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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仔細看來者,真是傅北。本來這兄弟倆就有七分像,我蒙朧中認錯人也不奇怪。他走過來鬆口氣:“嚇死我了,你終於醒了。”
“怎麼啦我?”怎麼醒後全身不對勁的?
他扶起我,把一碗藥遞到我嘴邊:“你發燒了,燒得人都昏迷過去,還好我及時過來發現你不妥。再遲一點過來你就麻煩了。來,吃藥。”
我想拒絕的,可是頭痛告訴我只要好好吃藥才能快點好。於是慢慢把藥喝下去。
喝完又澀又苦的藥,抬手摸向劇痛的額頭,卻摸到一條溼巾。看來我散熱用的,我想揭開溼巾,傅北連忙阻止:“別多手,才剛敷上去的。”
頭痛讓我低哼一聲,咕噥:“若不是昨晚你讓我又冷又熱的,我怎會發燒。”想起一件事,“你怎麼能進來的?”
聽我這麼一問,傅北頓時來了氣:“你還好說呢,門都沒關,我輕輕一推,門就開了,這麼大了,沒一點安全意識。”
“什麼啊,我只是忘了關。”又想起一個人,“你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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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酸酸的說:“你只會想到我哥。”
“當然,他是我男朋友啊。”我有氣無力地解釋。
“可惜,得到你身體的是我不是他。”看那小子得意洋洋的樣子,真想捶他幾拳,可是生病的身體讓我不能用太多的精力與他吵架。我閉著眼睛問:“究竟浪在哪?”自己生病,男朋友卻不在身邊,怪失落的。
“昨晚有條船出了問題,他連夜去處理了。”那小子扁嘴解釋,像個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似的。又從懷裡掏出一封信,“老哥臨走的時候寫的,讓我交給你。”說著把信放到我手心裡。
我掏出信紙,展開,頓時傻了眼。這傅浪不知道是否想展示他的書法,這草書加繁體字,真的嚴重考倒我了。
“老師,你把信倒過來看了。”傅北忍著笑提醒。
我瞪他一眼,說:“我知道啊,我是故意的,反正倒過來看我也能看清楚。”
“那寫著什麼?”
“為什麼要告訴你?”把信放入信封裡,打個呵欠。說了這麼久,我也累了,餓了,於是吩咐傅北:“我要吃皮蛋瘦肉粥,快給我弄來,還有,粥裡不準加味精,不準加蔬菜,不準加蔥。快點,我醒來就要吃。”說完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清楚,我沉沉地睡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最頂處了。肚子咕咕地響,而傅北還不見人。那小子去哪了呢?正想著,傅北端著一個菜盤進來,菜盤上有一大一小兩個碗。
“你醒了?剛好粥也熬好了。”傅北把菜盤放在臺上,過來扶起我,“過來先吃粥吧,披件衣服,小心著涼。”
這時,我才記起昨晚我是裸睡的。本來因為生病就潮紅的臉蛋更加紅了,傅北一邊幫我穿衣服一邊嘮叨:“還好,昨晚沒人光顧你的屋子,否則你這個樣子被賊人看見就虧大啦。真是的,還說是我老師呢,沒一點安全意識。”
如果撇開他以前的惡性,今天的傅北挺讓人心動的。我穿好衣服,傅北又到我衣籠裡找厚一點的衣服,可是我還沒買冬衣呢,他就嘟嚷著直接把毛毯披在我身上。
“喂,毛毯拖地了,會弄髒。”這毛毯很貴的,而且洗過後就不會那麼暖和了。傅北卻一點都不在意,為我披好毛毯,說:“另買一張就行咯。”
“你有錢不代表我有錢啊。”我還要籌錢買屋子呢。
“我給你買一張更好的行了吧。”
“吶,這可是你說的哦,到時候別忘記了,別後悔。”
“行啦,快吃粥吧。”他無奈地嘆氣。
我才放心地任由他把毛毯披在我身上,吃過熱騰騰的粥,他又把藥遞上來:“吃藥。”
雖然知道藥很苦,可是為了快點病好,我還是閉著眼睛把藥喝下去。
好不容易喝完,我問:“究竟浪什麼時候回來?”
“他的信不是寫著的嗎?”傅北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好像是個像老師提問的好學生。
我語窒,結巴著解釋:“我忘了信的內容呢,你就告訴我吧。”
“我都沒看你的信,我怎麼知道呢。”這小子,少頂一嘴不行嗎?
我乾脆不吭聲,心想浪回來的時候一定會來找我,何必再和這小子爭論下去。
當晚,傅北又和我睡在一起,我推搪他:“我現在發燒,會傳染給你的。你還是回去睡吧。”
“不行,如果像早上那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