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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直被瞞了下來。
若非王秀婷一而再再而三地觸及王秀英的底線,王秀英自不會將此秘事拿出來說道。
等楊媽媽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王秀英目光平靜地看著王秀婷:“原本三姐姐若能安安分分地過日子,這個人也就不會有用得到的時候,偏偏三姐姐不知足,非要給我娘潑髒水,那麼我也只能讓那人來與你對質一番。”
這個時候王秀婷不只是驚怒,而是恐懼了。
她本以為那個人早就拿了她和她孃的銀子遠走高飛了,沒想到卻早在兩年前就已經落在了王秀英的手上。
這時王義宗看王秀英的眼神也有了些莫名的情緒,王秀英心裡微微一跳,知道不太妙,必須得設法要打消王義宗心頭這點情緒,於是轉向王義宗:“爹爹莫要怪女兒一直瞞著爹爹,若非三姐姐給娘潑髒水,女兒並不打算說出此事。我和三姐姐畢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王義宗目光沉沉地看著王秀英,王秀英則一臉坦然地面對王義宗。
一直到王秀英坦然的目光快要頂不住了,王義宗才從王秀英身上收回目光,轉而投向被兩位嬤嬤壓著趴在地上已經停止掙扎的王秀婷,此時王秀英的後背已經冰冷一片。
“放開她!”半晌王義宗開了口。
薛嬤嬤和袁嬤嬤得了命令,有片刻的遲疑,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同時鬆開了王秀婷。
得了自由的王秀婷卻像只死豬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連嘴裡塞著的帕都不曾拿開。
“起來!”王義宗冷冽的聲音命令道。
王秀婷依然沒有動靜,若不是還能看到因呼吸而有的起伏,真以為這人就這樣掛了呢。
若是真的就這樣掛了,倒也算是件好事。
王秀英的腦子裡突然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不過很快就被她甩開了。
今日是寧國公府來納采問名的日子,近幾日怎麼地也不能有不好的事發生。
大約王義宗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努力收斂住周身的寒氣,冷冷地掃向袁嬤嬤:“將她帶回錦繡閣,若再有什麼事發生,錦繡閣所有的人也就不用再在府裡當差了,屆時都給我遠遠地發賣出去!你們好自為之。”
袁嬤嬤不由全身一抖,這麼些年來,還是王義宗第一次如此對她說話,連忙福了福身:“是。”
喊了早就候在外面的春花和夏荷進來,三個人連扶帶拖地將閉著眼睛裝死的王秀婷帶離了琉璃苑。
此時早就過了晚膳的時辰,下學回來的王子嘯和王子瑋一進琉璃苑,就被逐夏攔著去了王子珏的屋裡候著。
所幸王秀英早就讓逐夏吩咐小廚房做了些點心,若不然幾個男孩子早就該餓得前心貼後背了。
“英姐兒跟我去書房。”王秀婷被帶下去以後,王義宗沉默半晌,站起來招呼王秀英。
“老爺,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請用過晚膳再說。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再說了那邊還三個小的呢!”沈氏嗔了王義宗一眼勸道。
王義宗看了眼沙漏,眉頭不由皺了皺,原來已經過了飯點:“擺膳吧。”
這頓飯吃得尤其沉默,連最小的王子珏也沒敢說話,只埋著頭安靜地向嘴裡扒拉白飯,還是王秀英倒還算沉靜,在照顧好自個兒的同時,還時不時給在座在每個人添上一筷子兩筷子的菜。
“嘯哥兒照顧好瑋哥兒,為父就不送你們回外院了。”剛剛放下飯碗,王義宗就開口吩咐道。
大概王子嘯已經聽到了一些訊息,生怕王義宗會遷怒於他,從進入飯廳就表現得戰戰兢兢,這會子得了吩咐更是連聲稱是,牽起王子瑋的手由著小丫環撐燈引路一徑往外院去。
王秀英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見王義宗站了起來,不用王義宗開口也跟著站了起來,跟上王義宗的腳步就往琉璃苑內的書房去。
沈氏擔憂地看著王秀英,王秀英則在跨出屋子前回頭笑著給沈氏眨了眨眼安撫沈氏。
父女倆在書房坐下,沈氏雖得了王秀英的暗示,依舊擔心王義宗會懲罰王秀英,特地親自送了茶水進來,卻被王義宗一個眼神給趕出了書房。
書房裡只剩下父女倆,王義宗冷沉沉的目光盯著王秀英半晌才開口:“你說你這丫頭年齡不大,膽兒卻這般肥!有了事不是應該第一時候告訴爹爹嗎?難道爹爹真的如此不讓你信任?”
咦,這話聽著怎麼酸溜溜的?
抬頭瞄了王義宗一眼,頓時被他臉上那股子幽怨給驚嚇到了。
王義宗不是應該生氣才對嗎?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