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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侄女一鬧,何氏喜得佳媳的心情也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對著安嬤嬤抱怨道:“真正是升米恩鬥米仇!這些年,我總想著娘不容易,哥哥嫂嫂們不容易,我過得好能幫就多幫著些,結果你看看你看看,一個個的心都被養大了!”
“夫人還是顧著些自個兒的身子,也許只是表姑娘理解錯了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那麼疼你,哪裡捨得讓你如此傷心。”安嬤嬤替何氏順了順氣小聲安慰。
“得,你也別勸我,我這心裡明白著呢!我娘多少有這層意思,媛姐兒敢說出口,必定是有人在她面前說道過這事兒。
自個不聰明,就以為別人也個個都是傻子,教出個姑娘也是個蠢的!
今日在我面前做出此等傻事也就罷了,這要是去了外面也這般,生生帶累了整個何府的名聲,再讓她們在府裡住下去,可不得帶累了我的敏姐兒和婕姐兒?!”何氏是真的被氣著了,也有些傷感。
被個十來歲的侄女如此質問,她的心裡真的很受傷。
作為何府的家生子,深知何府的內幕,因此何氏的這番話,安嬤嬤也只得聽聽罷了,哪裡再肯接一個字?!
好在何氏也只是一時傷懷,說說罷了,因此倒不需要安嬤嬤接話。
良久,何氏在安嬤嬤的勸說下,用了些午食,然後就歇下了。
下午還得見媒婆商量去長寧伯府正式提親的事,休息不好哪裡會有精神?
直到何氏午休起來,也沒見方何以回來,何氏倒不擔心方何以,這兒子武藝出眾,能動得了他的大概也沒見個了。
再說他自回京以後,也沒與什麼人交過怨,他出城願意跑多久就跑多久,隨他去。
何氏午休起來沒多久,外面丫環就來報,袁雨霏來了。
今日在得了長寧伯府的準信以後,何氏就將請官媒婆的事宜交待給了袁雨霏。
原本這事何氏交待給安嬤嬤就能替她辦得妥妥貼貼,只不過何氏想多給袁雨霏一些處理事務的機會。
畢竟再過些時日,袁雨霏就得跟著何以笙去南疆,去了南疆可是要袁雨霏獨當一面的。
雖說袁府出來的姑娘各個都是掌家理事的好手,只是這種事情應該沒有接觸過,因此何氏樂得將事情交給袁雨霏,讓她有機會接觸各種事情,以免事到臨頭手足無措。
見袁雨霏帶著官媒進來,何氏立馬打點起全付精神,與媒婆商量起正事來。
就算如此,袁雨霏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了何氏有些不同。
雖然依然笑容滿面,精神氣卻有些不足,不由疑惑地看向安嬤嬤。
安嬤嬤卻與平時一樣,除了時不時上前倒個茶遞個水,全程都是眼觀鼻鼻觀心。
袁雨霏只能微微搖了搖頭,將心頭的那點疑惑先放在一旁。
國公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哪個院子裡什麼動靜,遲早還是會知道的。
袁雨霏能夠感覺到,何氏對王秀英的喜愛是發自內心的,因此就算何氏心內有什麼不痛快,也必不會因王秀英而起,只要不是何氏不喜王秀英,袁雨霏覺得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於是將心思放在聽何氏與媒婆商量的事情上,一來二去,何氏很快與媒婆商量好了上長寧伯府說親的日子。
最近的吉日就在兩日後,六月一十八,宜納彩、訂婚、嫁娶,是個很不錯的日子。
商量好日子,就該準備上門的禮物,媒婆道:“既然你們兩府是有意結親,第一次上門的禮可輕可重。
禮輕自有禮輕的說法,禮輕情誼重嘛。禮重些則更能表示貴府對姑娘的看重。”
雖說何氏都已經嫁過一個女兒娶過一房兒媳,但是方何笙與袁雨霏訂親的時候,何氏人在南疆,全是府裡其他人代為操持的。
而大女兒嫁在南疆,那邊的風俗與京城大相徑庭,因此嚴格說起來何氏這是第一次在京城親自操持兒女親事。
這會子何氏有些後悔沒向沈夫人袁氏討些經驗,這些事袁氏卻是拿手得很,不過這會子再後悔也遲了,總不好為了這事兒跑去沈府,麻煩袁氏。
好在做媒婆的哪個不是見得多識得廣,問她也是一樣,於是何氏笑道:“自然是要按重的來。不知這重的又是如何個章程?”
媒婆略頓了頓,看出何氏是真心求教,也就不謙虛地一一道來:“無論輕與重,一對活雁不可少。
其他的,或可備上羊、香草、鹿,取其吉祥,以寓祝頌之意。
或備上膠、漆、合歡鈴、鴛鴦、鳳凰等以象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