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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里拉扯的時候,柳亦文猝然抽出腰間拴著的繩子,一下子揮出棺槨外,這時棺槨的底部,也開始合攏,正好牢牢卡住了繩子。柳亦文和郭菁明,藉著這條繩子才減少了衝擊力,安穩地落在地上,只是可惜,繩子受到兩個人的重力加速度作用,從棺槨底部卡著的部位,滑了出來。
柳亦文抬起頭,一片漆黑,鎂光手電筒的有效照射距離是五米,這說明頂部至少有五米開外的距離。看來想爬上去,是指望不了了。
郭菁明說道:“我更是關心這裡是怎麼地方?秦檜設計盜墓者的地方?他真是奇怪,別的地方都不設計機關,唯獨連他棺材都開啟了,才設定這麼一個。若真是機關暗器,為什麼地上不樹立幾根長矛,插死盜墓賊。”
柳亦文望著地上已經摔成稀巴爛的屍骸,摸摸下巴的鬍子說道:“會不會,這裡其實是一個葫蘆墓?”
“葫蘆墓?”
郭菁明一愣,驚道。葫蘆墓,本來是她提出來的說法,指墓下有墓。她冷靜想了一下說道:“這倒是極有可能,以秦狀元的智力,除了在上面修建一個廟宇作為掩護以外,再在地下修建一個墳墓,也不是不可能的!看來你學得倒是挺快的。”
“過獎過獎!”
柳亦文一貫喜歡在世人面前展現自己狂妄不堪的態度,難得卻在此刻顯出了謙虛的精神。他扭轉腦袋,瞅著肩頭那掉下來的時候,被砸個稀巴爛的無線電對講機屍體,再看看郭菁明光溜溜的肩頭,那更好了,索性屍骨無存。
柳亦文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我們根本聯絡不到上頭的兩個人,希望一清響不至於太過擔心我們。嗯,對了,你現在累不累?”
郭菁明不滿地說道:“謝謝關心,我不累。我身體很好,請不要小覷女人的體力,就是現在讓我再跑個馬拉松,也絕對沒有問題!”
柳亦文笑道:“那麼太好了,你起來,跟著我,繼續往前走,我敢肯定,出口就在前面!”
郭菁明不禁一怔,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前方一定有出口呢?”
柳亦文洋洋得意地說道:“很簡單,你看我們掉下來的那個洞,並不適合作為建築材料搬運和人員通行的口子,所以我認為其他地方一定還有一個通道。雖然我並不是盜墓賊,但卻是一個職業的奪寶人,經常出入一些寶庫。兩者擱置的東西不同,建築的結構原理卻差不多。”
郭菁明暗自驚歎,之前由於楊朱莉的存在,完全忽略了柳亦文,幾乎把他當作是一個只是孔武有力的莽漢罷了,現在才慢慢閃現這個男人的真本事。
柳亦文從背後拔出狗腿刀,拿在手裡,主動承擔起了開路先鋒的責任。一男一女,一先一後,在黑暗的地下深處,慢慢向前延伸。葫蘆墓的下層,也是在一個天然的溶洞基礎上擴建開鑿,原本潺潺的流水枯竭,使得裡面非常乾燥,沒有那種叫人不舒服的高濃度溼度存在。
起先,一腳踩在地面上,揚起一層灰塵。走了幾百米,突然多了一些建築殘片,柳亦文低下頭,隨手撿了幾件,拿在手裡眯著眼睛端詳,說道:“蓮花紋瓦當,哦,還有獸面紋瓦當。奇怪,這明明是南北朝時代風格的建築物殘片,怎麼跑到一個宋朝的墳墓裡面呢?”
郭菁明說道:“秦檜墳墓之上,不是原本有一座南北朝時代修建的定林寺作為掩飾的目標嗎?在修建的時候,難免會有一些碎片掉下來。”
柳亦文搖搖頭,說道:“此言差矣,虧你還是盜墓賊出身的。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古人將墳墓視作死人的家,自己家裡當然要打掃乾淨才能住進去了。你回想一下,我們在上面的時候,那裡不是乾乾淨淨。連外廷都整潔,怎麼到了臥室卻變髒了?”
郭菁明張口結舌,她根本答不出來,總之這個秦檜的墓穴,隱藏了太多的秘密,讓這個初出茅廬的盜墓賊,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很快,就在柳亦文抬起頭的一剎那,他就開始喃喃自語:“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會有這些產品了……”
柳亦文抬起頭,安全帽上的手電筒射到了前方,在燈光之下,猶如神蹟一樣地顯現出了一座建築物。在墳墓裡面,出現的不是墓室,而是一座古廟!一座荒廢的古廟!這座廟的牆面,出現如許了龜裂紋,卻勉強屹立不倒。歪歪扭扭的廟門上面,掛著一塊殘破的匾額,上書:定林寺!
古代的定林寺,不是老早就毀於戰火,怎麼竟然出現在地下呢?
柳亦文一時哈大嘴巴,半響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才又喃喃自語說道:“聽說定林寺在南北朝的時候,就重修過多次。比如西元五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