麼多,為了把蕭寒擋在設計院門外,他既使引鳩止渴,禍其其身也在所不惜。白嘯虎今天可謂心情舒暢,因為他想說的話,想做的事劉明遠全替他說了,替他做了。昨晚為了今天這個會,他還心有餘悸,知道他今天如把他的設想和盤托出,必遭到下面既得利益,而又要獲得更大利益的諸侯們的阻撓,而他以為阻撓最大的物件就是劉明遠,所以昨晚他用紅鉛筆在劉明遠三個字後面重重劃下一驚歎號!可是想不到,最大的難題今天給予他最大的幫助。所以他欣賞地看著劉明遠,並且越看越欣賞,心想:是黨培養的年青幹部,是對黨的事業有責無旁貸的責任心!院裡的集中權是他,可是他是“民主”的領導,絕對遵循黨的執政抉擇:少數服從多數。當然他有的時候也遵循黨的另一個執政抉擇: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今天他見眾人爭論不休,怕早抉擇影響團結,所以宣佈休會,讓他們回去以後冷靜冷靜,反省反省,不要顧著自己小算盤,而忘了大局。自己也得花點時間,找他們私下談談,儘早統一思想。
羅本末悻悻走出會議室,一股不詳念頭籠罩心頭,他知道他今天兩個名額如泡湯了,他的設計室將瀕於崩潰,他已沒能力也沒噱頭留住他“母雞”的心。正在他彷徨兩顧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頭見是劉明遠,氣就不打一處來道:“劉院長,你何必對我們這些小老闆趕盡殺絕?”
劉明遠笑了,說:“本末,我們是好兄弟,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走走,我請你去喝茶。”
羅本末被他惺惺作態搞愣了!不知所措,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個平時對他趾高氣揚,沒事拿他開涮的領導今天卻同他稱兄道弟。心裡疑惑著,疑惑著同他去了。可是他們倆出了茶室,其親暱的態度就象一對患難之交。
範乙己要闖南方的訊息在他院裡己不算是新聞,因為他己鬧騰了一年多,只是光打雷不下雨,他的同事們耳膜都聽出繭子來。這一年多,他們院裡倒是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夥子孑身去了南方,立穩腳後,便寫信過來炫耀一番。每遇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