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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王秀英八歲那年重新搬回清幽軒的西廂房,就再沒讓身邊伺候的人在床榻邊值夜了。
雖然楊媽媽很不放心,卻拗不過王秀英的堅持,最後退而求其次,夜裡還是安排了人在外間的軟榻上值夜。
目送冬兒出去,王秀英床上躺下,屋裡很安靜,她的腦海裡卻很熱鬧,就算她強迫自個兒數羊,也沒能如願入眠。
這會兒王秀英的腦子裡閃啊閃的,全都是白日裡看到的那張少年的妖孽臉和心底深處的那個妖孽男人。
王秀英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翻了身趴在床上,將臉埋進枕頭裡。
王秀英的枕頭是她自個兒帶著清幽軒的丫環們做的安神枕,枕套用的是親膚的細棉布,枕芯裡裝的是從郊外農莊的小山上採摘下來,曬得幹噴噴的野菊花,既柔軟又帶著菊花的清香還能安神。
也許是菊花的的清香真的起到了安神作用,也許王秀英是真的累了,沒多久王秀英就這樣趴在枕頭上進了夢鄉。
只是夢裡的場景並美好,現代的、前世的、這輩子的,似乎所有經歷過的不美好都一股腦兒地向她撲面而來。
冰冷的手術檯、冷漠的醫生、寒冷刺骨的產房、沒頂的冰冷池水……
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一波又一波地襲向王秀英。
冷和疼是王秀英最深的感受,王秀英將身體蜷縮成團,嘴裡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今夜在外間值夜的是桔兒和迎春。
平日裡桔兒最是心細,只要輪到她值夜總是睡得很淺,睡在時間的王秀英翻身的動靜大了些,都能將桔兒驚醒過來。
因此每次與桔兒值夜,迎春都睡得比較安穩。